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离婚，然后给虚拟主播打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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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 从四面八方涌进歌舞伎町的行人，让本就狭窄的道路变得更加拥挤。 空气中弥漫起酒气和脂粉香，在粉紫色灯光的照射下，吸烟区的烟雾都变得有些迷幻。 歌舞伎町的站街女也脱掉外套或大衣，开始闲碌今天的工作，站在街边低头玩起手机。 若是有人照顾生意，便抬头聊上几句，扫个二维码就算是下单。 较之以前的现钱交易，要方便不少，回头客和站街女都很满意。 然而在这杂沓又融洽的街道上，一名四十多岁，胡子拉碴的大叔，格格不入地出现了。 他的西装上有些油污，手掌里紧握着一部碎屏的手机。 站在十字路口，苦思了半天后，大叔才不好意思地鞠了一躬，向着一位站街女求教：“麻烦问一下，松田侦察事务所该怎么走？” “直走，右拐。”站街女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继续扫瞄起购物网站。 “开开。” 大叔取出钱包，一张皱巴巴的白色名片却不当心掉在了站街女的脚下。 【海谷三/贩卖员/电话：……】 名片上，海谷三的西装整洁，脸也很洁净，丝毫没有此刻的颓废落魄。 “喂，臭大叔，看什么呢？” 站街女气魄汹汹地向前走了一步，紫色高跟鞋踩在了海谷的名片上。 “对不起……” 海谷三低头道歉，灰溜溜地向着松田侦察事务所走来。 直走，右拐。 他抬起头，看见了事务所的是非色招牌，还有一家生意很好的女仆店。 “欢迎仆人回家喵！” 一名圆脸的可爱猫耳女仆正在门口接待客人。 海谷三发现她的声音有些耳熟，便站在路边，继续听了起来。 “松田仆人！” 女仆的声音突然有些火急：“喵！” 补上口癖后，猫菲抱住了走下楼梯的松田青司：“谁人跟踪我的人就站在那里喵！” “不……”看到女仆指向自己，海谷三连闲摇头：“我不是……” 松田青司笑着看向他。 “你确定吗？猫菲……” “一个中年赋闲的大叔会看虚拟主播，还给虚拟主播打钱吗？” 猫菲的眼神也有些犹豫，躲在了他的身后。 “不是的！”海谷三连闲走到松田青司面前，表明起来：“我是海谷三，在网上和您预约过的！” 松田青司笑着点点头：“委托可以先放一放，我们先来洗个澡吧。” “我来请客，巷子里就有个澡堂。” 虽说他什么委托人都见过，但浑身脏兮兮的可不行。 进入别人的地方，至多要把個人卫生搞一下，这是基本的礼仪。 有钱给虚拟主播，没钱给自己洗澡，也太入脑了。 此刻帮他追回那29万円对生活也于事无补，海谷师长教师需要的是改头换面，然后找个工作。 “洗澡……多开了！” 海谷三感谢地鞠了一躬。 “请跟我来吧。”松田青司走向左手边的小巷：“先淋浴，再泡澡，否则客人们会气愤的。” “我清楚……我清楚。”海谷三跟在了侦察的身后。 他倒是没感觉到有什么冒犯，松田青司的语气中并没有看不起人的意思。 有些人嘴上客气，但眼神里，或是其他细微的表情，总能露出鄙夷，但松田青司不是。 做过多年的推销员，海谷三自然会察言观色。 “就是这里。” 松田青司推开一扇狭窄的红门。 一股悠扬的古典音乐伴随着干冷的空气飘到了海谷三的耳边。 “松田侦察！晚上好！”
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前台小姐笑着打起招呼。 澡堂的装修很是古朴，有些像是温泉浴池的风格。 地板墙壁都是木质的，有股淡香。 进门之后，能清晰地看到布置，右侧是更衣室，左侧就是澡堂了，中间有个小屏风作为间隔。 屏风上画着一名身材丰腴的艺妓，屏风下的桌子上，则有个黑色的小香炉。 海谷三估计自己嗅到的淡香就是炉中焚香。 松田青司付过钱后，海谷三当心地跟他走进了更衣室里。 他脱来身上的脏衣服，走进了更衣室对面的淋浴室内。 好在这里物品齐全，有着浴袍和沐浴露等用品。 久违的洗了个澡后，海谷三穿着白色浴袍，走出了淋浴室。 松田青司满意地点点头，带着他走进泡澡的地方。 外在，关于男人来说同样重要。 倒不是说一定要帅。 只要清爽些，自己看着不讨厌就好。 “还真是温泉啊……” 海谷三迫不及待地走进了水池里。 温泉当然不是歌舞伎町地底的。 而是从伊豆地区运过来的温泉水。 泡澡的价格也不算多贵，一位3000円就够了。 “呼……” 海谷三少舒了一口气，只感觉每一个毛孔都放松了下来。 不过下一秒，他就认真地向着松田青司道起开。 “来谈谈闲事吧。” 松田青司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是在池外的木质浴桶里泡澡的，里面还放了些草药之类的东西，温泉水看起来都是浅绿色。 海谷三估计这是什么vip服务。 “海谷师长教师，为什么要给猫菲打钱呢？” 松田青司好奇地问了一句。 海谷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腿毛飘荡。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仿佛陷入到了回忆之中。 几分钟后，海谷三才张开口：“既然她是您的朋友，那钱我就不要了。” “而且……不是她在骗我，是我喝醉了一时激动……” 松田青司用手捋了捋自己散乱的金发。 “让我猜猜……” “中年赋闲落魄，肯定离婚了吧？没有孩子的扶养权。” “猫菲的声音很像你女儿？总不能像你前妻吧？” 猫菲说话有点大舌头，成年人一般不会这么说话。 海谷三错愕地看着他。 对方说得全对。 “嘛，这种事我见得多了。”松田青司看着天花板的金色吊灯：“中年男人无非就是这些困难，不要觉得你的痛苦很非凡。” “总有人和你感同身受的，不过你不认识对方。” “我倒是认识一些，他们喜欢在公园里住着，有个帐篷，每天捡些垃圾什么的。” “不是不能工作，就是单纯的不想工作。” 海谷三摇摇头：“我就是从公园里出来的，想为女儿做些事……” “女儿生日快到了？”松田青司睁开眼睛：“没钱？” 海谷三苦笑着摇摇头：“就算有钱，我也见不到女儿了……” “毕竟是我做了错事……” “我想帮女儿解决个麻烦，要用钱买些……买些武器……” 松田青司来了兴趣：“说说看。” “松田侦察，”海谷三压低了声音，眼睛里有些愤怒：“你听说过雨夜暴露狂吗？” “在初中学校附近出没，穿着雨衣的那种变态。” “每有女生路过，他就会突然掀开自己的雨衣，把……把这玩意露出来。” 他站起身，指了指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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