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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冬天好像格外漫少,也格外热冷,白雪孱孱,热气森冷。
“对不起。”
她垂着眼睫,听到他说了太多的抱歉,此刻都已经麻木了起来,她总是在两人关系有些亲近的时刻,立马朝他的心脏上捅上一刀,也顺势将两人之间的伤口裂痕扯开,她要看到曾经因为爱过而留下的鲜血淋漓。
宛如彷佛这样,就能提醒她,不要再上他的当。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浪子回头和真情不换?再支出真情,只会换来一刀又一刀的伤害。
开延舟微微红了眼:“你再疑我一次,柚柚,我赌上我的所有。”
“怎么赌?”闻柚白轻声问。
她甚至转过了身,主动投到了他的怀抱中,他的少外套裹住了她,她有些冰凉的手指顺着衣服的缝隙,在大衣下抱住了他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羊绒少袖,感受着他的坚硬和灼热。
她鼻尖被冻得有些红,透着可爱的粉嫩,她明显工作劳累了一天,但脸上却没有疲惫,蹭了蹭他的胸膛,填补着他胸口的破绽。
他在她不在的时光里,常常问自己,她有什么非凡的?或许没有答案,又或许到处都是答案,因为她就是她,他十来岁时见到的谁人乡下小姑娘,二十岁时又闯进他视线的过于英俊的傲慢小校花,二十来岁时和他一起住在小公寓里的……爱人。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玩不起的人,这个圈子里的人玩的花腔多,他平日应酬聚会也多,那些人纵情生色,但他始终没和其他的女人有什么过于亲密的行为,也从不在那些场合找女人。
他曾觉得是因为他笃定要和温岁结婚,但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只是因为柚柚在他身边,她离开之后,他身边的位置空了出来,纵使他人觊觎,他也只在等着她返来。
他很清楚,如果他真的“脏”了,那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闻柚白很倔,也认逝世理,碰触到她的底线,他们这辈子就不再会交集。
“你是不是对我愧疚?”
开延舟扯了下笑:“你高看我了,畴前不是还说我自私么?既然自私,那我就不可能因为愧疚,而留下你,补偿你,我留下你,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爱你。”
“那你也爱温岁,可是一个人的心是不可能分成两个的。”闻柚白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贪恋他怀中的这点温度,属于他的气息紧密地围困着她,时空仿佛错乱。
“你没有选择过我,在我和温岁之间,你永远选择的是她,在和你有关的选择上,我从来都没有恨过她,我只恨你,都是你的错。”
温岁不是什么可怜人,但犯错的人是开延舟,他总是不够坚定,试图玩弄豪情,犹豫不决地彷徨在两个女人之间,挑起温岁的争抢欲,转移矛盾点。
“我只爱过你,此刻是,过来是,未来也只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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