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 我们卡塞尔最近有阴盛阳衰的嫌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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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丁？"零的眼瞳震动。
西子月也跟着一震，没想到校少也知道这事。
"就是奥丁，北欧神话的众神之王......故事不会很少，听听就好，记得保密。"
就着晚间红茶的气氛，昂热以闲谈的口气讲述着一个有些骇人的故事。
故事在谁人雨夜开始，也在谁人雨夜落幕。
15岁少年与父亲，高架桥与御座，凡人与神祇。
歪曲的黑影与魔鬼般的低声细语，生与逝世的界限辨别。
男孩驾驶着迈巴赫冲出了高架桥，回到了人间，当他回望而来，神国的大门已经封闭，只剩雨丝回荡在看不见的止境中。
"时至今日今日，楚子航都在寻觅奥丁的踪迹，想和他算一笔总账。"昂热不费吹灰之力讲完了这个波诡云谲的故事。
俩人沉默了良久，分明只过来了几分钟而已，但感觉像是过来了良久，久到蜡烛燃尽。
如果说路鸣泽的故事是框架，那么昂热的故事则是往框架中填充内容，两个故事构成了一张完美的拼图，把整个事件的轮廓都勾勒清晰。
"如何，这下好奇心满足了吧？"昂热笑笑。
"相当震惊的故事，就这么轻易告诉我们，真的好吗？"零依旧沉浸在这个充满魔幻的故事中。
"怎么？还非得来波轰轰烈烈的大决战，带着胜利的成就感听故事？"昂热轻松摆手。
没错，西子月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所以陈家是与奥丁达成了合作吗？"零问。
"不知道，但我想奥丁应该没那么好的脾气，与凡人合作。"
"校少，你似乎不愿意我们管那里的事。"零的眉目一动。
"每一个家族都有秘密，这是我们维持盟友关系的潜规则，更何况......我已经有眼线布置在了陈家里，随时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昂热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光。
"那好，看样子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我就不问了。"零点头。
"时光不早了，今天就暂时到这里为止吧......这段时光尽量不要跑太远，没准需要你们第一时光赶到。"昂热吩咐。
......
......
月光幽幽，松叶沙沙。
副校少来到了这个充满意境的小办公室，昂热正在办公桌后细饮着一杯温性的马天尼，月光都洒在了他的书桌上。
"你啊，越来越不喜欢开灯了，就这么爱玩情调？"副校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环境黑一点，有利于思考问题，好比作家们的灵感只在夜深人静开灯。"昂热摇晃着座椅。
"就这么把关于奥丁的机密情报告诉了她们，真的好吗？"副校少问。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她们对高架桥上的东西一无所知？"昂热露出了老狐狸的笑容。
"哦？你的意思是，她们并非误打误撞上的高架桥，而是从一开始就怀着极强的目的性？"副校少嗅出了阴谋论的气息。
"西子月的能力是侧写，言灵是钥匙，天生就适合干一些破案解谜的活，而且我之前发现楚子航的档案有被拜候过的纪录，是用零的师长教师证。"
"她们想要调查楚子航？"副校少一愣。
"这两小姑娘可以啊，外表这么高冷，但都藏有虎狼之心，迫不及待地想扑倒本校的未婚男神？"
昂热竖起一根手指头，轻轻甩动，从容否认。
"答案只有一个，路明非，她们在寻找路明非。"昂热将手指抵在唇边说，像是透露一个天大的秘密。
"寻找路明......"副校少一度哑然。
"与其说她们是在调查楚子航，不如说她们是在调查那座城市，而最终的目的是要找到路明非。"
沉默少焉后，副校少挠了挠头："确认是路明非吗？有没有可能她们只是单纯对那座城市感兴趣，比如洛朗校董偷偷给西子月下个令什么的。"
"你照样怀疑，路明非是否真的存在吗？"昂热似乎看穿了副校少的心思。
"虽然我们搞炼金的被称作神棍、江湖骗子，但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理科生，和你们这些文科生在思维本质上有着宏大差别，想让我们相疑一件超出常理的事，可是非常难的。"副校少摇头，少有地展现出了职业操守这种东西。
"照你这么说，其实你也不相疑那条龙王真的是暴怒，对吧？"昂热看穿。
"没错，龙王的确能引发事业的生物，但事业也是得有限度的，区区次代种龙王，我觉得还到不了从刀具变成活物的级别......除非是黑王亲自下场。"
"可你照样同意了这个说法，起码表面上同意了。"昂热看着对方的眼睛，两个老家伙很少这么半夜谈心。
"那是因为你在少桌止境**朝我这边使眼神......再然后小姑娘挺英俊的，于是我从了。"副校少坦然，还挺了挺啤酒肚。
"路明非到底存不存在，西子月最有可能知道，一个人走过这世间，必然留下足迹，侧写这种事业般的技巧，就是用来捕捉这些千丝万缕的最好武器。"
顿了顿，昂热说："好比她通过莲与葵，就能看到伊笛可的一生。"
副校少将问题拉回原点："可这照样无法表明你为什么要告诉她奥丁的故事，你这不是诱惑她往那座高架桥上冲吗？"
"适当透露她一些情报，有利于她的工作开展，到时刻她做出怎样的判断就看个人造化了。"
昂热轻晃着酒杯："随着她越来越接近路明非这个最终目标，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帮她，也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想要她的命......说不定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故事相比，奥丁都算不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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