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华盛顿的“通路”（免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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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夜鹰三零七你个傻逼记得点免费。 ----------------- ----------------- “华盛顿！加尔文宗的实践支持者是科隆教廷！对吗？” 格里安克制着声音大喊。 一拳砸在墙上，震得一大堆灰尘哗啦啦掉了下来。 “我不知道。” “你再说一遍？我不相疑你不知道。” 格里安抄起木板，砰砰两下掰断，木茬最为锐利的那段指向华盛顿。 “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加尔文宗并不支持皇室，仅此而已。以及，皇帝的敌人的确许多，多到可能他自己都数不过来，科隆教廷只是最棘手、最会随时爆炸的谁人。” 华盛顿重复着，不当心在格里安脸上喷了几点唾沫，继续说道： “至于你说的……加尔文宗支持的势力是科隆教廷……我认为你在胡言乱语，新教怎么可能跟天主教合作呢？” “为什么不可能呢？” 格里安向后退来，意识到自己不该该这么对华盛顿。 华盛顿也不在意，用力地咳嗽了几声，大航海几个月，他总觉得在船舱待久了会得呼吸道疾病。 “那你说说原因，嗯……雅各布。” 他才不相疑这人真叫雅各布，看那绿眼睛估计是佐默家族的人。 上任大主教里夏德·佐默的私生子比皇帝克莱芒三世的都多，也许这位就是私生子之一。 “我前几秒也认为不可能，但咱们为什么认为天主教与新教不会合作呢？其原因就在于，咱们的思维被宗教思想禁锢了。 “试问现今的教会，有哪个位高权重者真有着高贵的疑仰？ “没有吧？ “为了利益，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格里安曾听梅菲斯特说，里夏德·佐默曾经与东正教的人做过一些技能上的交易。 天主教与东正教都能做交易。 新教跟天主教为何不可呢？ “当下，咱们所处的社会早就进入了上帝已逝世的阶段了。 “所有人都失来了疑仰的约束，如脱缰的野马奔向利益的彼岸。” 格里安拍了拍华盛顿的肩膀，看着脏衣服下的躯体，满口胡言夸赞道：“不错的身体。” 华盛顿对男性的性骚扰不为所动，反驳道： “你说的很对。 “但是你忘了，新教成立的时光不少。 “大多数人的疑仰极为纯粹。他们的心灵未曾被世俗的繁杂所沾染，关于教义的追求如同清澈的溪流，毫无杂质。 “别急着反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想说：‘早在16世纪，马丁·路德在神圣意志帝国创议了宗教改造运动，对当时的天主教会的教义、制度和实践提出了批评和改造主张。 “但你别忘了，那时也是魔鬼改造大幅度发展的时刻。 “这就让新教的发展熄火了。 “直到近百年，随着新大陆的崛起，马丁·路德才开始重新被提及。 “因此，新教的教徒——包括各个话事人——仍然对上帝有着高贵疑仰，除非再过来几百年，他们才会无所谓自己的宗教疑仰，转而来跟敌对的疑仰合作。” 听完这一席话，格里安点点头，黑暗遮蔽了他的神色，但这无妨碍他发出有些焦躁的情绪。 “罢了。” 他不想在此处多做辩论。 他的确也没想清楚，到底是多大的利益，能让加尔文宗与里夏德合作。 于是他指了指舷窗，转变话题，“一起吗？” “你就打算从这儿（逃跑）？” “对。” 华盛顿沉默了稍许，三个月没喝太多水的嗓子发出嘶哑声音： “这可是海面上，外面还有一层魔鬼武装散发而出的能量罩，会对‘重塑者’造成重击。 “我曾经尝试过那种疼痛。 “根本不是人类能够忍耐的。 “相疑我，就算是你的右臂仍然能以魔鬼的身份活动，也不能通过。” 华盛顿掏着口袋，但那里除了他的手什么都没有，甚至再用力一些，口袋底端会冲出一个拳头。
“所以我打算把魔鬼武装也拿走。”格里安说。 “啊？” 华盛顿停下掏口袋的动作。 “把魔鬼武装拿走不就得了？” 时至今日，格里安也照样不清楚右臂吃魔鬼武装的原理。 他跟梅菲斯特一起研讨过，没得出来个所以然来。 但右臂能吃魔鬼武装是个不争的事实。 哪怕就是针对魔鬼设计的魔鬼武装，右臂也能在一定时光内消化殆尽。 唯一遗憾的是，到目前除了遨游飞翔器，再没有任何一个魔鬼武装能够完美融入右臂，不是使用条件苛刻，就是需要消耗大批启动液。 华盛顿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你知道魔鬼武装在哪吗？” “脚下地板的夹层里。” 格里安走到角落，搬开一个空木桶，露出后面被腐蚀的木板。 “我应该多亏他们不太看得起我们，觉得咱们两个‘重塑者’在感受到了魔鬼武装的存在后，就会放弃逃跑的想法。” 华盛顿凑近一看，木板上有几道细微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破坏过。 “这是……” “应该是老鼠。”格里安的右臂变成一把小刀，“总之，我们可以利用一下。” 他蹲下身，用小刀沿着划痕撬动木板。 木板一块块被撬开，露出下面的漆黑夹层空间。 “你要直接爬出去？太窄了吧？” “不是，我的右臂不会在你眼里只充当了右手的作用了吧？” 格里安匍匐在地板之上，身体紧贴着微凉的木质表面。 右臂当心翼翼地伸入甲板下狭小的夹层之中，指尖传来粗糙木板的触感，仿佛在与古老的船只进行一场沉默的对话。 突然，一阵轻微的颤动从他的指尖传来。 他停下探索，告急而专注地察觉着。 那是一种异样的触感，冰冷且坚硬，与方圆的木板截然不同。 格里安深吸一口气，右手包裹住那东西，直到终于触及了谁人隐藏的物体。 另一个问题出现了。 “该逝世……这魔鬼武装要是消散了，这艘船就完蛋了。” 华盛顿沉默，隔了许久之后，他才缓缓说道： “你先别动。如果咱们为了逃跑拿走了魔鬼武装，所有人都会逝世！这船上有许多人都只是平凡的旅客。” “那怎么办？” 格里安眼神闪烁，目光发直。 就像是在思索解决办法。 实则不然，他在反思自己。 当华盛顿说出“全船的人都会逝世”的时刻，他脑海中蹦出的竟是一个极端利己的想法—— 在我看来，牺牲所有人也要救自己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 每一个人都应该先为自己斟酌。我为什么要来关心别人的逝世活？他们自己没能力保护自己，那是他们的问题。我可没有义务为了他们而放弃自己生存的机会。 “太恐惧了。不能这样……” 格里安有些后怕。 三个月的糜烂生活的确腐蚀了他的意志。 “雅各布，幸好你是个有良心的人。” 华盛顿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我就可以很坚定地带你走了。你刚才但凡说出蔑视这艘船上普通人道命的话语，我就会杀了你。” 格里安皱着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华盛顿又说道：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能力是什么吗？我此刻就展现给你看。” 华盛顿的拳头紧握，从空荡的口袋中探出，掌心微张。 里面出现了一小块暗红色的…… 肉块？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海浪拍打船只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恍忽间，格里安嗅到了活人的气息。 似是有幽魂的哀嚎声在船舱回荡，女人的啼哭声细碎而遥远，渗入着苍凉，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 这感觉太熟悉了。 通路！ “华盛顿……你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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