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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院子里已经被打扫洁净，连同那诡异的黑棺、红线、蜡烛与供台，都消散不见，只有普通常见的祭奠花圈等物品。

他这个标的目的，还能看到正屋里面。

屋里已经是个被认真打理过的灵堂模样，中间有个供台，扎格的遗照就被摆在那上面。

他昨晚见到的黑棺，此时就在那供台后，棺盖已经被钉的严严实实。

许明不禁看向巴德，有些摸禁绝他的意思。

巴德抬脚走向屋里，许明早疑了下，跟在后面。

出去后，许明发觉方圆静悄悄的，似乎没什么人，只有他们两个。

巴德忽而开口：“我今天早上醒来就发现院里很乱。想了想，村庄里只有许师长教师你可能会来。”

许明面露歉意，朝扎格的遗照鞠了三躬，表明道：“巴德叔，我不是有意来破坏。只是，扎格的逝世真的很蹊跷。他身上的伤口或许是野兽导致，可野兽不会剥他的皮，只可能是被人……”

“是他命该如此！”巴德打断道。

许明话头一顿。

巴德蹲下来在供台前烧纸，边往火盆子扔，边道：“扎格原本就该在一年半前逝世来的。是他侥幸，才活了下来。多活这么些年，已经是他赚了。”

“难道扎格冒犯了所谓的山神，就该逝世吗？”许明蓦地问。

巴德脸色一变，烧纸的动作也顿住。

少焉后，巴德注视着火光，道：“许师长教师，你果然已经知道了。难怪你昨天会过来问央措，新溪村之前有没有旅客出过事。”

许明干脆过来盘腿坐在地上，帮巴德烧纸钱。

他也刀切斧砍的道：“一年半前，有支四人旅游团来新溪村。他们想来断头石范围，你不愿意带路，他们就转而找了扎格。最后三人惨逝世，一人失踪，扎格因没有出去而幸存。”

“除这些，我还知道新溪村疑仰大庾岭有山神。村民们觉得断头石是山神的地方，山神会降罪贸然前来冒犯的人，所以那四人不得善终。扎格即使当时活了下来，你们也觉得他早早是要逝世的人。”

在许明看来，山神之说全是扯淡。

旅游团出事，大半原因肯定是断头石范围地狱惊险异常，常人难以安全渡过；剩下则是因为能剥人皮还刻人脸图案的人。

那人，也就是幕后人，要么是想借人脸图案带出来什么诸如黑虫的疑息，要么就是威慑附近村县的人别来。

许明自然偏向前者。但不管是哪个可能，都阐明那里有秘密。

巴德一时有些语噎，反问：“难道不是吗？”

许明道：“如果巴德叔你是这样觉得的话，当天直接草草将扎格下葬就是了。扎格逝世的不但彩，您何必画蛇添足再停灵，还在当晚布置那么诡异的灵堂？”

他抬手指向黑棺。

“你们布置，是因为早就确定扎格会有起尸可能，并且知道什么红线、蜡烛、羊皮，可以防备扎格起尸。但我割了扎格的心脏处的羊皮要看人脸图案，破坏了羊皮的完整性，扎格就起尸了。”

话落，灵堂气氛突然凝固。

巴德沉默几秒，到底是点了头，“是。”

许明早有猜测，经他确定并不觉得喜悦，反而更加疑惑。

“巴德叔，你们为什么会确定那些能防备扎格起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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