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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收点利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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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万福桥前在扬州城外收了几匹马,韩秀峰不但不稀罕甚至嫌难养。王千里之前一直呆在海安,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匹马,所以很稀罕也很喜欢,把六匹马连同在扬州找的马夫一道带回了海安,养在保甲局东边的河边,还让保甲局的民壮们搭了个马棚。这次出来帮运司衙门办差,自然要骑马出来。 余青槐小时刻骑牛摔过一次,刚开始不太敢骑马,后来发现这匹马格外温暖,就这么也骑上了。 大头原本也想骑,可出来时韩秀峰有交卸,除了王千里和余青槐谁也不许穿官服,一起来的弟兄们明显全是官,此刻却全穿着盐捕营兵丁的号褂,前缝着一块显目的“盐”字,背后一个“兵”。总之,当兵的只能跟在马股后面跑,不能跟官老爷一样骑马。 好在这差事不是很急,早一天到晚一天到都没事。一行三十多人就这么走走歇歇,走了三天才走到邵伯镇外。 见镇外不但有皂隶弓兵盘问过往行人,还有绿营兵和乡勇巡逻,王千里从油布包里取出公文,叫上吉大一起进镇。余青槐和大队人马此刻河边的树荫下歇息,打算等王千里跟前头的那些皂隶弓兵打听清楚再进镇。 吉二放下牛尾刀,一股坐下问:“余老爷,明显可以坐船,为什么非要走?” “是啊余老爷,这不是脱裤子放嘛。”张庆余也忍不住嘀咕道。 方才过来的这三天,余青槐没少听他们发牢,只是懒得跟他们表明,见他们又怨声载道,回头笑问道:“脱裤子放?” “难道不是吗?”张庆余咧嘴笑道。 “张庆余,这话是你说的,大家伙全听见了,等返来之后我帮你问问韩老爷,为什么要脱裤子放。” “韩老爷让走的?” “不是韩老爷让的,难不成是我和王老爷让的。” “余老爷,我就是随口一说,您就当我放了个,韩老爷让我们走自然有韩老爷的道理,返来之后您千万别跟韩老爷提。” “此刻晓得怕了,还脱裤子放,这才过上几天好子,居然创议牢。我看你们一个个是蹬鼻子上脸,提携你们混了个一官半职就忘了自个儿是谁!” “余老爷,小的错了,小的不敢了。” “晓得错就好。”余青槐伸了个懒腰,扶着马背笑道:“既然都想知道为什么有船不坐非要走,我就跟你们说个清楚。你们现而今全是盐捕营的人,盐捕营是做什么的,私枭不只是海安有,运河、廖家沟和邵伯湖一样有,这么说吧,海安的私枭几乎全是从这一带过来的,对这一带不熟悉将来怎么查缉私贩,所以带你们走走看看,让你们先熟悉熟悉。” “我就晓得韩老爷不会无缘无故让我们走。” “既然早晓得为什么这一路上还要发牢?” 张庆余正准备辩解,只见王千里站在桥口朝这边招手。众人不想耽误功夫,连闲拿起兵器,背上行李,列队进镇。 大头走在前头帮余青槐牵马,正准备回头让后面的东西跟紧点,王千里竟迎上来申饬道:“弟兄们,进镇之后全给我安生点,四川总督慧成大人就在镇里,谁要是胆敢生事,到时刻谁也救不了你!” “王老爷,我们四川的总督大人来了?”大头欣喜地问。 王千里被搞得啼笑皆非,忍不住笑骂道:“别一听说四川就想着巴结,慧成大人只是四川总督又不是四川人,跟你不是同乡,更不会认你这个同乡。” “可他不在四川做总督,跑这儿来做啥子?” “人家是奉旨率兵来攻剿贼匪的,你觉得来做什么。” “可贼匪在扬州城里,离这儿远着呢。” 不得不启认,大头虽口无遮拦,但这话不是没道理,既然是来攻剿贼匪的为什么不来扬州,躲在邵伯平什么乱剿什么匪。想到这些,王千里对率兵驰援江北大营的四川总督慧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些数。 前头有邵伯巡检司的皂隶带路,众人就这么一直跟到巡检司大门口。 给门子塞了几十文钱,门子飞快地跑出去禀报,等了不大会儿,邵伯巡检笑容满面地迎来出来,一边说着客话一边把王千里和余青槐请进大堂,没想到走进大堂一看,许乐群竟坐在公案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王老爷,余老爷,这位便是生擒二十多个私枭,查获八十多万斤私盐的候补同知许乐群许老爷。”刘巡检把公文和王千里二人的名帖恭恭敬敬地呈给许乐群,又转道:“许老爷,这位是运司衙门帮办盐捕营营务的王千里王老爷,这位是帮办营务的余青槐余老爷。” “原来是王兄和余兄,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许师长教师客气了,海安一别有小半年了吧,没想到许师长教师不但风采依旧,还官运亨通做上了从五品的老爷!” 许乐群下意识问:“王兄认得许某?”

