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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 林墨礼物动人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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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神已经不再那么刻意的追求虚实奇正了。 譬如说,准备带一万人赶赴孟津阻击这件事,他甚至都没有想过要晚上趁着曹军斥候军目欠安的时刻动作,主打一个让你看着我要干嘛。 事实上,隔着一条黄河,曹军就是知道,能做的事情也不多。 毕竟,六万人的黎阳,少一万,兵马也不会比白马城少,蒋义渠替换了郭淮的位置,可老阴货一人在就够了。 在辽神的心目中,这是一人可当十万军的顺天神器。 “将军,此来孟津终究是躲不过曹军眼线的,到时刻斥候一定要多,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以前线战报作准。”黎阳城下,吕军鱼贯而出,张辽站在城关不远处,老阴货在做临行赠言。 “放心吧,马管够,除了我那八百老弟兄,骑兵有三四千呢。”张辽看着当先而行,装束、战马、军容都有别于常规军队的八百老兵,心里美滋滋的。 单纯的论部曲含金量,那么辽神麾下的八百亲兵绝对是吕营麾下装备最良好、军费最高的,万里挑一的良驹,一层堪比三层的重甲,加之少短兵器佩戴,弓箭硬弩随身。 别说陷阵营和并州狼骑不能比,放眼整个天下也没有哪一支部队的耗资能达到这个程度。 事实上,在虎豹骑渐渐退出舞台之后,整个天下剩下的重骑兵,也就是张辽这支方才打造出来的。 寻常的诸侯别说组建,光是每一个季度两万金的维护费用也未必遭得住,毕竟这才八百人而已啊。 “将军,还有一点,若是曹军溃败,鄙人不担心将军的阻击任务,唯独要当心的是从后方杀出的策应曹军,毕竟,将军这一动,曹营上下皆知的。” 老阴货说完,张辽轻笑着点头,“师长教师放心,白马城里就是曹操的儿子曹昂守着,真要有什么紧急情况该着也是他来策应,到时刻让他下来找孙权谈天,反正他们都是一辈人。” 贾诩笑着拱手:“将军保重。” 眼看着部曲越走越远了,张辽点了点头,右手小指弯曲放在嘴边,吹响了一个口哨后,同样披甲的灰影从远处奔跑而来。 行过张辽面前,其速不减,背对着灰影的张辽右手一探便抓住了马鞍,强大的惯性让张辽整个人都甩飞成横状,只手臂一发力就顺势的落坐马鞍上,主打一个帅。 关于张辽这样的行为,老阴货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明显是当世无双的将帅之才,偏偏做起事来像个少不大的孩子。” 沙羡城关,黄祖一家老小全部站在走马道上注视着他。 他的面前,是江东小霸王孙策。 只见他回眸看了一眼家人殷切的目光,回以一笑,随后便是策马奔跑,挥舞手中宝剑,一合便将这小霸王打翻下马。 眼看便要将他斩杀的时刻,刘关张三人出现,生生从他剑下救走了孙策。 没等他问为什么,刘备沉声道:“请黄太守以大业为重。” “必须以大业为重!”关羽张飞也赞同道。 就连公子刘琦也突然的出现,蹙眉道:“将军要以荆襄军民为重,目下不可杀孙策!” 黄祖扭头,城关走马道上,孙策已经瞬移上来,将他全家老小一个个的推下摔成肉泥,桀桀大笑道:“将军要以大业为重呀,哈哈哈” “不要.不要!”黄祖猛然惊醒,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江夏,西陵,将军府内。 自从在阳安山下昏厥过来被人抬回了将军府后,黄祖就再没有出过门了,每天都在重复着这个噩梦。 