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赶走蛮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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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首辅觉得自己真是倒了血霉，叫人上了酒，和清闲公坐在罗汉床上，盘腿喝着。

“老五这个小子，小气了点。”清闲公笑了笑，“你别放在心上。”

褚首辅淡淡地道：“小气？倒不见得是，怕是惧内。”

清闲公笑了起来，端着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你这说法我不反驳，的确这样，为了女人，也着实是够拼的，都不怕获咎你。”

褚首辅瞪了他一眼，“他是皇家的人，获咎我怎么了？获咎不起吗？旁人这么说就罢了，你跟我什么交情？你还这样说，真不该给你喝这么好的酒。”

说完，伸手来抢。

清闲公拍着他的手，吧唧了一下嘴，“得了，得了，小气了是不是？说你两句还不中听，这些年你褚家还没横够吗？你真该管管你底下的人，哪里来的底气啊？这么牛气冲天的，连一个小女子都敢冲亲王哗闹，还非人家不嫁呢。”

他拍着自己的脸，“脸呢？脸呢？我都替你臊得慌。”

褚首辅冷冷地道：“管？没少管，我闲你也知道，府中的事情都交给了老迈，他是个性子软糯的，罢了，罢了，若气数尽了，也是祖坟福气尽了，横竖我这都能闻着棺材香了，还管他们做什么？该逝世的逝世来，省得心烦！”

“只怕你逝世了也不得安宁，早早把你折腾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清闲公吃了一颗茴香豆子，淡淡地道。

褚首辅扬手,“不说这些了，你

瞅楚王怎么样？”

“说了，小气！”清闲公想了想，“还得历练一下，不知天高，地厚，今天这样闹，分明不给你面子。”

褚首辅道：“我倒是觉得有些胆气，你说今日他鲁莽么？也有些，可年轻人，谁个不鲁莽？等见识多了一些，经历多了一些，自然明白收敛，想当年，我们跟着太上皇，也是这般鲁莽孩子气的，不也横冲直撞地到了今天么？”

清闲公笑了，“听你的语气，你不气愤，反而还欣赏他？”

“就事论事，说不上什么欣赏。”褚首辅干了一杯酒，咂了咂舌头，“这酒是好酒，可也藏了些年月才拿出来，若早就取出来喝，未必有这味，对不对？”

“别跟我打什么埋伏，有话说话，你欣赏就欣赏，说实话，太上皇也是属意他的，但是和你想的一样，需要历练历练，就不知道皇上怎么想了。”清闲合理。

褚首辅不语。

“你知道？”清闲公飞了一个眼神，“说来听听。”

褚首辅摇摇头，“不知道，这些年我已经不来揣测圣意了。”

“不揣测，但是你心中有数。”清闲公用力给他戴高帽子。

褚首辅放下杯子，认真地道：“皇上心里属意谁，我心里是没数的，但是，他多半也是看太上皇的意思，若说他自个的想法呢，我猜测要么是立少，要么是立嫡。”

“少不贤，嫡无用。”清闲合理。

“皇上会清楚的。”褚首辅转着杯

子，意味深少地道：“他在给纪王最后一次机会，如果纪王不明白把握，他会后悔的。”

“纪王残害手足，证据是我亲手交上来的，如果皇上还要斟酌纪王，实在叫人失望。”清闲公看了他一眼，“你又说皇上心里想什么你没数？这不看得很清楚吗？连他想给纪王一次机会你都知道。”

褚首辅喝了一杯酒，眸色森冷，“那是活命的机会。”

清闲公一怔，倒吸一口凉气。

话题，不能再说了。

清闲公走后，褚首辅命人捆了蛮儿在柴房里，着人严加审问，得知蛮儿是南疆人，落魄京中卖艺，但因是南疆人的身份被人驱逐，那褚明阳夙来都不做好心，但是看她有些本事便留在身边。

南疆人恩怨分明，既然褚家二小姐收留了她，便忠心报效。

褚首辅知晓到衙门的计策不是她出的，便打了一顿，赶出褚家。

那蛮儿收拾东西的时刻，来找褚明阳离去。

褚明阳被打得躺在床上起不来，听得她被赶走，连闲撑起了头，“你横竖是要出来，再帮我办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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