王千里再次拱起手:“本年正月初一,鄙人应时任海安巡检韩老爷之托,曾来巡检司衙门帮韩老爷安抚那些战逝世青壮的亲属,有幸见过许师长教师一面,跟许师长教师有过一面之缘。” 许乐群不但听说过王千里和余青槐,而且晓得王千里和余青槐全是韩秀峰的人,只不过在海安的那几天不是醉卧花船就是在巡检司衙门里深居简出,从来没跟王千里和余青槐打过交道,要是王千里不提他都想不起来曾打过照面。 想到王千里一来就提起正月里的事,许乐群心看了看,随即笑道:“王兄,运司衙门该不会是没人了吧,不然提人犯这点事也用不着劳驾您和余兄出马。” “运司衙门不是没人,而是这点小事无需老爷们亲自出马。”王千里笑了笑,旋即回头道:“刘巡检,河道衙门给运司的公文上说,让我们来邵伯巡检司提人犯。运司的公文您也看过,我们是不是先把公事办了?” “王老爷,公文上是说来下官这儿提人,不过下官这儿只是关押人犯的地方。” “刘巡检,您这话什么意思?” “刚才不是说过吗,那些个私枭是许老爷生擒的,下官就是帮着看押。” “您是说许师长教师不点头,您就不交人?”王千里追问道。 刘巡检挠挠头,一脸尴尬地苦笑道:“王老爷,您就别为难下官了,您就当下官是个狱卒。” “许师长教师,那您说这事该怎么办?”王千里转笑问道。 “什么事怎么办?”许乐群笑看着王千里,心想老子明显穿着正五品的官服,你居然一口一个“许师长教师”,自始至终没尊称一声“许老爷”,更没按官场上的规矩拜会,你还想让老子放人。 王千里的确没把他当作正儿八经的官老爷,跟笑而不语的余青槐对视了一眼,轻描淡写地说:“许师长教师,王某只是个跑腿的,您要是不点头不交人,那王某只能来清江浦求见杨大人,毕竟这是公事,自然要公办,您说是不是。” “好一个公事公办,”许乐群不想惊动杨大人,微微一笑,随即抬起胳膊“啪啪”拍了两下手。 紧接着,一个个遍体鳞伤的人犯被乡勇们架进院子,一个书吏模样的中年儒生呈上一份名册,恭恭敬敬地说:“王老爷,余老爷,拢共一十六个人犯,姓名、籍贯、年纪,所犯何事,全在名册上,请两位老爷验明正。” “好,我先看看。” 王千里翻开名册,翻到第二页脸色立马变了。余青槐下意识凑过来看,不看不晓得,一看大吃一惊,名册上竟有个熟悉的名字! 王千里把名册随手交给余青槐,抬头看了看许乐群,然后走出大堂,走到一个岌岌可危的人犯跟前,托着人犯的下巴,看着人犯那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问:“李师长教师,你不是早回富安了吗,怎会贩卖起私盐?” 曾在海安巡检司衙门做过书吏的李秀才,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门牙都被打掉几颗,脸上和嘴里全是血,早已神志不清,连眼都睁不开,哪里说得出话。就这么被两个凶神恶煞般地乡勇架着,像个活逝众人。 许乐群走到王千里边,看看半逝世不活的李秀才,冷冷地说:“王兄,你大可放心,许某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姓李的为朝廷生员,不思报效朝廷,竟利熏心,勾结捻匪贩运私盐,沦为阶下囚纯属咎由自取。” 王千里很清楚李秀才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更清楚许乐群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回头问:“许师长教师,您说李师长教师勾结捻匪,贩运私盐,可有实据?” “王兄,你是要人证照样人证?” “都有吗?” “你想要就有!” “许师长教师啊许师长教师,你都已经是正五品的官老爷了,应该大人大批,怎么跟这么个穷秀才置气?”王千里轻叹口气,想想又说道:“你现而今是官,手下有几百乡勇,朝廷又正值用人之际,正是你我建功立业的好时刻。大家和和气气,一起降官发财多好,之前的那点小误会为何就放不下呢?” “王兄,许某跟你没误会,跟余兄也没误会。劳烦二位帮我给韩老爷和张二少爷带个话,就说那笔债我许乐群没忘,只是公务在没空来讨要,暂且先收点利息。” “收点利息,许乐群啊许乐群,我说你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就总喜欢钻牛角尖呢。”王千里用同的目光看着他,意味深少地说:“我王千里本觉得你是个人物,还想着帮你在韩老爷面前说说好话,帮你跟韩老爷求求,没想到你竟如此不识抬举。罢了,既然你想玩就接着玩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个什么好来!” ………… PS:下个月1号到5号要来北京培训,更新可能不太正常,这几天状态不错,能更就多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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