有时刻,他甚至都不敢入睡,就是害怕逝来的人入梦,问他为什么不帮他们报仇。 醒来后的黄祖,以手捂面,双肩颤抖,指缝间眼泪滑落,哭的像个孩子。 这期间,刘备等人当然也不是什么都不做的。 事实上,就这件事而言,刘备也知道自己做的不那么合适,至多在个人的情感上,他是对黄祖有所亏欠的。 所以,从阳安山返来后他每天都会到黄祖的府门口站着,让军士转达,每次的答复都是黄祖拒见。 可即使如此,他也每天带着关羽和张飞站在黄府门口,漫天的大雪也无所谓,只希望黄祖能体恤自己的一番苦心。 说到底救孙策不是为了孙策,而是为了天下局势不要倾覆,为了中兴大汉。 但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嵌在了黄祖的心头,每日因此而梦魇,他此刻恨不得刘关张三人逝世在自己的面前,还见? 见个鸡儿。 十几天后,刘备就无奈的返回了少沙。 也不能说他没有诚意,可偌大的五郡之地是需要治理的,主公成天在门口吃风可不行。 再者说来,自己这些日子的表现已经够让许多为黄祖抱不平的荆州文武心里有所改观,这已经很不错了。 其实,不只是刘备,就连刘琦都没能见上黄祖,黄忠作为荆州的老资格,倒是见了一面,他并没有为刘备和刘琦开脱什么,只是安慰黄祖罢了。 黄忠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种时刻,敢跟黄祖说刘琦刘备的好话,他就敢跟自己割袍断义。 “将军啊,认了吧,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啊。”黄府内院,积雪覆盖了薄薄一层装束大地。 石亭之下,魏延将煮好的酒倒满了一杯推到脸色苍白的黄祖面前,涩声道:“反正,咱们荆州这群老弟兄原本就入不得他刘备的眼。 安丰大战的时刻,我可是前后五次苦劝过关羽,可他根本不听我言,导致折损了这么多后辈兵,返来之后刘备屁也没一个,倒是让我给吃了二十军棍。” 魏延苦笑了一声,“所以啊,他们这么干,良心上没有什么过不来,还什么感同身受,笑话,棍子不打在他们的身上,哪里知道痛呢。 来,喝酒。” 说来这事也是挺有趣的,魏延竟然成为了唯一一个能让黄祖起来伴吃酒的人。 主要原因是,这货找了黄祖几次,但因为先前关系也就一般,所以黄祖一开始没见,后来见到的时刻,魏延不仅没有帮着刘备开脱,一开口就是指责他处事不公,厚此薄彼。 这在黄祖看来,当然就是天下何处觅知音了,毕竟有共同话题嘛。 “这个仇,我是不会忘的!”忿忿了一句,黄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将军有什么打算,也不能终日把自己关在府上吧。” 魏延法令纹皱在一起,小声道:“担心时光少了,这江夏太守做的著名无实,军权旁落。” 对此,黄祖不屑一笑,“他们都是跟从我多年风里来雨里来的弟兄,刘备想收为己用,那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办得到的。” 随后,黄祖又饮一杯,酒杯重重落在石台上,才叹声道:“文少,不瞒你说,其实刘备这么做我当然很恨他的,可他与我毕竟没什么私交,做事从自己利益出发无可厚非。 我难熬的是主公竟然也与他站在了一起,当天要不是因为主公在场,他刘备根本带不走孙策!” “主公?” 魏延亦是嗤笑了一声,“你没听人说起吗,曹操呢挟天子令诸侯,吕林是挟袁尚令北国,他刘备则是挟刘琦令荆州。 可叹的是主公身在局中却不自知,先主公泉下有知,只怕不能瞑目。” 魏延喜欢到黄府喝酒,除了想拉近跟黄祖的关系,也因为只有在这里他才能畅所欲言。 曾几何时,吃了二十军棍的他对刘备乃至于刘琦都发出过不满的声音,可他最敬仰的黄忠却痛斥他没有骨头,些许委屈就滋生异心。 但在黄祖这里不会有这样的声音,想说什么说什么,还能引起共识,多自在。 两人正在煮酒论英雄的时刻,一名军士跑了出去,作揖道:“禀将军,府外有一商人送来此疑说要呈给将军。” 黄祖瞥了一眼,兴趣缺缺。 多半又是行商贩夫要在江夏这条航线商道上做点营生来讨好的,一年到头来多了来这样的疑,他甚至都没看一眼。 倒是魏延,想要感受一下太守位置的权力效应,拿起了帛布。 见黄祖没有要阻挡的意思,便是直接撕开了火漆。 随后,他的表情就僵住了。

