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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是不是在骂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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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 花壁上传来了一阵阵沉闷的轰隆声。 “有人在敲门?”楼执惊奇道。 修铭也有些意外,他可以向着震动的地方投出视线,但在之前还有一个更简单的方法。 修铭拔下头上的独角,面对着一脸凶相的小咕咕,泰然地说道:“段妈妈,你提前到了吗?” 沉默了一段时光。 鱼咕咕摊开了身体的部分权限,段妈妈的声音从中传了出来。 “没有啊,风星又变大了,变相的让你们变远了。我们还要有一会,怎么啦?” “好,没事。有个意外的客人,先看看吧。”修铭说道。 话音落下,修铭的感知触手,开始穿透蔓情花的花壁。 世界的壁障会对他感知造成障碍,不过大蔓情花的世界壁不太完整,到处都是一些细小的缝隙。 他的广谱感知并非全知,只是在各类复杂的气息流动间,让修铭可以提前抓取到一些他需要的片段。 在他主动探寻开始前,也只有被他标记过的人或物,才会让他有所感觉。这也让他不被各类无效高熵的疑息流冲垮意识。 战争已然落幕,所有的旁观者都不愿意继续支付额外的代价,继续维持这片视场的存在。 而月华的退潮,也在让大蔓情花的周围彻底被灰质围困。 两相叠加,让大蔓情花的总体熵值,进入了一个低谷,当然这不是它最低的时刻,毕竟少夜方才开始。 这片视场缺少了外因,这也让修铭的视界收窄,他一人自也也不愿耗尽本源,维持一个无意义的视场。 在大蔓情花外,无论各类层次的气息,也在经历过退熵过程后,变成一种虚无。 花壁也是之前修铭感知的小世界边界,因为外面什么也没有,与墨鱼号的交流他也得仰赖于段妈妈阎浮能力,与鱼咕咕的宏大躯壳作为的通讯放大器。 至多在灰质中,庞大的构造本身就是一种强大,复杂与庞大会让灰质侵蚀的速度变慢。 无论是泉源物照样大蔓情花,也相符一个规律。 此刻,大蔓情花来了一个客人,它的外边就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修铭的感知触手,才有延伸出来的基础与必要。 这也需要一个过程。 花壁很厚,像是一块大地。 来客能撼动大地,并且于灰质中行走,已经证实了他的强大。 修铭脑海中闪过许多人的模样,最后也没有变成一个准确的模样。 当他看到这个人时,修铭也感到一阵惊诧。 “他的生命力,真是顽强啊。” ...... 战争,是一种破坏性的平衡方式。 在蔓情花系的战争中,参与战争的几方都支出了很大的代价。 其中蔓情花系,只能说是获得了一场惨盛。无论是大批荆棘卫与夏所的逝世亡,照样最后那一片大花花瓣的代价。 它们所换来的只是渡过危机,并没有对应风险的收益。 泉源物一方,全军覆灭,自然是输了一个彻底。 但是除了凤泽本身外,那些月刃异兽本身就是须臾生命,是夜色‘自然’的一个部分。 它们造成的伤害,已经足以媲美一场更大规模的‘天灾’。 而凤泽,它也不是正常的生命体,用生与逝世来定义它,也许也有些狭隘。既然没有生,可能也不会逝世,潮水往复间一只不同于之前的凤泽,也许已经在孕育的过程中。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 修铭自身,或许借此看清了风神的模样,也顺便扒拉了一下夜父的裙角。 施娟儿看清了答案,却并不开心,她失来了六号,也失来了一个战友。 段妈妈变强了,也不像人了。他那超凡的一击,也有物质上的代价,这一击让大鱼苗条了许多。虽然当下这这恶果还未显露出来,但事后很可能需要掏空几人的荷包,养大鱼不易啊。 总的来说,他们也没有大获全胜,有得也有失。 最后的定局者武威,如果修铭对他的恶意推测成立,那么他可能是唯一的胜利者。 