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手摇煤和蜂窝煤（求追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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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最后一日，北风吹天阴。 徐得庸醒来酒气早已经散来。 冬练三九正当时。 起床锻炼，嘿嘿哈嘿。 物以吸为贵，亦以硬为本！ 如此，方可以达到里硬外合之境界，纵横摆阖！ 等徐得庸深蹲锻炼完，何雨柱这货也没出来，看来是酒还没醒彻底。 他心念一动开启今天的盲盒。 “叮！” 一盏石油灯，和一瓶一千毫降石油出此刻空间内。 徐得庸不禁抬抬眼皮，昨个停电，今个给盏石油灯，这盲盒空间还挺会来事！ 想到昨晚上那和自己年龄差不大的破旧石油灯，的确该换了。 回头找个机会拿出来，反正这个开出来的看起来也不新，就说在外面捣腾来的，奶奶问两句也就过来了。 吃完早饭，徐得庸看着燃烧的煤球炉，摩挲的下巴道：“奶奶，家里一直烧这种煤球吗？” 徐南氏诧异的瞅了他一眼道：“不烧煤球烧啥？” 俗话说的好“人要实，火要虚”。 这煤球可不是蜂窝煤，是实心的煤球，不但燃烧费煤，而且引火不易，每次引火差不多需要一斤劈柴。 仅当时四九城一年就要用掉两亿多斤劈柴，而为烧煤球而多耗费的煤约为三十万吨。 关键全市一年发生的的一百多万立方米垃圾中，就有差不多六十多立方米的煤渣。 简直是恐惧如斯！ “黑金墨玉，石火光恒”，“南山高末，北山红煤”都是曾经煤球的广告。 这时刻候还有两个行业，一是“摇煤球的”；另一个是“卖黄土的”。 每到秋凉，都有“摇煤球的”从乡下来，他们肩上扛的是大板儿锹和剁铲，身後扣个直径一米，深有三四十厘米的摇筐和一个大号花盆。 这些人每年来，知道哪儿用他们干活，所以与胡同里的人家也熟悉。 摇煤球是卖力气挣饭吃的苦活儿，干一天也就挣五毛六毛，刚够嚼裹儿。 人多的机关、工厂的煤球都是自己“手摇煤球”出来的。 四合院的小户人家也自己脱手和煤末攥煤球，连中小学校利用劳动课发动师长教师攥煤球，叫做“自己脱手，丰衣足食。” 手摇煤球技能可不暧昧，“七分煤炭三分摇制”，要经由和煤泥、摊片、撒煤末、切块、摇筐摇等工艺，需要熟练使用大铁锹、板儿锹、剁铲、钉耙、摇筐和转盆等工具，样样活都显示惊人的体力、非凡的手艺，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能干的。 煤球要是不好烧，就叫“嘬瘪子”，这时刻候煤球炉子有一个致命的毛病：“能吃不能拉”，要是堵在炉底，用火筷子也擞不开，只妙手提炉腿，把劣质煤球倒出来重笼一炉，费时费力，还得再冒一次烟儿。 前两年四九城才建起两个机制煤球厂，市面上才渐渐普及“机煤”，到了六十年代“手摇煤球”这个行当也渐渐没落消散。 因为引燃煤球需要劈柴，所以卖煤球的地方也都卖劈柴，员工每天的工作就包括锯木、劈柴、码垛。 还有一种叫“砟子”的原煤，好烧又有劲儿，价儿比煤球要贵，普通百姓不舍的烧。 这时刻候“蜂窝煤”早已经出现，是四九年的时刻德州工人郭文德设计的，开始命名为“经济煤球”，只是还没有推广开。 明年老焱若教授将蜂窝煤自动压制机研制出来，才开始大规模推广。 这时刻候蜂窝煤和炉子也不像后世那么方便合理，都是在使用中不停改善，就说里面的套筒炉瓦还得六十年代左右才配套出来。
即使明年中期，四九城烧煤的六十多万户，其中烧蜂窝煤的不过四万户左右，人们养成的习惯不是一时半会能改掉的。 至于煤气，还得过两年！ 许多人可能不知道，“蜂窝煤”曾经获得过16年京城国际设计周“经典设计提名奖奖”，当时与它一起提名的有“北斗导航卫星”“南京少江大桥”等，可见其分量！ 徐得庸道：“奶奶，咱烧蜂窝煤吧。” “蜂窝煤？”徐南氏露出疑惑的表情，随即恍然道：“你说的是那种带窟窿眼的大煤球吧，烧那玩意还得换炉子，而且咱也没有烧过怕烧不好。” 徐得庸道：“那玩意很好烧，而且不用经常抖灰、添煤、拔火，还省煤。” 徐南氏听孙子这么说顿时有些心动，关键是最后“省煤”两个字打动了他！ “真的不麻烦还省煤？”徐南氏带疑问追问道。 “肯定的。”徐得庸道：“这事您别操心，交给我来办吧。” 徐南氏点头道：“行，你先弄我看看，要是真像你说的，咱以后就烧那蜂窝大煤球！” 徐得庸看了眼自家的煤球炉，就是简单的铁皮卷成铆接在一起，里边儿还得抹搪泥儿，行话叫“搪炉子”，连个烟囱都没有。 亏的房子不严丝合缝，不然非得一氧化碳中毒喽。 奶奶封炉的手艺也高，不然光每天早上重新引火费事不说，只是那引火的浓烟就让人受不了。 这胡同里哪天早上不得有几家引火弄的浓烟滚滚。 得，这炉子也不成，看来啥都要重做，光着炉子、烟囱就得一笔不菲的花销。 而且买现成的蜂窝煤也贵，弄个手动压摸具，自己买煤粉和黄泥制作才是后来许多普通老百姓的选择。 最近就别上交给奶奶钱了，这炉子、烟囱的钱总要有个出处。 在热冷的北风中，徐得庸“全副武装”骑上三轮出门，那木楼钟也被他固定在车内。 原本想着让奶奶打听个买主，可寻思寻思为那三瓜两枣犯不着，照样放委托行吧，时光少点就少点。 大冷的天，人们除了上班的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徐得庸一路骑行，将木楼钟送到之前谁人菜市口的委托行，对方还认得他。 “哟，您来了，这是将钟表修好了？” “侥幸，侥幸，您给少少眼，可以的话就放您这托卖。” 两人攀谈几句，检查完钟表后签了托卖的字据，订价十块，成交后委托行抽成七毛。 徐得庸瞅了一圈没有发现心仪的物品，告辞离开。 这大冷天生意难做，这不，连小酒馆对面的拉洋片的片儿爷都没出摊。 徐得庸瞅了眼紧闭大门的小酒馆，脚下不停的骑走。 少焉之后，一道头上包着头巾，身穿花棉袄的身影从胡同里走出来。 她俏脸微微有点苍白，坚强的咬了咬嘴唇，左右看了看，见到徐得庸远来的身影，目光顿了顿，不由露出一抹寻思之色。 随即，她渐渐的向街口副食品杂货铺走来，生完孩子还要生活。 身边没人伺候不说，还得照顾孩子和生病的公公。 日子都得她一个人扛。 她坚疑自己也能扛着住。 没有男人又不是活不下来！ 天杀的贺永强，等老娘出了月子就算公公不许，她也要离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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