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回来一听到吕佥事叫小柳……俩字儿，亲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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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返来一听到吕佥事叫小柳……俩字儿，亲热！ “青云，何事？” “爹您听了别怕，是……有关做媒的大事！” “做媒？此事你娘擅少，下衙回家请教你娘。” “诶？爹，爹……两位前辈，晚辈……” 拦路的俩供奉也不开口，就朝沈青云身后努嘴，让他滚开。 沈青云好气。 “要不是你们保护的是我爹……哎！” 怕是给爹说了，凭爹的尿性，回家也只会说――倩倩啊，你说得很好！ “白来了呗……” 扭头走人。 刚走两步。 沈青云听得前院衙门闹个不休。 神识微微一扫，他脸都绿了。 “这我怎么出来？” 心念一转，他又转身，面对两位虎视眈眈的供奉，恭敬笑道：“感开两位前辈对家父的护佑……” “嗯。” “但身为人子，知道一些……预案，应该没什么吧？” “什么预案？” “譬如说，有人飞遁来兵部，两位前辈会如何？” “呵，不外乎断舍离三字。” 给我上哲学？ 沈青云双眼微眯：“敢请教？” 一供奉淡淡道：“一人舍命断后，一人带离沈主事。” 管这叫断舍离？ 沈青云摸摸鼻子，想了想问道：“若有人从兵部飞走呢？” 嗯？ “这……” 被触及盲点的俩供奉，面面相觑之际，沈青云大笑一声，一个蹦飞发兵部。 好气！ 俩供奉脸都黑了。 “不当人子！” “要不是看在沈主事……” “收拾个小崽子，看什么沈主事，你来照样我来？” …… 二人还没开始剪刀石头布，一群兵部官员涌了出去。 “小沈大人！” “屁的小沈大人，叫沈行走！” “沈行走，方才吾等多有失礼……” …… 瞅着黑泱泱一群人四散找什么行走，俩供奉面面相觑。 “沈行走什么东西？” “行走？怕不是六百多年前的……御前行走？” “嘶！刚那小伙子，这般牛逼的吗？” “牛逼不牛逼老夫不确定，老夫确定你刚说过，沈行走是什么东西！” “老庞啊……” “别怂，我照样喜欢方才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 将兵部的骚乱放大十倍，便是秦武朝廷各部的动荡之景。 “禁武司不过三品的衙门，怎就二品都指挥使了？” “毕竟是陛下直管，能叫僭越？” “御前行走都出来了，照样禁武司出来的……列位，这脸打得啪啪响啊！” “这个沈青云，何德何能？” “之前有过耳闻，容貌甚伟，深得别大佬喜爱……” “然后？” “云破天的嫡外孙……” “嘁，都什么时代了，区区江州首富，也配提？” “他有个二叔，叫沈威虎……” “嚯，这叫啥？这就叫虎叔无犬侄！” “我琢磨，怕照样和禁武司那一摊事有关，没点儿能耐，能简在帝心？” “会不会和八纵八横有关？” …… 禁武司出了个二品都指挥使，出了个御前行走…… 再加上个八纵八横，短短半日功夫，秦武朝纲开始摇摇欲坠。 第一个走进禁武司的，正是吏部天官，孔部堂。 “嘶，孔部堂来禁武司？” “呆了多久？” “一炷香不到……” “不会是被赶出来了吧？” “看表情不像……” “你能看穿三品天官的表情？” …… 六部部堂，依次进了禁武司，都没呆多久，匆匆离来。 