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二章 芬博温特战役报告（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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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离？”维多利亚·汉德满脸惊奇。
莫度男爵点点头，他在传达命令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跟着几乎所有登上惩戒号的卡玛泰姬秘法师。其他两艘天空战列舰十字玫瑰号与金百花号上也是同样的状况，每艘舰船上只会各自留下一位秘法师，负责为舰船打开传送门，其他卡玛泰姬的秘法师们都将在收到命令之后来往地面，赞助那里的不朽之城武装力量撤离。
“等等。”汉德特工叫住了莫度男爵。她指着芬博温特山那片被金色与血红色光芒涂抹的雪峰，还有围困在山峰附近的海量外维度生物。“如果没有了天空战列舰以及攻城部队的火力支援，正在山顶战斗的君主要怎么应对这么多外维度生物？”
“这就是最后的外维度生物了，按照此刻的炮火密度，再过不久它们就会被没落洁净。”莫度男爵耐心表明道，“至尊法师已经腾出手来应对那些传送门了。到时刻这片区域将会禁止传送，不会再有外维度生物传送过来了，这也是我们撤离到安全距离的最后机会。请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我还需要来帮闲撤离更加重要的东西。”
“没有了。”汉德特工僵着一张脸。她总算知道为什么会收到发射不朽之城的所有核弹的命令了。她虽然身为情报部门主管，但不朽之城中还有许多秘密是她根本无法触及的，这让她相当不喜悦。虽然萨洛受的行事作风与尼克·弗瑞如出一辙，但任何人拥有这样的上司都令人喜悦不起来，她认为自己已经证实了自己的忠诚与能力，萨洛受没有理由瞒着她某些事。
要是莫度知道了维多利亚·汉德的想法，说不定还会安慰她。
这并非萨洛受不疑任维多利亚·汉德，而是因为汉德特工早早不肯接受生化改造。如今不朽之城的情报部门就足够她闲活了，如果真要把一些秘密告诉她，没有经由生化改造的凡人身躯很难启受这样的工作量。而且部分秘密还需要魔法作为隐藏手段，将那些秘密深埋在灵魂深处，维多利亚·汉德一直反感别人对自己的大脑脱手脚——自从有人朝她的大脑发射一颗子弹以后——因此她此刻只能接触一些凡人能够涉及的机密。比如那些战争机械，在此之前她就从未接触过只言片语，那不是她能够知晓的秘密。
汉德特工怀抱双臂站在舰桥上，看着身边的秘法师施展魔法，带着天空航母缓缓穿过传送门，抵达一个距离芬博温特山较远的安全位置。另外两艘天空战列舰就在附近，与惩戒号同时进行传送。她等待了大约半个小时，就看到一束金色的光柱从芬博温特山的标的目的直冲云霄，直直刺向方才被朝阳染成粉白色的深蓝天空，再然后就是一阵来自灵魂层面的震耳欲聋的刺耳哀嚎。
托尼·斯塔克这辈子第一次知道诺亚杜恩小镇这个地方，第一次知道芬博温特这座山峰，然而他再也没法亲目击到了，只能通过过来的卫星图像视察那座雪峰。无论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多枚大当量核弹爆炸留下的巨型弹坑抹来了一切痕迹，高强度的辐射遍布每一寸土壤，所有证据都被掩埋倾倒的山体之下，就连远在英国和西伯利亚都能检测到地震读数。
他手上唯一准确的证据只有一次卫星侦查到的能量读数，这个数值与他复盘纽约之战时所看到的读数一模一样。其他证据都是一些相似“天空有两个太阳”这类含糊的证言，不足以采疑。他虽然能够肯定萨洛受不会随意解开圣剑的封印——当初萨洛受为了让他和尼克·弗瑞安心，特地告诉了他们关于解开封印的条件。虽然这起不到什么作用就是了——但斯塔克无法容忍复仇者联盟对之前发生的宏大灾难一无所知，就好像他知道了就能拿出什么解决办法一样。
可当他试图寻找萨洛受的时刻，却发现自己彻底失来了秘法师的踪迹。
萨洛受很尴尬，非常非常尴尬。
因为他同时面对罗莎以及巴尔德这两位曾经的世界之眼拥有者。之所以说“曾经”，就是因为世界之眼已经回归了最原始的状态，被封印在一面怀表表盘的蓝宝石里，由罗莎与巴尔德亲自施法封印，至尊法师从旁监督。贝优妮塔和贞德坐在两旁，但她们似乎没有一点想要为萨洛受解围的想法，因为她们的状况也非常尴尬，毕竟她们也没有太多面对少辈的经验。罗莎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因为至尊法师在将她复活之后就将打算内容全盘拖出。巴尔德虽然经历了丧妻之痛，但罗莎如今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他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东西。
唯一令他无法保持镇定的，就是那份关于太阳岛事件的报告。
他很清楚如果不是萨洛受与至尊法师的惊天谋划，他的下场就写在了报告上。他至今照样无法相疑自己会试图来杀逝世亲生女儿——此刻的巴尔德也就四十几岁，哪怕他经历了如此多的波折，也很难想象当自己背负了先知的灵魂存活五百年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他只能光荣萨洛受和至尊法师做出了选择，但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将感开说出口，不张口反对女儿与秘法师的关系是他做出的唯一表态。
巴尔德保持着沉默。
萨洛受同样没法抱怨什么，因为这算是他人生中少有的迪士尼合家欢式结局了。哪怕他连自己的盔甲都没来及卸下，浑身肌肉因为少时光战斗而变得酸痛，精神状况更是糟糕，全身还因为汗水黏糊糊的，他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他更关心的是这次不朽之城支出了多少代价，究竟要多少时光才能补齐这些军械的产能。
可以想象斯蒂芬妮一边咒骂一边攥写后勤报告的样子了。
“我们打算来旅行，牛津郡的庄园就留给你们自己住吧。”罗莎打破了沉默的空气。她看了眼坐在旁边生自己闷气的巴尔德。说来也巧，现场的魔女们在各类机缘巧合之下都比自己的伴侣要大上五百岁。“毕竟你们此刻能够独立生活了，不需要我这个老婆婆烦你们了。你们都有自己的事业，更不需要突然出现一个父亲来管教你们的生活，更何况巴尔德也从来没有当父亲的经验。”
“罗莎。”巴尔德闭上眼睛，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会给你们带些小礼品，不过你们就不要指望巴尔德会给你们写明疑片了。我在魔女监狱里关着的时刻他连一封疑都没给我寄过，如果不是他策划了进攻魔女驻地解救我的打算，我甚至怀疑他逝世了呢！”罗莎不依不饶地补充道。
但如果没有巴尔德听从天使的谗言煽动那场暴乱，此刻的一切也都不会发生。站在魔女与伴侣两个角度的罗莎不知该如何接受巴尔德的所作所为，感动与愤怒共同糅合成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幸有五百年的时光让她渐渐释怀，要不然她早就因为魔女一族的覆灭好好和巴尔德算算账了。她看向萨洛受，“虽然我见过小时刻的你，但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谈话。萨洛受，你知道未来有什么在等待着你吗？”
“是的，我知道。”
“不要让瑟蕾莎悲伤。”罗莎点点头，“还有贞德。尽量。”
巴尔德面色不善地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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