“怎么文少?”黄祖见他不语,好奇问道。 “将军.” 魏延不忘张望一番,见无人在旁才低声道:“兰陵侯的疑。” 听见兰陵侯三个字黄祖立时就抢过了疑。 内容也很简单,无非是痛斥了刘备不当人的行径,并且安慰了黄祖,后面则是透露表现自己早早是要拿下江东的,到时刻抓住孙策一定交给黄祖。 这封疑从头至尾都没有说合的话,反倒是透着一股敬重。 值得一提的是,疑的末尾说道送了份礼品,就放在了商贩驿站里。 关于先前提醒自己的林墨,黄祖是充满好感的,当即不疑有他,起身就朝着府外走来。 魏延当然是跟了过来的,听说林墨这人敌手下人可是挺不错的,像颜良、文丑、于禁这样的降将都得到了重用,是个明主,只恨结交无门啊。 两人来到驿站找到那名商贩,商贩就带着他们来了后面的马厩处,拉开一驾马车上的围布,站上来将三个箱子打开,赫然是吕受、董袭和陈武三人。 “侯爷说了,孙策呢他是一定会想办法抓了送给将军的,但那是后话,这三个人都参与了沙羡之战,手里头都沾了将军家眷的血,此刻送给将军,要杀要剐就全凭将军自行决定。” 商贩说完,魏延倒吸了一口凉气,怔怔看着满眼怒火的黄祖,心里其实是有些羡慕的。 他兰陵侯是什么人啊,那是跺跺脚都能让大汉天下如土龙翻身一样的男人,竟然会把黄祖的私仇放在了心里,要说他不看重黄祖也没人相疑啊。 若是自己能得到兰陵侯这样的重视,别说眼下只是个偏将,伱就是让做少沙太守他也不干! “带返来!”许久,黄祖吐出一口浊气。 三个木箱子重新盖上,拉到黄府后便是直接抬了出去。 帮闲的都是黄祖的亲卫,将三个昏迷的人绑缚好跪在灵堂前,随后也不管天热地冻的,直接冷水一泼,三人就醒了过来。 看着眼前白幡孝烛,灵位罗列,有些茫然。 很快注意到灵位旁目光择人而噬的黄祖便了然此时的处境,到底是常年刀尖上舔血的武将,却也丝绝不慌。 黄祖先是烧了香,敬道:“孙策还没抓到,但他跑不了,眼下我先把这三人给你们送下来赔罪。” 说罢转身,抽出腰间宝剑,没有丝毫的犹豫便是朝着他们仨砍了过来。 血溅三尺,白绫映红。 黄祖少少的舒了一口气,积压多日的郁结,似乎在这一刻里得到了舒缓。 血海深仇从来不是只言片语可以化解,甚至不能减轻半分,血债只有血来偿。 黄祖舔了口剑锋上的鲜血,心中莫名满足和安宁。 他们三个人的血当然不足以偿还自己一家几十口子的命,但想来自己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将军,侯爷待你不薄啊。”见黄祖心情似乎好了许多,魏延开口试探。 黄祖没有吭声,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带着魏延走回了方才的石亭下。 甚至都没有洗来身上的血渍。 酒,在这个时刻喝才有意思。 “文少啊,不瞒你说,先前告诉我孙策动向的人,也是侯爷。”可能黄祖自己都没发觉,他对林墨的称呼从林墨,变成兰陵侯,再到此刻尊称侯爷。 “这么说来,侯爷可是对你有大恩啊。”魏延眼中闪过光芒。 “是啊,这三人可都是江东骁将,以侯爷的威名想来招降也不会太难,便是不能,用以与孙策谈判,都能换来不错的结果,可他却慷慨的送给了我,这份情,我是不会忘的。”黄祖闷了一口酒,只觉心中意气激荡。 “如此厚恩可不是谁都能享有的,只记在心里,怕是不够吧?”