他借助一个局,一箭双雕解决了,两个关于他来说很费事的麻烦。 不过修铭没有证据,而且就算事情是真的,基于武威是风星人立场。修铭也只能给他一个好坏各半的辣手枭雄评价,他也不好随意攀附一个五名的罪责。 毕竟修铭自身的旧事,牵扯到一位与他们持统一立场的失败五名,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不好说,修铭也不愿意主动出来惹眼。 当然武威大抵是看到他了,花壁再厚,修铭也不相疑会挡住一个五名的视线。 武威当做没看见他,既也许是一种轻视,也是一种放过。 武威,是一个值得修铭来细细分析的人。 至于那些别有用心的视线,修铭却相对的对他们不觉得然。 无论是五名城这边,照样夜色那里。 无论是他们内心冷硬,照样身有羁绊,进而选择疏忽。 尤其是夜色这边的冷淡,连修铭都觉得为蔓情花系心热,他们不是没有看见,他们只是冷眼注视着一切的发生。 当下没下场的人,在当下就不算是人,修铭自然也不会拿正眼看他们。 纵然在这时刻候,能够投过来视线,已然是一种强大的证实。 但修铭同样深知,这些人中的大多数,便是传统意义的骑墙与投机派。 他们缺乏一个最基本的东西,他们只看重规则与势,而忘记了缔造这些的都是人。 所见与所行,不是只有一边就可以的。 想到这里,修铭却奇怪的有点脸红起来,算了不骂了,好像骂到自己了。 真是虚伪啊。 “不过,我控了场,还救了人,不就是没下场打架吗?我们只是分工不同,不是能力不济啊。” “这些怎么能不算是有所动作呢?” 修铭涨红了脸。 他开始念叨一些没人听的懂怪话,引得楼执几次侧目露出了耽忧的神情,脑子被震坏了? 楼执的眼神,照样惊醒了修铭。 让他漫无边际思绪重新回到当下。 而之所以会想到这些,是因为这场战争,或许还有一个意外诞生的胜利者,一个拿错主角剧本的蔓情花系龙套角色。 而这个人,就在他们的眼前。 修铭在左右扫视后,从地面上随意捡起来几根琥珀茎须。 随后蔫吧的茎须,马上像是被注入了某种能量,在空中飞翔逐渐构成一幅含糊的画面。 快要离开了,修铭一部分通用型的高权重干涉能力,也不藏着掖着了。 这一手果然让楼执有些警醒,不过他的视线,也很快被那道身影吸走。

...... 蔓情花海依然溺在一种情绪的低谷中。 鱼食哥哭哑了,因为一开始的他太大声了。 而哭声却没有中止,而是此起彼伏。 夏山西也没有维持住至多不出声的底线,不过他找到一个掩饰的方法。 “夏近东,你不是很狂吗?怎么连一场战争,你都挺不过来。” “我看你啊,就是一个色厉内敛的废物,但凡你多少几分真本事,也不会这样在没人知道时,窝窝囊囊的逝世来!” “嘴上常常称兄道弟,自己却这么早的逃跑了!” “夏近东,我看不起你!你算什么兄少。”...... 或许是当着孩子的面,不好向着他的父亲报复,夏山西只好‘大骂’三人中另外出事一人。 夏山西用强硬来掩饰虚弱,用愤怒收受接管悲伤。 说到底... 他无法接受当下的现实,却又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这里无能的狂怒。 悲伤的特效药,只有时光本身。 会过来的...都会过来的...... 夏山西这样安慰着自己。 一边想要忘记,一边又想要铭记。矛盾的思绪,仿佛要把他的身体撕开。 有时被困在过来,有时都是一种奢望。 他抗拒未来的自己,不想活成一个冷淡的模样,仿佛这种遗忘也是一种背叛。 又好像故人会永恒的停在原地,他不该该离开,离开就是一种绝情。 在心的囹圄中,放过自己的钥匙,大多数也是被自己扔掉的。 一道‘沙沙~’的声音,缓缓地向着抱在一起爷俩接近。 首先发现来人的是小与诗,他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戒备的神情,口中更是隐隐有种幼兽被冒犯,而发出的威慑咕噜声。 夏山西被自己困住了。 他还没有反应。 来人继续缓缓接近着,他的身形佝偻,脚步却格外的坚定。 小与诗从夏山西的怀中挣脱出来,双臂张开毅然挡在来人与夏山西之间,像一只护短的小老虎。 这一动作终于惊动了夏山西,他眼前的世界重新聚集。 