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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连环(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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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阿牛是晚间来的苏凔处,此刻他已经不用轮值了,自是没有晨昏点卯一说。但那天齐三小姐走后,剩下的人说话俱是吞吞吐吐。他自认和苏凔三年情谊,没想到居然连句实话也难问出来。一气之下,鱼也懒得吃了,拎了剑拂袖而来。

返来了认真想想,自己也有那么些不想见人的事,啊凔不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没什么必要强人所难。可再想抽个空过来瞧瞧时,又到了该来朝廷报道的时刻。是的,不是衙门,而是朝廷。说起来官职不大,不过是个指挥使,但前头挂的是殿前二字,意义就截然不同。何况他以前不过是个巡城卒,在京中无任何贵胄亲朋,这不亚于一步登天。

上任之后,新交暂且不提,那些旧时好友少不得见天的来庆贺,又乔迁新居。各类杂事堆下来,他直到今日才有时光来苏凔这。不过,不全是为苏凔而来。他更想问问“齐三小姐”究竟是什么身份。

来了却看见苏凔伏在桌头,酒坛子碎了好几个。苏凔不喜饮酒,既是到了兴趣处大多就是浅酌几杯,少见这般放浪形骸。李阿牛连闲冲上前将其扶起,喊了两声“啊凔。”

苏凔缓缓睁开眼,见是李阿牛,闲醒了醒神,整顿下衣衫道:“阿牛哥怎过来了。”原他并未醉,宋家少时不许饮酒,来了明县又喝不起。他觉得此物灼喉,拿了好几坛子想给个痛快,到底也受不了酒气。故而地上碎的坛子,其实大多是他失了德性,拿起来摔了。

这会见李阿牛前来,颇有些不好意思。不等李阿牛开口,闲蹲下来收拾地上狼藉。

李阿牛将剑放在桌子上,也蹲下来一道捡着道:“怎么几日不见,你倒喝成个醉鬼,以前不见你这样。”

世事真是无常,他二人一道进京。李阿牛街头落魄,正值苏凔皇榜折桂,打马少安,而今李阿牛也算是登得天子堂,还说过来与苏凔庆贺一番,却看见他这幅模样,难免感慨。

苏凔将一堆碎片集拢,道:“也无旁事,阿牛哥怎这个时辰过来。”

苏凔自然是为着齐清霏的事,他返来之后又恨又恼。一会恨自己,一会恨齐世言,到最后连薛凌一起恨上。这些事,怎么就偏偏撞在一起了,但凡其中一件不相关,他也不会落到如此进退两难的地步。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既然已经对齐清霏水说了谁人要求,怕是这会再找上门说不用了也无法再挽回。何况….他又抱有那么一丝微小希望。甚至骗自己,这本就是陈王妃该做的。

到底是齐世言参与了陷害宋家不是吗?难道齐家就不该有个人为这件事负责么。虽然齐世言瘫痪了,好歹仍能回家颐养天年,甚至于齐家其他人还都活的好好的。而宋家,宋家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满门抄斩。纵是三杯两盏,仍有酒意,亏得苏凔已经记不起来了,他方才伏在案头,想的是,为何当日齐世言不干脆被气逝世了算了?

假设他逝世了,没准清霏的顾忌就小一些,会帮着自己作证。

人心之贪婪,得寸,则想进尺。圣贤书,只能压制这些念头,却无法将它斩草除根。只要人稍微一放松,就免不了要生根发芽。苏凔一开始还因为自己是罪臣之后而在齐清霏面前惶惶不安,盼着她能不厌弃。

可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从薛凌处知道齐世言所作所为之后,在齐清霏面前偶尔是有些高高在上的,为自己愿意原谅两家过往的高洁品性。仿若自己已经做到了圣人所为,要与他苏凔在一起,应该也是个圣人才网job.vhao.net对,所以,齐清霏应该来劝着陈王妃上朝作证。虽然此事有违人伦,但不失为大义。这也是为什么他再三纠结,照样开了口提。

李阿牛自是不知院里风月,见苏凔没醉,稍许放心。道:“那日走后,放心不下你,早该过来瞧瞧,只是这两日事多,耽搁了。”

“来亭子里说话吧!倒是还有几尾鲜鱼养着,此处再没别的什么吃食了”。苏凔挪着步子往里走。他晚间哪里还有胃口吃东西,空腹喝了些酒,心里头烧的慌。其实也不怎么关心李阿牛要不要吃啥。只是人来了总没道理赶出来。走了两步记起李阿牛高降了,自己在野堂上还曾见他面圣,只是当时两人不好说话。这会倒是该恭喜一声。好在这宅子里刚巧有些鱼搁着。

李阿牛不再是三天两头吃不饱饭的人,这会也是吃了才过来,只是看苏凔这般神情,没有多讲罢了。两人一路走到亭子处坐下来,照样语有凝滞。

李阿牛叹了叹气道:“可是因为前几日齐三小姐一事?是我那天问多了,你要不愿意讲也没什么。谁还没点见不得人的呢。”

苏凔听他这么说,胸中悲愤愈盛。若前些日子,他还真当自己是见不得人。每一个人都相疑自己的阿爹,可疑任总要有个由头,他对薛宋一案毫无证据,当年阿爹又远在千里,单凭那点相疑也很难一口咬定宋家是冤枉的。夜深人静时,难免会怀疑自己没准真的是反贼余孽。可此刻已经有了人证,又有人证证实当年无忧公主绝不是他爹所害。

凭什么,他宋沧还见不得人?

苏凔看着李阿牛道:“我不想再瞒着阿牛哥,可说之前要问一句。假设我是朝廷钦犯在逃,你会来皇帝面前告发我吗”?他并不盼着李阿牛说不会,他根本不关注李阿牛在想什么。

更多的,苏凔是在等李阿牛帮闲做个选择,如果李阿牛说不来告发,他就让此事再缓一缓。如果李阿牛要拿他入狱,也正合心意。他就以逝世明谏,让皇帝重新彻查。

李阿牛却没正面答复,眼神躲闪道:“你怎么能是朝廷钦犯呢”。他想起两人认识的时刻,苏凔才十四不到,十多岁的孩子能犯什么事成为朝廷钦犯?这几年,两人又一直在一起,做过什么,自己也是知道的。可他却没斩钉截铁的说不会来,因为,那天下午、劫囚、齐三小姐、薛凌、宋沧。这些他自认为熟悉的人,似乎,有什么事情是他从来不熟悉的。

苏凔却没听出李阿牛语气里的躲闪,还觉得他是不肯相疑。干脆不再遮掩道:“我就是,当天下午不与你说,是怕拖累到阿牛哥。我就是宋沧。是当年造反之人宋柏的儿子,早该逝世了的,可当天你也听见了,我在被押往断头台的路上,让人给救了下来”。

他说的又悲又怒。按梁律,年十六以下的须眉若非自身有什么重罪,大多是流放。可当年宋家满门抄斩,几个伯伯家的三岁稚童都没能例外,独他一人活了下来。逝世来的人想什么已经不知道了,可活着的人,竟千百次的想来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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