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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伥鬼(九)故人今何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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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老头之后接管邸舍的小老太又唠叨了唐煜几句,便拎着钥匙串走了。 玩家们聚在一起,才发现仅仅过了一夜,人便少了近一半。 罗海花配偶因为一场由翻倒的灯笼引发的无形大火而失踪,目测凶多吉少。 仇心翻窗而出,应该还活着,但已然确定和其余玩家处在不同阵营。 “仇心是伥鬼,子时前她翻窗出来,应该是为了杀逝世一个镇民,好完成每天的杀人任务。” 唐煜拨弄着手中的灯笼,静谧地推断:“夜间无光,看不到镇民们的影子,她只能借助白日的经验判断管理邸舍的老头是人。稳妥起见,她大概率选择对谁人老头下手。 “她应该已经成功了,所以谁人老头消散了,换了一个老太太来管邸舍。和昨天傍晚的情况对比可知,只有‘伥鬼’阵营的玩家才能真正杀逝世镇民。” 作为九州曾经的核心成员,唐煜虽然平时看上来毛毛糙糙,但各方面素质其实不错。 尤其是在推理和分析这方面,禁受过公会的薰陶,足以做到思路清晰、得心应手,短短几句将事情始末交卸清楚。 他说话间,齐斯冷不丁地伸手拍了下林辰的肩膀,轻飘飘的,就像一阵风吹过。 林辰悚然一惊,回头就见齐斯抽反击,掌心还握着一片狭少的叶子。 齐斯将叶子拾到地上,掀起眼皮看他:“估计是昨晚你在竹林里沾上的,不知为什么此刻还没掉。我也才看见。” 昨天明显打理过着装了,怎么还会留一片叶子?而且不声不响就上手,要不要这么吓人? 林辰心里直犯嘀咕,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冰冷的系统播报声打断: 【支线任务“找出隐藏在你们当中的全部伥鬼”已完成】 系统界面上,支线任务一栏的笔墨散作雪白色的光屑,在几秒间消逝不见。 所有拥有这个任务的玩家都能接收到提示,唐煜自然也看到了面板的变化。 “这副本看着挺复杂的,支线任务怎么这么简单就完成了?” 他吐槽一句,不过没有纠结太久,很快说回闲事:“目前可以确定仇心是伥鬼。这是个团队副本,分阵营明显同主基调矛盾,我猜测这和后续的解谜有关。 “我还有一个猜想,我们的身份是‘人类’,但本身未必真的是人。” 唐煜从道具栏中拿出少卷,接下来道:“我这个道具的效果是开启一扇只有灵体能够进入的门,结果昨天晚上出了点意外,我机缘巧合发现我竟然能出去。 “道具效果是不会写错的,也就是说我此刻是灵体状态。我估计你们也差不多。” 他又从怀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纸页,出示给齐斯和林辰看,然后指了指最后一行的【飘飘忽惊觉,方知乃魂魄出体,神游太虚也】一句:“很有可能,在我们进入杨花镇后,就已经是灵魂出体的状态了。我们的身体不知道被拾在了哪儿。” 齐斯耐心地听完唐煜的推理,轻轻点头:“前置提示提到过‘鬼’‘’‘希’‘夷’几种灵体的形态,我们或许就是其中的一种。 “我们的身体可能就在刚进副本时所在的那片竹林里,那里据我所知并不安全。我们倘若不能尽快完成主线任务,恐怕只能以鬼怪的形态离开……” 他没有把话阐清楚,唐煜却目露了然之色,严肃地点了点头。 有一些事,在大公会内部不是秘密,尤其是和经常线下搜捕玩家的诡异调查局关联密切的九州公会。 林辰对诡异游戏的了解建立在论坛的基础上,虽然广博,但并不精深。 关于玩家被转化成诡异、入侵现实一事,他只能说有所风闻,并没有太鲜明的印象。 听到齐斯的话语,他联想到青年在《青蛙医院》后期的惨状,忍不住问:“林哥,以鬼怪形态离开副本,和正常通关有什么区别?” “没感受过,不知道。”齐斯面色不改,看不出分毫破绽,“可能会活不了多久就逝世掉吧,之前我看过一个《辩证游戏》NE通关的帖子,后面就没消息了。” 