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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撤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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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令见司马靳过来,挣扎起来行礼;郑安平站在后面行礼。他们在武安时,经常碰头,彼此都不陌生。郑安平和司马靳更是在褒斜道的施工过程中就已经相识。

司马靳劝勉道:“叶令身当排头,为士卒先,敢道辛勤!”

叶令道:“臣以令,未得寸功,录得士卒,其分也。”

公大夫道:“中更亲营,连下二栅,皆令之功也。”

叶令道:“获与失正相当,无所罪,其幸也!”

司马靳扶叶令坐下,察看了他的伤情,又对郑安平道:“亲卫大夫得无恙乎?”

郑安平道:“臣忝在行列,赖天之佑,王之福,幸无损伤!”

司马靳道:“吾观左营,功最大而杀伤少,皆大夫之力也。”

郑安平道:“此皆士卒之力,臣何功耶!”

司马靳道:“向者,但知大夫勇武过人,今者方知兵略皆佳!”

郑安平道:“臣何以当之!”

司马靳道:“少时归途,愿与大夫同乘,以便请教!”

见司马靳这么说,叶令赶紧推郑安平道:“吾创暗血已尽,略无大碍。卿其自便!”郑安平照样从身上扯了一条布带,为他裹好伤。司马靳和公大夫也伏下身,协助裹伤。起来后,郑安平就和司马靳一起离开,一边四处行走,巡视各营,一边小声交谈。司马靳和公大夫自是这支部队的主将,两人走在一起巡视,大家还不觉得意;但郑安平之前大家都不甚相识,今与司马靳和公大夫走在一起,大家都感到惊异。等他们走过来,大家不由得小声议论起来:“是何人也,得与五大夫同议?”

有消息灵通的人士转达道:“此入秦魏士,而中更亲卫大夫!”

旁边一人道:“必是颇见大功!”

那人道:“是子魏武卒也,力敌十人,如拾芥耳!”

那些人议论的声音虽小,但照样传到三人的耳朵里,公大夫似疑不疑地看着郑安平,司马靳则冲着郑安平挤眼睛,郑安平只有苦笑,心里道:哪里有可能力敌十人,一个人都要当心!

司马靳详细地询问了郑安平在左翼的动作,郑安平并不避忌,合盘托出了自己在现场的视察、意图和实施时机。公大夫听了,矫舌道:”乃可……若此行耶?“

司马靳道:”大夫所言,深合兵略,亦通于剑道。内实精神,外示安仪;布形候气,与神俱往;呼吸往来,不及法禁。“

郑安平笑道:”臣不通剑,惟盖聂思之念之,大夫其怜之!“

司马靳亦笑道:”盖聂与剑之一道,盖天也。大夫其试之!“

郑安平道:”臣之手轻,恐或伤之,不敢试也。“

司马靳道:”以细竹为之,束之以帛,但痛彻心脾,必无伤也!“

郑安平道:”盖聂,庶子也,安忍责之!“

司马靳道:”责之,正所谓成之也!“

郑安平道:”臣与此道难通,敢就教于大夫!“

司马靳道:”但归咸阳,有何难哉!“

司马靳一边闲谈,一边劝勉营中诸军士,发现矛兵尽皆挂彩,而弩兵丧失不大,一般都是弩兵救护矛兵。盾牌兵的丧失最为惨重,几乎二成盾牌兵失来战斗力,大部分阵亡,小部分重伤。因为他们位于冲突的最前线,又是必须突破的防御,一旦受伤倒下,就会被无数敌军盯上,而自己的战友也要快速填补这个空缺,几乎无法撤退。

司马靳让公大夫来安排,尽量多找些牛来拉车,把重伤的士卒、阵亡兵士的尸体都给运返来。公大夫来了。司马靳回到自己的亲营所在,在那里等候,一边小声和郑安平交谈。

又过了一会儿,伤员已经全部处理完毕。能够找到的牛也找返来,将辎车备好,车上的物品一律推到地上,把已经抬到一起的秦军阵亡将士的尸体重新抬到车上。公大夫让人把赵军主将的旗鼓车备好,公大夫亲自上来击响了聚军鼓,各军开始集合。在这当口,司马靳从一名阵亡矛兵的身边拾起一柄少矛,从一名浑身是血的阵亡兵士身上脱下外衣,把外衣裹在矛头上。司马靳神情肃穆,犹如手执大旗一般执着挂有血衣的少矛。月光下,一柄少少的矛直指穹隆;热风吹来,裹在上面的外衣猎猎作声。

部队在集中,受重伤的兵士被扶到车上,或坐或卧,都汇聚到这里。点名后,八营来报,士卒到齐。公大夫请示司马靳。司马靳大喝一声,如歌如泣:”岂~曰~无~衣~!“

公大夫心中一动,即大声和道:”与~子~同~袍!“

众公大夫、官大夫一齐吟唱道:”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兵士也渐渐和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和唱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全军的合唱!

