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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缩水版八里桥之战,悲愤的蒙八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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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缩水版八里桥之战,悲愤的受八旗 阿克齐一直在视察着福成的反应,震惊、诧异、意外,都属正常。 “没问题。怎么抓?需要我怎么配合?” “找个他出入府城官署的时机,我会带人在途中下手。” 福成冷静的问道: “我也是京里出来的,知道规矩,不该问的我不问。需要人手吗?” “不用了,我会另外调兵。你只需要提供最准确的情报。” “过几日,知府衙门有一场酒宴,李郁和知府黄文运关系匪浅,一定会到场。” 阿克齐笑道: “如此甚好,先抓李郁,再抓黄文运。” “是否需要提前知会两江总督府?” “粘杆处抓人,不需要向任何人汇报。普天之下,我们只对皇上负责!” …… 阿克齐满意的离开了织造署。 他已经启诺,若福成积极配合办差,会在皇上面前提一嘴。 如此,或能对他们父子当前的困境有所赞助! 福成独自一人,把自己关在书房内直到半夜。 没有点灯,就鬼魅一般安静的坐着。 “戏耍我们父子,如此反复,乐此不疲,还真是被李兄弟说着了,这就是一种游戏!” 次日清晨, 他悄悄出城,来寻找李郁。 然而李家堡的人语焉不详,说老爷得了喜事,出来打猎了。 何时归来?不知道。 最后,福成急了,只能松口说出了有京城差人,来捕捉李郁。 西山岛的正室胡灵儿这才抛头露面,在一名护卫、一名贴身丫鬟的伴同下,了解了事情的经由。 “福公子,妾身替夫君感开你。” “嫂夫人客气了,我们是歃血为盟的结拜兄弟。” “您请回吧,一切照旧,切莫让那京城来的鹰犬看出破绽。” “好。” 送走了福成,胡灵儿和杨云娇磋议后,做出了应对措施。 令人追上李郁,告知他此事。 多派人手,对府城周边的任何兵力调动保持警惕。 …… 李郁接疑后,笑了。 结拜兄弟终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甚好。 他坐在船舱内,看着河岸边后退的景致,问道:“京口驻防八旗,粮草是何处提供?” “主公稍候,我来寻个知情人来。” 半晌,来了一人。 此人是刘千的情报组织成员,一直潜伏在京口驻防八旗营区外,做铁匠营生。 京口驻防八旗开拔后,他又跟着来到了金山卫。 一直远远的窥探动静,属于最了解现场情况的一人。 “拜会主公。” “请起,坐吧。” 李郁上下打量了一番此人,黝黑,彪悍,胳膊粗壮,非常相符铁匠身份。 于是笑道:“你们刘管辖很会挑人,干的不错。” “开主公。” “我问问,京口八旗的粮草供应情况?” “是隔壁华亭县一力启应的,三日送一趟。” “战马所吃的料也是?” “也是。” “每次送粮,车队规模如何?何人押运?” “20多辆大车,由华亭县衙的典史押送,一队衙役护送,其余都是民夫。” “你认识此人吗?” “小人可以识别出来。” 李郁拍鼓掌:“来人。” 李二狗钻进船舱:“寄父,有何吩咐?” “你带一队人,随他来办趟差。” 李郁压低声音,如此说了一番,二人频频点头,眼神里全是崇拜。 主公就是主公,计谋从来不走寻常路。 …… 华亭县,赵典史盘点了一番明日要起运的粮秣马料,满意的离开了。 他没有回家,而是来了城外的外宅。 照例一番折腾后,他开始抱怨: “最近爷的脚板都起泡了,天天往松江府跑。” “爷,金山卫城还在贼人手里?” “是啊。八旗兵也只能干瞪眼,攻打了好几次,人家愣是黑龟缩头,绝不出城。” 正说着,院子里的狗叫了两声。 典史心中不安,刚想出门看看,门就被推开了。 一柄刀指着他的脸。 哗啦啦,涌出去5个汉子。 塌上的女人刚想尖叫,就被一条被子兜头盖脸的受住。 利刃,隔着被子刺入。 鲜血喷涌,被子被浸透! 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衣服血迹是很难洗洁净的。 即使洗洁净了,晾晒之后,也还有异味。 容易招惹苍蝇,还容易发霉。 总之,无缘无故的溅一身血很麻烦。 脱手的人是李二狗,他今日新换的一身便装,实在不想被污染扔掉。 浑身上下,一点血都没沾上,又学到了。 细节是魔鬼! …… 赵典史吓坏了,双膝一软,扑通跪地: “各位好汉爷,你们要什么?尽管说。” 李二狗拉过椅子,坐下。 用刀尖从塌上挑起一件女人衣服,月白绸子的。 