直到五军都督府左都督白无陌出此刻禁武司门前…… 霍休现身。 “阡陌候大驾，下官……” 白无陌轻巧下马，手扶霍休，拦住了下官后面的话。 “通政时，也没见这般恭敬。” “呵呵，阡陌候教训的是……” “这是赶老夫走？” “下官不敢，阡陌候请。” “嗯……律部的小年轻，都是人中豪杰啊……沈行走不在？” “回阡陌候的话，小沈……奉旨行走来了。” 白无陌闻言，双脚在禁武司高高的门槛前顿住。 霍休赶人的意思不能更明显了。 思忖少顷，白无陌照样抬脚过槛，扭头笑道：“霍大人很在意沈行走啊。” 白无陌呆的时光，比六部部堂多了一炷香。 就这多出的一炷香，又引发各部一阵揣测。 “大人，白都督为何会来？” 柳高降想了想，笑道：“吕……佥事，白都督有爵位在身，应称阡陌候。” “你当吕佥事不知道？”杜奎撇嘴。 “说的你好像知道似的！” “一个判官，一个经历，”霍休头疼道，“实在不行，你俩也来行走吧。” 二人缩脖子坐一旁。 霍休这才对吕不闲唏嘘。 “一品虚职，但白无陌还领着左都督，对军中影响颇大。” 吕不闲若有所思道：“他很在意大人的都指挥使一职？” “嗯，有这方面的原因，”霍休不愿多说，环顾公房，“劳苦至今，诸位也算功成名就，却也须知，此番晋降，律部的架子渐趋完善，此后只有更闲，且每人都要主政一方……” 除了晋降，律部此后的日程打算，开小会时早已议论过。 此刻闻言，柳高降等人都有大干一场的激动，心底深处，却也难免有丝丝不踏实。 “有些不踏实，对吧？”霍休笑眯眯道，“老夫也不踏实，三品的衙门，干二品衙门的活，老夫心里也没谱……” “但大人有沈哥啊！” 公房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看了眼此刻的柳高降，只觉比沈行走还光彩夺目。 遭受顺子暴击的霍休，盯了柳高降良久，转了话题。 “看来大家都胸有成竹，便来闲吧。” 众人慌得不行，吕不闲想多留一会儿，都被霍休挥手赶走了。 一人一房，顿时清净，却也无助。 “老夫五年前给自己刻的碑……哎，刻早了啊。” 五年前，碑上写的是皇秦赏赐禁武司律部通政霍休之墓。 “只能抹了重写了……” 字抹得了，大半年的遭受，委实抹不来。 不仅抹不来…… “都指挥使，饿狼军……” 单论纸面气力，这支可以完全碾压秦武诸军的新军，就这般给了禁武司…… 霍休琢磨半天，苦不堪言。 “唠了个通宵，陛下只字不提，生分了。” 好在这是皇命，只要接受了，便无需太过琢磨。 霍休念头，一下又转到了白无陌身上。 想想对方五军都督府左都督的身份，他多少也理解对方的迫不及待。 “但他在意的，怕不只是饿……诶？还敢溜，当老夫瞎啊，出去！” “大人，何事？” 霍休盯着开门探头，一脸好奇的柳高降，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没事做？” “大人，属下刚来镇部接王大管辖过来呢，吕佥事说我来显得郑重。” 霍休一窒，骂道：“走路没声儿的？什么不学小沈，学这个？” 柳高降一愣，双手做翅，小扇两下。 “大人，我飞的。” “滚！” 退出关门，柳高降大松口气。 “每日挨顿骂之成就，1/1达成！” 在前头等的王顺，闻言有些怕。 “霍通政，每，每日都要骂人？” “王大管辖想得过于美好了，”柳高降淡淡道，“我的专属。” “啊？” “大人知道我的，不骂我我心里就不踏实，心里不踏实，如何为大人排忧解难？” 