林辰:“哦哦!” 略过不兴奋的话题,齐斯将在自己和罗海花配偶的房间里找到的两封疑递给唐煜看,三言两语地将昨晚发生的事,以及今早和林辰议论出来的结果说了一遍。 “主线任务是关键,无论是治病照样打虎,我们总能找到理由离开杨花镇,再到竹林中来。我们的身体究竟在何处,一看便知。” 他垂下眼,看向手中的灯笼:“哪怕是最坏的情况,只要有引路青灯在,我们也不怕找不到返来的路。” 唐煜将手覆在腰间的佩刀上,凝目点头:“今天见过谁人所谓的孟老爷后,我们就出城探索。” 两人说着话,脚步不停,稳稳当当地踩着台阶下了楼。 林辰插不上嘴,挎着药箱,提着灯笼,默默殿后。 三人下到一楼时,邸舍外正好迎面走来一道青衣布冠的人影,白面黑眼,看着挺眼熟的,应当便是昨日谁人不假辞色,告诉玩家杨花镇的规矩的书生。 书生拎着一个餐盒,走进邸舍,见到玩家后,笑得友好:“几位兄台,昨日鄙人疑心有伥鬼混入你们当中,多有获咎,今日特来赔罪。” 他的表情依旧僵硬得如同假人,态度却礼貌热情了许多,和昨天判若两人。 “我路上顺便将几位今天的饭食带了过来。邸舍这儿的婆婆年纪大了,一向不管烟火,各位将就着吃,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和我说。” 林辰左右看了看,果然没看到任何生火做饭的迹象。 他不由问道:“所有住在这儿的外客要想吃饭,都得从外面带吗?” “也可以自己来外面吃。”书生说,“邸舍这儿打建成起就没有生过火,给外客的食物都是我带的。” “这样么?”齐斯故作不疑,顺势问道,“那你说说――这邸舍是什么时刻建的?” “不记得了,很早就建了……”书生回忆着说。 他的双眼迷离起来,声音也暧昧如梦呓:“我们迁来这儿的时刻,就是这样了……有县衙、屋宇、佛寺和邸舍,我们只管住出去就好……” 他的面容狰狞了一瞬,迷茫的眼神中闪过挣扎,好像被过来的记忆所困扰。 灰尘翩飞间,被晨光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地颤抖,在虎状和人形间摇摆不定。 不能就这个话题继续下来了。 齐斯注视着书生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别说了,我们不想知道。我们都饿了,只想尽快吃早餐。” 书生的低喃被打断,从梦中惊醒似的,波澜起伏的神情在两秒间归于静谧,仿若无事发生。

“诸位快用早餐吧。”他友好地笑了笑,如同一个刚从故障中恢复的机械人那样,直着手拎着餐盒,一步步深入邸舍。 邸舍的大堂错落有致地摆了十几张桌子,可以想见曾经客来客往的繁荣景象,可惜如今都冷寂孤单地闲置,虽然都没有太明显的破损和脏污,但仍显寥寂衰落。 书生挑了张最大的桌子,将食盒放下,打开上面的盖子。 圆滚滚的清明团子满满当当地摆在里面,绿得像玉石似的,泛着湿漉漉的油光。 这些团子看着就不大新鲜,表面布满青苔似的纹痕,不知是从哪儿取来的,却莫名使人想到坟墓前的贡品。 书生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玩家们在桌边坐下。 齐斯和唐煜没有动。林辰看在眼中,悄悄将抬起的脚放了下来。 唐煜看着书生,没好气道:“你说这是今天的饭食,我们一天该不会就吃这些破玩意儿吧?我不喜欢吃甜食怎么办?” 他这看上来是明晃晃的无理取闹,其实是存了试探的意图。 书生也不恼,微笑像画上来的一样始终挂在脸上:“是的,这就是今天的饭,也会是以后的饭。我们这里只有这些,没有别的了,而且这也不甜。” 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他伸手拿起一个团子,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他的手枯瘦得像麦秆似的,衬得清明团子像个石子。“沙沙”声从他嘴中响起,听着就觉得他吃下来的食物没滋没味。 清明团子不甜,那该是什么味道? 林辰看了看食盒中口味不明的清明团子,又看了看机械性地咬团子的书生,一点儿也不打算自己咬一口试试。 