魏延面沉似水,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这样的话,如果是让黄忠听了,铁定是要指责他的,可在黄祖面前,他敢说。 “文少的意思我清楚。” 黄祖先是与魏延举杯一口饮尽,随后叹道:“可先主公对我不薄,安忍背主公而来啊。” “话不能这么说,主公不是让你以荆襄军民为重吗,依我看,方今天下最终归属只怕照样吕林,报效于侯爷,才能让荆襄军民少些逝世伤。” 魏延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将内心所想一吐为快,“再者说,天下局势已成,你我不能一直在湘南徒耗岁月,留给天下英雄用武的机会已然不多了,莫要错失了良机啊。 将军应该知道如今侯爷最缺的就是一支无往不利的水师,将军麾下这五万水师堪为天下首屈,若能弃暗投明,必得重用,上效家国,中安万民,下报私仇,何不为之?” 在魏延看来,刘琦已经沦为了刘备的棋子,而刘备本身又无力与吕林抗衡的,跟着他早早都会成为阶下之囚。 到了那步田地,天下多半大定,人家吕林可不见得还会像给颜良文丑机会一样重用这些战俘。 眼下,对方抛出了橄榄枝,若不牢牢抓住,那简直就是不识抬举。 “文少,道理我都懂,可是我若对先主公忘恩负义,只怕侯爷也会瞧不上我的,颜良文丑为何能得重用,难道你不知道他们也是在袁绍逝世后才愿意投入吕林麾下的吗?”五大三粗的黄祖能在刘表治下各方势力涌动的时刻稳坐江夏太守的位置,忠心这一点照样有的。 “将军此言差矣!” 魏延有些激动,法令纹都颤抖了起来,“你此刻决定的不只是关乎你一人而已,还有五万水师的性命! 我且问你,若是日后侯爷带兵南下,刘备以主公之命让你与之抗衡,你战是不战? 众人皆知侯爷用兵如神,连曹操都称其为天纵奇才林允文,一人可当百万军,你若是大北,又有何面目来见无辜而亡的水师袍泽?” 魏延此刻的态度简直不像是荆州的将领,更像是代表了吕林势力前来说服黄祖归降的使者。 没办法,因为自己根本没有门路转投到吕林的麾下,写封疑过来说我很仰慕你? 那明显行不通的。 所以,黄祖此刻成为了魏延改换门庭的一次机会,尤其是在林墨主动示好的时刻,自己多半也会被爱屋及黑的。 不过,这番话倒算是说到了黄祖的心坎上。 如果自己不做出改变,那与林墨对上只不过是时光上的问题,权且不说在水战上谁胜谁负的问题,光是启了他两份人情,黄祖就不想再战场之上与林墨为难。 问题是,自己不带水师出战,荆州也一样有会取水战的将领,到时刻只怕逝世伤还会更大。 进一步,对不起刘表; 退一步,对不起荆襄水师。 黄祖这是两难的局势啊。 见他早早没有开口表态,魏延也知道,这种事情不管怎么做对黄祖都有不利的一面,于是又放缓了性子,劝道:“将军,我觉得这件事你无妨听听下面人的意见。” “下面人?”黄祖蹙眉。 “我知道你麾下水师有八大校尉,一个个都是跟你血水里打滚过来的,无妨问问他们是什么想法?” 黄祖举起酒杯,却没有入嘴,他在犹豫。 最终,照样点了点头,“此事事关重大,我的确需要好好斟酌斟酌。” “将军,此刻的荆州已经不再是畴前的荆州了,此事切切缜密行事,不可走漏了风声。” 魏延从黄祖的眼神里看到了光芒,他知道,这件事有戏,“只有一点将军可牢记,我与将军同心。” “文少,你的心意我明了了。” 说着,亲自为魏延斟满一杯酒,道:“我不会帮着主公对付侯爷,终归也不能帮着侯爷对付主公,且是听听手下人的想法,我再做定夺。 你可放心,到时刻定会与你详说此事。” “好,这一杯,敬将军今日心情!”魏延的心情很不错。 原本只是想来发发牢骚的,压根没想到还找到了一条自己的平展大路啊。 跟着刘备是不会有出息的,想要一展才华,吕林才是好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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