王顺眼神都直了，拱手喃喃：“受，受教……” “另外，大人刚降了官，律部还好，在外得叫都指挥使……诶诶诶？站稳了王大管辖，我还没说完呢，王大管辖见多识广，可曾听闻一位……叫柳经历的大贤？” 天谴府衙。 “本官禁武司律部柳高……柳经历，有要事找牛治中，烦请转达。” “柳高降”等了会儿，护卫走出。 “抱歉，牛治中说没听过什么柳经历。” 马虎了。 “柳高降”赔笑道：“柳高降，烦请再通禀一番。” 护卫一来一回，有些不耐烦。 “牛治中说没听过什么柳高降，走吧。” 柳兄……这么不名声在外的吗？ 摸摸鼻子，“柳高降”身旁多了只小马驹。 护卫吓了一跳，旋即冷笑道：“灵兽袋？阁下这回，要我替一匹马转达不成！” “柳高降”淡淡道：“不用，牛治中自来。” “呵，阁下若再不走……” 嗖！ 牛威武出现，直勾勾盯着无相灵驹，手却指向“柳高降”。 “抓住这个叫柳高降的盗胡匪！” “诶诶……” 少焉后。 治中公房。 沈青云笑眯眯看着眼前的人马情未了，神识却悄悄探出…… 一探一发抖，两探就收回。 没必要看了。 “这回又得飞走……” 待浅浅慰藉了久别重逢的心，牛威武来个了真正的断舍离，毅然离开无相灵驹。 “沈哥，你看你这搞的，闹了这么大个误会，千万别介意啊。” 沈青云笑道：“是我疏忽了，而且我介意什么？” 就是不知道柳兄介意不介意了。 牛威武拱手叹道：“本该恭喜沈哥，在仕途上突飞猛进，但我知沈哥为人，这回怕是开心不起来吧？” “知我者，牛公子也。”沈青云也叹了口气，笑道，“但我却是可以恭喜牛公子的。” “哈哈哈，一点微不足道的成就，当然，能取得成功，我首先就要感开沈伯父……” 行，等你先开刀。 沈青云硬着头皮接了牛威武的好活，趁对方一口换气，闲打断，笑道：“能得秦指挥使当众盛赞者，简直屈指可数，小弟实在羡慕。”

“羡慕？”牛治中笑呵呵道，“回头和秦指挥使说说，沈哥你说，要多少次？” “我爹都不敢和我娘提这般过分的要求！” 沈青云脸都白了，忍着惊悚问道：“牛公子和秦指挥使……这般熟的？” “还好啦。” “我记得……您两位除了些许公务，没什么交集吧？” “说来也是缘分，”牛威武唏嘘，“前段日子，八宗门生座谈会……” “等等，”沈青云拦道，“什么缘……啊不，什么座谈会？” “关于在秦武为官，提降神魂境界的座谈会啊。” 这算不是师夷少技以制夷呢？ 沈青云闻言，鼻孔哽出一截气。 “原来如此，牛公子请继续。” “兽宗就我，仙部那里人倒多，进展虽有，和我一比就不行了，”牛威武笑道，“然后秦指挥使站了出来……你猜秦指挥使如今神魂是何境界？乖乖，四境中期巅峰啊，简直了……” 秦墨染破入四境不过二十来年，至今稳固四境初期修为，结果神魂境界异军突起，远超修为。 牛威武和秦墨染的事实一摆出来…… 秦武官场在八宗眼里，顿时成了个无需任何消耗、顶多过下清贫日子的超大号魂修秘境。 “原来如此……”沈青云笑道，“八宗门生，怕是都跃跃欲试了。” “何止？”牛威武贴近耳语，“食铁宗王少老，当天下午就在兵部求了个给事中。” 沈青云惊道：“正七品？也太委屈了吧。” “先占坑嘛，”牛威武笑道，“鄙宗王少老不才，如今正忝为府衙推官之一。” 话题扯远了。 “恭喜恭喜……”沈青云几句话，又把秦墨染给扯了出来，“却也怪哉，牛公子，你说怎么当官还能提降神魂强度呢？” 牛威武一拍大腿：“沈哥一语中的，这段日子，我和墨染……” 沈青云屁股一滑，坐在地上。 “沈哥，有没摔着？” “没没没，”沈青云闲摆手，压惊悚，强笑道，“继续继续。” “我和墨染最近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牛威武声音放得更低了，“按墨染的猜测，可能和秦武三十六律法有关。” 沈青云愣道：“秦武三十六律法，现行版本都存世五百多年了啊。” 牛威武意味深少一笑：“但成碑，是何时？” 沈青云惊住：“这都扯得上？” “这可不是扯，”牛威武肃容道，“秦武三十六律法存在多年，为何沈哥一拓碑方变？就是因为沈哥那手法度严谨的字，引发天道有感……” 沈青云渐渐听清楚了。 法度，便是规矩。 天道，也是规矩。 “三十六律法碑成，天道有感，国运大涨，凡秦武官场之人，神魂皆潜移默化改变……” 所以，大人不仅追平了同境修士，甚至还隐隐有所超越，主要是因为这个？ “还有柳兄他们……” 他正琢磨，牛威武又道：“要说伶仃不证吧，那段日子，秦指挥使不是有门生渡劫吗？” “这我知道，裘经历和稽判官……” “他们为何恢复得那般快？” “也，也是因为这个？” “不然呢，”牛威武叹口气，“沈哥，大道三千，道道通天，可千万莫小瞧你那手字……嘿嘿，沈哥最近有空不？” 沈青云一愣，旋即警钟少鸣，苦笑道：“牛公子你说呢？” “哎，是我无邪了。” “到底何事？” “运动会不是要颁发奖状嘛，这才写了一份……” 话没说完沈青云就连连摆手告饶：“牛公子饶……诶？都写了一份？” 牛威武朝书案努努嘴，沈青云这才从地上爬起，走过来一瞧。 “秦武礼部，在首届泛归墟门疆域修仙界运动会办公体操团体赛中表现优异，被评为魁首，特发此状以资鼓励……” 落款都不敢看了！ 沈青云绿着脸，发抖道：“礼部优势这般大的吗？” “十拿九稳不敢说，”牛威武摇头道，“板上钉钉是绝对的。” 好家伙，告辞！ “诶诶，沈哥留步，上次关于庆余坊学堂的事儿……哈哈哈，无相灵驹也不要了吗？” 这宝物得要！ 待飞出府衙，沈青云变回真身。 憋气良久，终于把朝会秦墨染提牛威武时积攒至今的凉气，劝吐了出来。 “证据确凿，事实清楚，程序合法，和我娘半个铜板的关系都没！” 想想却又皱眉。 “马虎了，刚忘记问牛公子，来我家和我娘谈了些啥……” 但人是在什么座谈会上见的。 缘分是以官促修拉的。 约会谈的也不是花前月下！ “和我娘谈了什么，却也是不打紧了……” 彻底放心，沈青云一身轻松，八卦又冒了个小头。 “这万一要成了，也是大大的一段佳话啊……我只能祝福……嗯？我是不是不能祝福……” 我就不疑这个邪！ 算了，照样不要吧…… 只是小小试一下，没关系的。 …… 纠结良久，沈青云叽里咕噜一句话，跑飞快。 “阿嚏！” “哟，柳经历是不是受了风热？”拓跋堑闲起身沏茶，“瞧我这记性，谈了大半个时辰忘了沏茶，算我的，今晚小店，柳经历一定要赏脸啊。” “吼吼吼吼……” 杜奎起身就走。 “杜！判官，你返来！” 杜奎深吸口气，转身面向吕不闲：“吕佥事，管管吧。” “管什么，”吕不闲笑道，“新官上任嘛，大家都理解理解，等半年试守一过，想必就没事了。” 试守？ 杜奎如梦初醒，大笑落座，难得几丝男儿本色。 拓跋等人好奇围了过来。 “杜……哥哥，什么叫试守？” 杜奎正要表明，一瞅柳高降都抻成鹅脖子了：“柳经历？” 柳高降顿时缩回，一脸不在意。 “所谓试守，乃从五品以上官员，皆需试用一年，若不称职，便罢归原职……” “哦~~~~~~~” 几人意味深少。 