他试探着问:“我要是不饿,可以不吃吗?” 这并非胡言乱语的遁词。玩家们从昨天进副本到此刻,虽然粒米未进,但的确都不感到饥饿。 准确地说,是没有任何感觉,就好像胃这部分的器官凭空消散了一样,无所谓饱腹与否,无所谓满与空。 “如果不饿,可以不吃。”书生点点头又摇摇头,“除了你们这些外客,我们一般都不吃。” 他说着话时刚好吃完一个团子,又拿起一个团子一板一眼地咬了起来。 众玩家:“……” 总之,无论如何,玩家们都不打算在没有强制性要求的情况下,在副本里吃下看着就古怪的东西。 反正就常识来说,灵体不吃饭是饿不逝世的。 书生见眼前几人都没有吃东西的意思,只不在意地笑笑,将食盒的盖子盖上。 “几位要是没事了,就跟我来见孟老爷吧。你们都是孟老爷请来的贵客,昨天他知道你们来,早就想见你们了。” 他说罢,转身向邸舍门口走来,好像笃定了玩家们会跟上。 这次,谁都没动地方。 唐煜朗声道:“且慢!我们先上楼拿些东西,做些准备,省得到时刻再返来一趟。” 他顿了顿,有意问道:“你是跟我们上来,照样鄙人面等我们?” 书生停住脚步,回头扫视过每一个人:“我在这里等几位就好,几位请尽快。” 玩家们得了首肯,不再搭理书生,依次拾级而上。 书生从始至终都静静地站着,注视玩家们的背影,不动如山得宛如彷佛麦田里的稻草人。 到了二楼,齐斯拉着林辰,径直越过唐煜,走进罗海花配偶留下的空房间。 唐煜会意,跟了出去,随手将门带上。 邸舍的隔音应该是做得不错的,不然昨晚各自的房间里都闹出过大动静,早该有所觉察了,不会等到今天互换疑息才知道。 唐煜估摸着书生听不到玩家的交谈了,才低声道:“书生有问题。” 副本NPC当然有问题,问题是哪方面的问题? 林辰眨了眨眼,看向齐斯。 齐斯接着唐煜的话说下来:“今天来的书生和昨天谁人不是同一个人,虽然外貌和身形大体相似,但我经常做人体标本,能看出细微处的差异。” 他点到为止,林辰自动调出记忆里的图景,对比起来。 在没有察觉到异常前,大脑会自动修正细节处的违和;而一旦意识到不对,破绽便接踵而至。 林辰回忆了一遭,透露表现赞同:“,这么一说好像的确,他比昨天谁人书生高两厘米,右耳下多了一个小痣,眼型偏窄,唇偏厚…… “哈哈,我原本还觉得是昨晚没睡好,眼袋变大了呢。” 他说着说着,皱起眉头:“可是他明显和我们说,昨天和我们交谈的就是他啊。我听他语气,感觉不像假的……” “NPC是会撒谎的,记忆也是会骗人的,只是不知他属于哪种情况。”齐斯不咸不淡道,“目前我们需要弄清楚的是,昨天谁人书生来了哪里,为什么书生这个行当会换人。” “行当?”唐煜捕捉到齐斯言语中的关键词,眉毛微挑,“你的意思是……” 林辰想到了对应的疑息,喃喃念道:“接管邸舍的谁人老婆婆说,在杨花镇,一身衣服就是一个行当,她的行当就是管邸舍。‘书生’会不会也是一个行当?NPC的记忆是跟着行当走的?” 齐斯没有直接答复,而是自顾自说了下来:“不知昨天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同一个身份――或者说行当的镇民,身上穿着的衣服是相同的。 “平民须眉穿灰衣,平民女子穿黄衣,识字的书生穿青衣,管邸舍的老人穿黑衣。 “等会儿离开邸舍,我们尽量多关注一下镇民的着装和面容,等明天早上再进行比较,看更换行当究竟是偶然照样另有规律。” 他说话间,唐煜弯下腰,捡起仍躺在地上的一盏纸灯笼。 罗海花配偶的纸灯笼自打翻倒后,里面的蜡烛便不知来处,只剩下轻飘飘的纸灯罩,随着无形的风一颤一颤的,偶尔还会滚动几厘米。 在被唐煜捡起后,纸灯罩依旧在打颤,不过与之前漫无目的地乱晃不同,这次是明显白白地朝着床头柜的标的目的轻摇。 就像是……在指示标的目的一样。 齐斯若有所觉,径直走向摆放在床边的床头柜。 谁人床头柜上还好端端地放着他之前用来整顿思路的纸笔,上面潦草地写着他对世界观和线索的一些推断。 而在原有的几段笔墨的下方,赫然多出一行工整的小字: 【林文,林鸦,我是罗海花,我和罗建华还在副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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