当心的擦拭掉刀锋残留的血迹,这才收刀入鞘。 俯身问道: “你在华亭县城二道街的家里,一共6口人,1只狗,对吗?” “是,是。” 赵典史的牙齿开始打架,今天遇上魔鬼了。 “上个月,你还花钱重修了一遍郊外的祖坟。” “你外面还有个私生儿子,刚满周年,在湖州府亲兄弟家寄养,怕家里的悍妇知道了哭闹。” “赵典史,你小日子过的不错嘛?” 李二狗阴恻恻的笑容,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如同阎王殿走出来的索命判官。 “好汉爷,求求你们,饶了我一家子,我不敢耍花腔,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李二狗这才舒服的靠着椅背,这个态度就对了嘛。 不枉小爷,说了这么多话。 “明日押运的马料,添加足量的巴豆粉。这事办成了,你和全家都没有危险。办不成,你赵氏活人逝众人都得扔进黄浦江。” 赵典史的汗珠子如同瀑布一般, 很明显,眼前的这伙子人是金山卫城里反贼的同伙。 他们没有什么不敢的。 “我愿意,我愿意。” …… 于是,赵典史在两个陌生人的伴同下。 先来了粮草寄存地,掺入了早就准备好的一麻袋巴豆粉。 和战马吃的黑豆,黄豆混合在一起,还加了盐。 之后,就静静的等待次日上路。 李二狗说的很明白,敢声张,就甭想活着。 绿林好汉,讲求一个有仇必报。 当着关二爷塑像,发下了誓言。 事成,立即释放赵典史。 若不成,立马返回灭全家。 在双重的心理守势之下,赵典史乖乖的照办了。 金山卫城外, 京口八旗营地,距离城墙有3里。 双方陷入了一种僵持,战事很不激烈。 一方没有大炮,攻不下城池。 一方没有战马,出城肯定逃不远。 所以,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宛如彷佛摸鱼打工人。 副都统海儿哈,已经向江宁府请求,临时节制新组建的提标3营。 攻城战,当然要流绿营的血。 不过,暂时还未得到军令而已。 驻扎在松江府的提标中营,新上任的副将胡之晃,明白表态了,若无总督军令,他绝不配合。 …… “都统,粮草来了。” “此等小事报我作甚,分发下来。” “遵命。” 上好的新米,自然是搬进伙房。 还有赶来的5头猪,也现场宰杀,改善伙食。 马料,是衙役们和马夫一起搬的。 赵典史很告急,几乎走不动路。 衙役和民夫们浑然不知,还在笑嘻嘻的指点战马。 江南很少见如此规模的战马群,的确稀罕。 “诸位,帮着干干活,马槽空了,就补上啊。这点眼力劲都没有。” 众人也不知赵典史为何如此殷勤,只能照办。 马厩的马夫们,也没有多想。

因为这些运粮的都是熟面貌,来往好多趟了。 半个时辰后,赵典史带着人走了。 一路上,他不停催促,快些走。 衙役们不解,被他急赤白脸的一顿臭骂。 此时,马厩里开始不对劲了。 许多战马开始一泻千里,臭气熏天。 马夫们扔下草料,知道大事不妙。 赶紧禀报副都统海儿哈,同时牵出健康的战马,出营追杀。 近3000匹战马,不可能同时进食。 有一些在营地外河水里洗刷,有一些在附近田里悠然地吃庄稼。 …… 李郁此时披挂整齐,踏上了陆地。 3个营的火枪兵也陆续登岸,开始按照既定计划,进攻! 没有鼓号,没有呐喊, 只有沉默的大踏步前进。 他们的前方,是驮马拉着,炮兵两侧推着的火炮。 数量高达60门,但最大口径的才是6磅炮。 和骑兵野战,不需要重炮,霰弹炮最为有用。 很快,前面就传出了零星的枪声。 “主公,看来是和斥候接触了。” “很正常,若是受八旗这点警觉性都没有,这大清朝也该亡了。” 燧发枪声,不停响起。 有时刻一两声,有时刻连续一排。 李郁虽然没有看到实况,却也猜到大约是怎么回事。 京口八旗的小股增援,到了。 “从北面、东面合围,将他们往金卫城河那里赶。” “遵命。” “主公,两艘火力支援舰往哪儿开?” “唔,一艘进入金卫城河,还有一艘往北面官道附近的小河叉里来。” 刘武兴冲冲的离开了。 他很想证实一下,自己的气力,为水师争取更多的话语权。 李家军内部,许多人都觉得主公给水师的资源太多了。 战船、火炮,成本太昂贵了。 一艘千料战船,比四个满编火枪营还贵。 …… 京口八旗营地,人嘶马喊。 副都统海儿哈下令:“挑选健康的战马,出营迎战。” 被李郁这么一捣鼓,仅剩500多匹健康战马,其余的都在马厩里拉稀哀鸣。 海儿哈气的发昏,下令其余没战马的旗丁,持盾步战,作为弓箭手支援。 受八旗相对非凡,装备火器很少。 一则是因为乾隆有所防范。二则是驻防江南,不是边境地区,没有火器不打紧。三则是受八旗自己也坚疑,骑射才是战场王道,火器都是偏门小道。 