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履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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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万里之外的大蛇丸，难得抽空关注了一下灵魂容器的备选。
当御手洗红豆和照美冥近距离交流的时刻，最先感觉到的是正在为自己的灵魂中“不请自来”的污染泉源疼不已的前“三忍”之一的大蛇丸。
同为天之咒印，不同的时光段，施加到不同的人身上，反应也不会有很大不同。除了宿主的气力相差较远，也有大蛇丸本人对咒印的研讨不停深入的额缘故，几年前的理解和如今的认知已经不是一个层面了。
初学乍练的大蛇丸在御手洗红豆身上种上天之咒印的时刻，当真是九逝世一生，差点就将自己唯一的师长教师给弄逝世了。
待到水之国偷袭照美冥的时刻，成功率已经极高了，如果只是停留在咒印一状态，大部分水准之上的忍者都不会逝世，最多透支体力和查克拉而已。
至于几个月前偶遇水木，随手种下的咒印，压根就是一时心血来潮试着制作的一个残次品，自主觉醒都困难，还需要非凡的药剂配合才能激活。安全性得到了保证，气力加成却削弱了许多，副作用也比较严重。
“兜，你知道为什么红豆被我抛弃么？要知道，曾经的她，可是哭着喊着要随我一起潜逃，宁愿背负着叛忍的名头也在所不惜……”
正在收拾试验台，整顿素材的药师兜站直了身体，略一思索之后露出温暖但是虚伪的笑容答道：
“是您不想让她走上不归路吧？毕竟，不是所有木叶村的叛忍，都能够在连绵不绝的追杀中活下来的。”
“不对。”
露出诡异笑容的大蛇丸伸出少少的舌头舔了舔嘴角，
“也许有些庸人会误解我的意思，但是，我本人从来就没有说过谎，她的确是残次品。”
在天之咒印的“摧残”下还能保住性命，怎么想也不该该和“废物”相提并论，甚至，御手洗红豆的气力相当不错，虽然不如那些绝顶天才的同龄人勇猛精进，气力的提降也相当稳健，不出意外的话，几年之内就会成为木叶村的主力上忍。
“怎么会？我感觉，御手洗红豆，比您麾下绝大部分试验品都要强……”
“不一样的，兜，你不懂……”
用虚握的拳头撑住脑袋，难得有兴趣多说两句的大蛇丸回忆了少焉，后十分耐人寻味地回应道，
“气力强弱其实无关紧要，反正也脱离不了我的手掌心，关键在于，我所希冀的，用咒印激发某些非凡的异变，进而掌握咒印、查克拉以及生物学上的奥秘的目的没有达到。红豆是个乖巧的孩子，很可惜，不是我需要的……”
“您的意思是，血继限界？”
“纯粹的仙人化，是没有意义的，那是‘某些存在’预设的突变类型，更何况是残缺不全的仙人化。哪怕有我定向诱导，绝大部分忍者，也只有表面上的增益状态，压根就没有自身层次的突破……”
“恕我孤陋寡闻，不清楚大蛇丸大人的意思。”
“生命就如同火花，资质如同柴薪，咒印就如同冬天里的热风，气力差的忍者，火苗孱弱，一吹就灭，气力强大的忍者，火助风势，越烧越旺，可要是柴薪不济，很快就被被燃烧殆尽，只有资质超群，本身启受得起凛冽热风，能够少久坚持下来的，才有希望自熊熊烈火中，煅烧出真正散发出璀璨光辉的宝物。所谓的血继限界，只是浅薄的粗胚，绝大部分都没法坚持到拔云见日的时刻，少部分侥幸儿会成为勉强一用的凡物，只有极一般，才会成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
御手洗红豆不是足以满足大蛇丸要求的天才，他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宇智波鼬这等惊才绝艳的少年俊杰身上。
“那……大蛇丸大人，觉得我是哪一种？”
“凡物，拘泥于表象，被自身阅历限制，不能堪破迷障的庸人，不过……”
玩味地看了面带欣喜的药师兜一眼，
“资质虽然不算顶尖，命运运限倒是不错，遇到了能够发掘出你的价值的人，偏执的个性，也还算是可取之处，如果碰到合适的时机，出现事业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全赖大蛇丸大人栽培。”
“贪心也是不错的品格。”
呵呵笑着的大蛇丸挥手让药师兜退了下来，后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
“有意思，似乎少出第九个头颅，也不全是坏事。”
本质上，八岐大蛇是大蛇丸本人灵魂深处最根本的执念化身，可是，统一志探寻忍界未知奥秘的研讨者来说，太过纯粹也不见得是好事，哪怕是自己的灵魂，缺少变化也是不可取的，因为，自己也是属于“未知”的一部分，对外界的研讨必不可少，挖掘自身的奥秘同样是重中之重。
八岐大蛇多出来的第九头颅，放大了大蛇丸本人的私利愿望，猜忌、凶横、敏感以及激动等负面情绪时常袭击着大蛇丸的脑海。
已经良久没有体会过这些念头的前“三忍”之一，一开始的确有些懊恼，时不时难以自控的想法，也带来了些许麻烦。可是后来，大蛇丸渐渐意识到，对一个研讨者来说，一成不变的局势，反而更加让人不能接受，那股阴冷的幻术力量在被写轮眼加强后，带来的不全是坏处，还有更加活跃的思维，天马行空的联想以及层出不穷的创意。
如此情形，让大蛇丸似乎梦回少年时那种充满诸多理想的年代，当年的自己有意无力，此刻却完全有能力付诸实施。
麻烦在于，随着立项的研讨越来越多，被消耗的“素材”也快要不够用了，使得“助手”药师兜也越发闲碌。
要不是得力的帮手不好找，大蛇丸甚至都快要生出再找一个帮手的打算。
与此同时，地下基地几百米外的一处地牢中，名为岚的少年，在摇曳的火光照耀下，不住地颤抖着。
几乎每隔一段时光，诸多被收拢过来或者主动上门投靠的年轻人们，就要上演一次不逝世不休的大乱斗，几十个人的全封闭竞技场中，只有几个人能有幸撑到结束。
不到五年的时光，曾经和岚一起投靠的族人已经逝世得差不多了，有着一张温暖俊朗脸庞的岚也变得沉默寡言，浅紫色头发沾染了太多血腥与污秽，没有清洗洁净而显得十分灰暗。
前两年，带着族中精锐与传启投靠的岚，还理想着在大蛇丸的带领下，将音忍村发扬光大，惶惶不可终日的风魔一族，也能获得安身之所。
渐渐地，意识到风魔一族只是一厢情愿，可是，已经回不了头了。
沉没成本宏大，一旦失来了大蛇丸这个靠山，风魔一族混迹于市井，坑受拐骗苟活的日子都过不下来。更何况，也出不来了。
连族中少老都赞叹其天赋，视其为家族复兴的希望，岚也一度觉得自己将会成为风魔一族的英雄。可惜，到了大蛇丸麾下，才清楚，这个世界的天才何其多，自己那几下子，压根就不够看，要不是风魔一族还有几分底蕴，拿得出手的秘技也练得不错，早就逝世在一次次的乱斗中了。
随着时光的推移，岚也感受到了越大越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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