首先看到了一柄宏大的月刃,这种威胁让他身体的本能醒了过来,迅速从这种离散的精神状态抽离。 花了很少时光打开的心,被一瞬间重新打包封存,夏山西醒了。 他的身体先于意识有了动作,他略带粗暴的抓起小与诗,拾到他的身后。 同时,地面上两道藤蔓像是蛇一样,从对方背后极速接近。 一切动作都在很短的时光发生,夏山西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强了许多,他自身都没有发现。 对方却宛如彷佛没有察觉,眼看着两条蔓蛇就要咬上对方后背,宏大的打击力会在一瞬间将对方撕成一地的碎片。 这时刻的夏山西却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他的意识已经开始跟上身体的速度,撇向对方的一眼让他心脏狂跳。 一些理智也开始回弦。 战争已经赢了!蔓情花海已经封闭,如果是敌人?楼首卫一定会预警! 如果不是敌人?它是什么? 他认真视察起对方的样貌。 除了那标志性的宏大月刃,他发现对方竟然是人型体。 它的全身都被像是碳化的藤蔓覆盖,即使是头部也没任何的五官,只有其中一只眼睛的地方,留出一个黑漆漆的孔洞。 它的左臂位置是空的,而碳化的藤蔓却是朝向这边,在其中一些碳化痕迹中,有一粒粒像是花苞一样的事物。 碳化的藤蔓有规律的布列方式,它们都以右臂为起点,像个侧放的‘儿’字一样,也像是喇叭花一样向着它的头、左侧、腿部盛开。 而一切的起点是那把宏大的月刃,这里的碳化藤蔓被旋转拧成一股绳子一样,却又很粗壮,有其内在的轮廓形状。 其中隐藏着肉眼可见的宏大力量感,几乎能让呼吸一会儿告急起来。 月刃本体与人型比例悬殊,这一路行来,它都要拖着月刃动作,这也是方才‘沙沙’声的来源。 月刃并不完整,上端月牙不翼而飞,断裂之处的残缺,从形状判断大概在完整形体的四分之一处。 这种残缺让月刃失来了平衡,它的上下已然不是一种粗细,越是残缺地方的月刃刃面,就越是呈现一种碎肉斧的钝感。 而下弦,则异化收窄,到结尾已经呈现一种弧形的倒钩镰刀形状。残缺让它看起来虚弱,却也显得更加的诡异与危险。 两条蔓蛇已经要咬上它的后背,它却没有半分要闪避的意识,宛如彷佛没有发现背后的异常。 它举起了残缺的月刃,在地面上划着什么。 夏山西心脏砰砰地跳,本能告诉他,这种生物异常的危险,一旦给它反应的时光,自己绝不是敌手。不能错失一点的机会! 心底却泛起了一丝犹豫,它的诡异外貌与瘦高的身形,不与他认识的任何人相似,却莫名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陷入了宏大的纠结,而时光却已经转瞬即逝。 看着它无缘由的动作,又想起来楼执那里的异样,最后的关口夏山西控制两条蔓蛇,在它的身后提前相撞。 宏大的打击力撞到了它的身上,却没有撼动它分毫,宛如彷佛短短的时光它便在这片土植上面扎了根。 余风让夏山西自己一个踉跄,幸得小与诗在他的后背撑住了,这才没落得尴尬。 宏大的动静自然也吸收了许多荆棘卫的目光,他们没有着急脱手,而是缓缓地结成一张宏大的围困网。 比起杀机再次密布的花海,最中心的两方,反倒沉寂了下来。 夏山西匆闲的站好,他看向绝非人类的异兽。 而它的头部,盯着脚下,认真的刻画着。 夏山西也看向地面,骤然发现它竟然还有一双人类的脚,而这双脚给他的熟悉感更强了。 蔓情花系的人是不穿鞋的,这里的土植是大花的一部分,而且身为荆棘卫,也必须赤脚走荆棘路。 疼痛的实感,可以赞助他们与大花建立联系,以免陷入虚无。 所以他们的脚上一定会有疤痕,而且是一次次愈合后,又一次次割开后。最后构成的疤痕,犹如繁复花纹。 它没有半点的人样,却有一对蔓情花系人的脚。 夏山西终于意识到一种可能,他的心脏快到几乎要跳出嘴里。 而这边的它,也终于写完了。用写字作为平凡的交流方式,的确有点低效了。 “我夏近东的确很狂,不过谁说我逃跑了?还有山西啊,你方才是不是在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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