吃亏,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出营不久,双方就遭受了,隔着2里。 “停步,预备。” 李家军齐刷刷的整队,平端燧发枪。 这种整齐划一的动作,一会儿就吓的海儿哈脑门出汗。 他心中暗叫不好,但是也无路可退。 冷静了一下,就下令道: “骑兵随本都统打击,步卒快速跟上。” 李郁骑在马上,手一挥:“炮兵,第一轮实心弹,第二轮霰弹。” 此时火炮方才卸下,驮马被拉到阵后。 炮兵们满头大汗,以最快的速度填入药包,塞进隔木,又滚入实心铁球。 小旗快速挥动, 炮兵们立即扑灭引线,炮声连绵不绝。 3磅、6磅的炮弹,呼啸着飞向敌骑雁翎阵。 不少战马哀鸣倒地,骑士瞬间飞出。 这一轮炮击,炮口角度略低。 所以,大部分炮弹是砸在了京口八旗锋线前面。 连续多日无雨,地面干燥。 方便了实心铁球的弹跳杀敌。 …… 空档,很快就被填补上。 很快,马速就提到了最高。 李郁在千里镜看的真切,这些受八旗全部披甲,脚踩马镫,p股离开马鞍,弓腰低头,手持弓箭。 他们的骑弓,和满八旗的不一样。 尺寸小了许多,属于一种骑兵专用的软弓,更适合对付无甲单位。 所用箭矢,也相对轻盈。 许多人手抓三支箭,准备表演连珠箭,省来了从箭壶里再取箭矢的时光。 战场上,只听得骑兵那暴风骤雨般的马蹄声。 还有受八旗悠少的吆喝声。 1里,400米,300米,200米~ “开炮。” 第二轮炮击效果惊人。冲锋的骑兵顿时少了一大半,倒地哀嚎。 李家军的制式霰弹,是由上百颗大小不同的铅子组成的。 最大的有鸡蛋大小,最小的和珍珠差不多大。 这个距离,简直是漫天霰弹。 “火枪兵,放。” 齐刷刷的白烟喷出,米尼弹的精确度不是滑膛枪可比较的。 残存的100多号马队,甚至没有冲到射箭的距离,就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仅有2人,悲壮的骑在马上。 战马也是有灵的,不愿前行,在原地打圈哀鸣。 周围,躺着的都是自己的同伴,或逝世或伤。 骑士悲愤的扔掉手里的弓箭,抽出马刀。 俯身在战马的耳朵旁一阵嘀咕,揉着战马的脑袋。 然后狠狠的一夹马腹,战马冲出。 “杀!” 2骑,孤独的冲锋,冲向黑压压的敌人。 马刀,在午时的阳光下,显得各位苍凉。 …… 一排齐射,2骑也倒下了。 被集火的一瞬间,就注定逝世透了。 李郁收起千里镜,放回马鞍旁的皮袋中。 大吼道: “火枪营全体向前,全歼京口八旗步卒,一个不留。” “万胜。” 顿时,战场上士气如虹,齐声连绵不绝。 火枪军阵,开始大踏步的跑步前进。 此时,阵型稍微杂沓也无所谓了。 关键是那大几百号步卒,别放跑了。 李郁又大喝一声:“兀思买。” “末将在。” “带一队轻骑兵,速速控制马厩,不能留给敌人杀马的机会。” “遵命。” 50余骑,绕开战场,直接来了京口八旗的营地。 李郁猜的不错,此时得知了都统战逝世,500骑全员玉碎的消息,有步卒已经逃回了大营,准备烧马厩。 2000多匹战马,用刀砍斧劈的效率太低。 而且战马会逃跑,反抗的,就凭十几个人想杀光战马,几乎不可能。 只能纵火! …… 兀思买带队杀到时,果然见到了有人手持火把,在扑灭马厩草料。 他一箭,放翻了此人。 又对着那些错愕的马夫们,用受语大吼了几声。 无非是投降免逝世之类的话。 效果还可以,少数人逃跑,大部分人扔掉兵器原地跪下了。 火势很快就控制住了。 战马丧失不大,只不过这拉肚子的毛病,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 等到主力有精力接管战马,给它们疗伤,已经是1个时辰后的事了。 李家军的3个营,正在追杀京口八旗的步卒。 炮兵,已经放弃了。 大炮动作缓慢,追不上步卒的速度。 即使是6磅炮,动作也过于缓慢。 没有硬化道路,没有改良的军用驮马,炮车轮子也没有现代轴启,只能龟速前进。 倒是3磅炮,估计还行。 炮兵军官陈子泽挑选了一些相对健壮的驮马,轻装拉上了3磅炮,还有少数炮弹来追击敌人了。 如果速度够快,还能吃上肉。 双方步卒,不停交火。 李家军也终于发生了伤亡,箭矢破空落下。 步卒抛射,照样有些威力的。 只不过,依旧没法匹敌。 火器的射程,不是弓箭可比较的。 逝世伤惨重的受八旗步卒,一分为二,分头突围。 一部分往东北标的目的,一部分向西。总之,避开了金山卫城。 往西逃的有200多人,扔掉了盔甲、盾牌。 一路狂奔跑到了金卫城河畔。 然后,就看见了一艘古怪的船,搁浅了。 穷追不舍的李家军火枪兵,也远远停住了脚步,似乎是想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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