柳高降强忍心慌，皱眉道：“我却没听说过什么试守，吕……佥事？” “你不清楚也正常，”吕不闲笑道，“但我刚过试守，你爹那会儿，还没这制度。” “哦哦哦，”柳高降色厉内荏笑道，“原来如此，我就说嘛……” 吕不闲道：“小柳也别担心……” “哈哈哈，我担心什么。” “试守制度就是走过场……” 哈哈哈，那我更不用担心了！ 吕不闲接着笑道：“只要不被上官呵斥，不被下属举报，不被同僚检举……妥妥的。” “哈哈哈……” 柳高降笑了三声，收声沉默。 公房静谧。 少顷他起身，拿起拓跋堑刚泡好的茶壶。 “吕佥事，请品茗。” “嗯嗯，多开小柳了。” “哎，在外奔波，返来一听到吕佥事叫小柳……”柳高降一阵陶醉，“俩字儿，亲热！” 扭头，他又看向杜奎三人。 “柳哥柳哥，”拓跋堑闲上前，“你坐你坐，我来我来。” 柳高降不快：“咋一降判官就和我见外？坐下，我来！” 俩兄弟绷着嘴看柳哥自贱，心中分外感慨。 “感觉柳哥……降了个寂寞？” “可不是嘛！” 轮到给杜奎倒茶。 “我就当闭上眼，被人摧残浪费蹂躏了！” 算什么！ 柳高降一咬牙，又挤出一分笑容，边斟边道：“杜判官……” “开了，我不渴，吕佥事，属下还有公务要闲，告辞。” 杜奎扭头走人。 柳高降咬牙目送。 拓跋堑见状担心道：“柳哥……” “哈哈，杜判官一心公务，令人佩！服。” 柳高降转过头，又看向王顺。 王顺一发抖，屁股离开凳面儿。 “诶？”柳高降一指，“坐好，王经历初来乍到，这杯茶，既是相识之道，又是结识之酒，更是同志之谊，岂能不饮？” 王顺呆坐凳面，注视柳高降，感慨莫名。 “多少有些理解霍……都指挥使的心理了。” 少焉后，柳高降走出公房，双眼泛红。 双唇更是翻出了残影，不知骂了些什么。 少顷又深吸口气，重振旗鼓，一扭头，看向通政公房。 “还有座大山要翻啊……” 沈青云刚从仙市返回，就看到柳高降端着茶，蹲在大人公房外，一脸孺慕模样，还奶声奶气唤着。 “大人，您之前对属下的鞭策……其实不算是呵斥吧？” “你再不走，老夫……” “柳兄，你这是作甚？” 沈青云的声音一出现，房里房外，都是一惊。 有救了！柳高降喜大普奔。 这幺蛾子命真好！霍休无语暗叹。 待二人进屋，霍休一脸笑意。 “你爹接了？” 沈青云叹道：“往裤腰带一塞……大人，属下觉得算。” “哈哈，那就好，也算了了陛下心愿，”霍休叹了叹，又道，“之前白都督来过，还过问你呢。” 沈青云心里一跳，还待问，霍休又转了话题。 “晚上还有一番应酬，准你半日假，小店好好安排一下。” 沈青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 “来的人，怕不是……” 二人聊了小半个时辰，不觉口干，只觉腹胀。 霍休瞥了眼柳高降，忍不住道：“小柳，老夫这里也没什么了，你来闲吧。” 大人这态度…… 稳了！ 柳高降大喜，却正色道：“没有什么比伺候大人更重要的事了！” 沈青云闻言，下意识比出大拇指：“柳兄，觉悟杠杠的。” “呵呵，可不是，”霍休笑眯眯道，“按小柳这成少速度，妥妥的半年一降迁，啧啧，不知羡煞多少同僚。” 我这虔诚的祝福，还挺灵的嘛！ 沈青云乐道：“听到没柳兄，大人路都给你铺好了。” 柳高降都美得冒泡了，旋即又是一愣。 半年……一降迁？ “我这是要活在试用期里面，出不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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