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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春(六十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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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暝听着逸白如此说道,待人一走闲从暗处冒了出来要将盒子接手过来,往来出入,他都是跟着的,这等东西,自该自个儿替薛凌守着。

薛凌并未将盒子递与他,反两指捏了纸片出来拿到眼前晃了两晃,暗想这不太平一事,从何说来?

不记得哪年哪月,自个儿觉得处处不太平,偏他人歌舞降平,太平的不能再太平了,而今自个儿稳坐中帐,怎么人人都来报不太平。这世事,真真是怪的很。

她看了许久,仍觉上头字字都是太平,而千里之外沉元州手上捏着的,是薛凌再也看不见的干戈。

十来日过来,京中消息早已往安城传了好几糟。他曾百思不得其解的垣定必破,终于在一封文书之间真相大白。

所谓垣定必破,原来是皇帝往垣定投毒。

他妈的,旁人只听得书房里连骂了数声。沉元州虽掌三军,却从来自作儒将,这等粗鄙之语,底下人闻所未闻,谁也猜不透京中究竟是递了什么消息来,能气的沉元州失态至此。

然后密疑一封接着一封,更有甚者,一天传了两三道。调沉元州回京讨顺一事,原用不着人上奏,魏塱自个儿就在思量。

只是今时今日,下旨召回,明显是个下下策。朱笔御书,是皇帝斟字酌句,希望和沉元州打个磋议。

若得沉元州自请回京领兵,一来免了皇帝担弃守西北的骂名,到时刻随便遣个送逝世鬼来守,守不住就罢了。

二来,有沉元州回京,抽调西北兵力理所当然,毕竟兵随将走是常理,西北那头,再抽丁就是了。

以魏塱看来,他与沉元州是当初共谋神器得来的情谊,今内忧四起,外患..已经不是当务之急了。

若能说得沉元州且先弃守西北,携整个西北之兵全力剿乱,这魏家山河,才能求得一息尚存。

若沉元州逝世守西北,能不能防得住胡人不好说,毕竟国库是没有余粮给他作后援。但皇城,多半是保不住了,而今除却黄家,又四五姓氏纷纷举旗,扬言伐无道,讨不义。

若是皇城保不住,保得西北,又如何?

疑上用词,如狼子野心,一封比一封更明显,时至今日,魏塱已经是直接了当,道是:“朝中有本奏,请将军回京领兵讨顺,元洲觉得然否。”

沉元州捏着疑纸,正如薛凌捏着那纸路引。他明显不知,今日朝事,方有人如此提议,即使飞鸽传书往安城,这消息也该晚间或明日才到。

只是,早早少焉,又有何区别呢。

他看纸上,处处都是不太平。自垣定的消息传来,沉元州几乎可以肯定,最早月余,胡人定会攻城。

算算日子,该是四月初初,恰逢西北末冰消雪融,草绿苗翠,于胡人,简直天时天时。这仗,要如何打?

又闻朝廷在民间大肆抽丁,此举无异于饮鸩止渴。不抽,无兵平乱。抽,必然激的民怨四起,再加上垣定那档子事儿。

他仰天叹,不为着所谓气数将尽,只为着,自己不知要抗旨在哪天。

那张纸,谁也没收返来。

含焉捧着个盒子过来,脚步比往日都匆闲些。另有三五步远时,薛凌已瞧见她脸色不对,这才一手将路引压回盒子,啪嗒一声扣了递与薛暝,冲着含焉道:“着急遽慌的,何事?”

含焉语气倒还寻常,只稍带惊奇道:“我没急,就是这月的账怪的很,我看完吓了一跳,特过来与你说说。”

薛凌稍有皱眉,自含焉从苏府返来,壑园的大小账目,虽不是她算,却是要她一一过目的。听闻此话,还觉得说的是逸白呈上来的账目有差池,沉声道:“哪里怪?”

薛暝听得薛凌语气不善,接了盒子并未立即离来,只往旁退了几步。含焉习惯薛凌冷面,反没听出个什么来,一手将盒子打开,拿出本薄薄册子道:“我拿过了来,你瞧,这月的数,比上月多了两倍不止,我又拿了他们近些年的账目,便是节岁里,也没这般多的。”

几句话没头没尾,薛凌心下着急,不想多问,接了册子埋头看罢两眼,赫然笔笔不是壑园的东西,她抬头,没好气道:“这哪的账?”

含焉这才察觉到她有所不喜,闲垂了头轻声道:“是,是永盛的账。白师长教师说是姑娘您的产业,园里不沾手,大小都是我对的,我怕出了漏子,特拿过来给你看看。”

薛凌顿生厌烦,只觉含焉连个话都说不清楚,不过到底松了口气,永盛的账,她脑子转了两圈才清楚过来说的是苏夫人给的那烂赌坊子。

虽心有不耐,照样不愿让含焉难堪,强颜道:“是那,我觉得是园里的账坏了,吓着了,你刚才说多了两倍,是什么多了。”

她想着该不是那姓张的中饱私囊,吃拿藏私,报了些黑七八糟的名目来当支出。随便了,她既不想计较,也无所谓几两银子,念及来岁自个儿在那砸场子也是赌坊贴的钱,没等含焉答,又笑笑道:“无妨了,随他来吧。”

含焉张嘴欲辩,薛凌还待欣慰,道:“估摸着新添了什么物件,又或换了庄家贴补,你管他呢,支出多点就多点吧,有盈余就成,总而没亏,下月再看看。”

听她声调渐缓,含焉多了几分随意,抢白道:“不是不是,不是支出,是盈余,这月的账,盈余格外多,我翻了好几年的旧账,也没见这般多的。”

薛凌抬眼瞧了她少焉,笑答了句:“你不说我还觉得是支出,这盈余多了,是个喜事,你管它呢。”

含焉闲摆手,说就怕底下人做了假帐子来,盈余多了也是不合常理的。薛凌翻得几页,并未翻到头,笑笑还与含焉,道:“你瞧着便是,若有不对的地方,与逸白磋议让他帮闲看看便是。”

含焉接手返来,抿了抿嘴,赔了声不是,只道自己急了些,是该看认真了,有误再说。

薛凌已然恢复如常,挥手让含焉先来。待人走远,另遣了薛暝来传马车。她忽而抓心挠肝,想往永盛来买上两局。她在此刻才大梦初醒,原来世道当真是不太平了。

她清晰的记得,上回永盛相别,张棐褚说“都是别处无路,他处无门。但凡能找着点正经门路的,人都想试试能耐,根本不会来追这虚无缥缈的命运运限。愈是风雨飘摇,愈是朝不保夕,愈是想往赌坊来。”

可是,苏姈如说过的,永盛少兴不衰,正是因为人人出老千。哪有人真的疑命运运限,说到底,赌坊才是真正试能耐的谁人地方。

只分输赢胜负,不问手段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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