司马靳将这柄血衣插在旗鼓车上,自己上来驾车,公大夫擂响战鼓,旗鼓车缓缓开启。众秦兵唱着这首《无衣》,踏上归途!

王龁于黄昏时派人报告说,赵军已于日落时中止了攻击,全部退过河来;赵军撤退前带走了全部伤兵,哪怕因此而伤亡多人。王龁还于夜间将伤员五百余人送回城中。胡阳手头的千余伤兵都启担着守御任务,根本没有精力来给伤员们疗伤。武城内的百姓基本逃光,赵地的药材秦医又很难识别,几乎用不上。除了伤口的确发黑、化脓,给予挤压排脓,伤口用点药之外,其余的都只换了布条重新包扎。因为医者不足,一直闲到半夜,伤员也没有处理完。

天快亮时,胡阳得到司马靳在西线取胜的消息,当即派人转达了王龁。不久,第一批获胜之师返回,旗鼓车也返来了。带队的却不是司马靳,而是公子异人。胡阳赶紧让部队入了城,重新分配了防御地段,各队轮流守御和休息。一通闹罢,司马靳也率队归来了。

首批回城的部队几乎没有什么伤亡,然后一批部队则伤亡惨重。好在各营录得的首级远远超过伤亡,总的来说还能算盈!胡阳予赵军大批杀伤,给全军带来功劳的目的已经达到,遂再次派人召回王龁所部,准备渡河取道归国。

城内的兵士都一夜未曾合眼,十分疲劳。胡阳担心夜少梦多,决心天一亮,就派船先将伤员渡过河来。他看了看天色,大约还有一个来时辰天亮。就命令全军放出警戒后,休息一个时辰。

司马靳等人安顿好部队,各自休息。由于实在过于劳累,一躺下就进入梦乡。

天亮后,随着鼓声响起,各营集合,点军已毕,各自造饭。城中粮食充足,胡阳下令,每人斗粟,众军饱餐。

王龁的部队还没有返来。胡阳估计,自己派出的军使到达王龁的营地大约要一个时辰,也就是说,武城点军时,军使才到,王龁大约也要等早餐后才会把部队带返来,路上大约还要一个多时辰。胡阳决定利用这一个时辰的余暇,把重伤员先送过河来。

二万部队经由连日作战,大约两千余人带了比较重的伤,无力继续作战。这些伤员相互扶持着,蹒跚走到河边。河边早已安排好二百艘船,每艘船十人,一一上了船,向对岸驶来。其余较轻的伤员则通过漳水上的桥梁过到对岸。

伤员离开后,胡阳再安排所有辎重过桥离开。当所有辎重都过了桥后,王龁的部队到了。胡阳让王龁的部队先过河;城中原来归属于王龁的部队也让他们归队,跟着一起过河。这近一万人尽管身心俱疲,但却丧失不大,斩获也不多。渡船运了两趟,才把他们运完。

就在司马靳的部队要过河时,北边两座桥的标的目的都腾起了尘土,明显,赵军正在向这里快速逼近!

胡阳不动声色,让司马靳立即组织自己的部队过河。司马靳让胡阳率叶县亲营先过河,胡阳拒绝了。他令叶县民军全都上城,替换下守御的士卒。司马靳也知道此刻不是争执的时刻,只得拼命督促全军快速过河。司马靳的部队已经有一半在河对岸了,所余只有五千人,在司马靳的安排下,只一趟就全过了河。司马靳遂来到城楼,报告胡阳,全部部队已经由河。

胡阳收拢了部队,命他们把府库里的油膏都取出来,然后把城中所有的府库、房舍、城门、城楼全部扑灭。熊熊的烈焰遮蔽了道路,胡阳从容退出,司马靳在城外迎接,司马靳的亲营正在过桥,胡阳等容身于桥头,观看城中火势。

忽然,胡阳周围的民军大叫道:“城上有人。”

大家定睛观看时,从少城标的目的冲过来一支部队,总有数千人。胡阳道:“众军休慌,此众不得下城,不足为患!”因为城楼和城门均已扑灭,烈焰腾腾,下面也全是大火,加以浓烟,胡阳确定他们不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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