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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黑象的真实身份【求月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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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真厉害,我实在是太佩服小草了。” 柳白言不由衷地说着,心里却已经在盘算着该怎样才能拿到这洞房花烛夜的红烛了。 而且还得是尽快。 “哼哼,小草可是第一次得到公子的夸奖哦,小草得纪录下来。” 小草说着,也是有模有样地在自己身上写着字。 好像只要写到了身上,它就能永远记住似得。 此时天色还未天明,柳白却已转而东行,朝着云州城的标的目的飞来。 虽然养火地待着虽好,但相比较于短暂的快感。 柳白照样更想要永久的快活。 得把这本源之火搞到手才是真的,至于自己离开这么久会不会被沈若若察觉异常,那也不在乎了。 柳白就打定了想法,她就是黑象老妪! 明显刚满十八岁,却整天在棋盘上装老太婆,真是不要脸。 再者说了,还有司徒红帮自己遮掩着,应当也出不了什么问题。 一路往东,等柳白乘马车刚回到这云州城的西门口时,天边也刚好翻出了鱼肚白。 彼时城内好多百姓都还没起床,柳白乘着纸马车穿行在这大街小巷里边,车轮碾过青石板的路面,发出“咔咔”地声响。 要取洞房花烛夜的红烛这事……是个麻烦事。 再加上时光紧急,柳白也禁绝备找其他人了,直接自己脱手方便些。 如若不然,不管是找徐小二,或是仇千海,乃至实在不行还能寻个茶酒铺子托人处事。 临着在这街道里边乱窜,还真就很快被柳白找到了个办大喜婚嫁红好事的院子。 里头看来照样个朱门大户,明显是颇有家资。 柳白绕着这街道转了一圈,最后寻了个无人静谧处,跳下马车,借着这纸马的遮掩化身鬼物,已然进了这院落里头。 行走在这围墙阴影处,不多时他便寻到了那洞房所在。 临着还没走到门口,他便已然听见了里边响起的笙歌,女子叫声凄厉之中又带着一丝婉转。 “公子,这洞房花烛夜都是这么痛苦的吗?” “听着小草都好害怕哩。” 小草言语之间,柳白又让它闭上眼睛不要看。 但同时,柳白的表情却又有着一丝玩味,因为他竟是在这洞房里边,感觉到了一丝丝的……鬼气? 很淡,但的确是有。 想着他已经是穿墙而入,径直进入了这房间里头,起先入目的场景自是香艳。 但旋即,柳白稍稍露出一丝气息,颠鸾倒凤床的谁人女子却忽然打了个摆子。 下一瞬,谁人撑着双手仰着上半身,露出完美身形的女子,竟是在这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身躯腐朽,满身流脓的丑陋鬼物。 原本正在极为卖力耕耘的新郎官见状,眼一瞪,紧接着惨叫一声就从这床上滚落下来了。 翻着白眼直打摆子,就差口吐白沫了。 而床上的谁人女鬼也是连闲从床上下来,跪倒在地面,瑟瑟发抖。 “你来这害他们做什么?”柳白见着这情形,难免就多问了一嘴。 女鬼声音尖锐,“原本我是意外跌落河水里边被淹逝世的,尸体流落到云州城附近,这邹家孽种见了我的尸体,竟然拿刀割棍刺,毁我遗容,丧我残躯,我岂能饶他。” “那他也算是自找的了。” 柳白倒也没管太多,“冤有头债有主就行了。” 言罢他来到那烛台前,看着这些燃烧着还没过半的红烛,也不知这人和鬼洞房花烛夜里边的红烛,对谁人本源之火,到底有没有吸收力? 也罢,先收走再说。 等着待会再来找找别的红烛,这些个就当备用好了。 离了这城西,柳白又费了半天,终于在城北找到了两家成婚的。 这次倒是好些了,至多找见的,都是人成婚。 而不是什么人鬼情未了了。 两户人家加起来,也是收了三十余支红烛,他估摸着也差不多了。 临着就当他想着回岘山的时刻,却又是想起了,便是绕道回了趟司徒红住的谁人院子。 这不返来还好,没曾想一返来,竟是撞见了司徒不堪! 不止是他,甚至还在这院子里边,见到了一个身穿绿衣,有容乃大的年轻女子。 柳白见着她时,她正坐在院中的石桌前,生无可恋的看着地面发呆。 “你是……家主?!” 司徒蕊是在万尸坑爆发的时刻溜走的,只知道先前的事情,而不记得之后的事情。 所以见着柳白,自然照样喊他家主。 听着这声音,司徒不堪立马就从屋里走了出来,“公子!” 他两步到了柳白面前,眼神极为欣喜。 看着他没事,还成功带返来了司徒蕊,柳白先前悬着的心也算是终于放下来了。 “你们什么时刻返来的?”柳白问道。 “昨儿下午,返来时都已经是天黑了。”司徒不堪连闲回道。 “那倒是巧了。”柳白转头看向司徒蕊,后者下意识有些却步,也不敢抬头,就这么唯唯诺诺。 “上次的事,我也不问了,这次把伱找返来,的确是有件事要问你。” 事情紧急,柳白也没多少时光客套,而是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公子问你话呢,还不快说!” 司徒不堪为了这个鬼胎在山里奔波了许久,此刻十分困难才将她找返来,又是这么一副德性,自然是没了什么好脸色。 “说……说,公子请问。”司徒蕊像是惊魂未定。 柳白见她这副模样,这才忍不住转头看向了司徒不堪,问道:“她这是怎了?” 司徒不堪闻言,脸色也像是变得有些难看。 “老奴刚找着她的时刻,她就已经是这样了,像是被什么惊吓到了。” “老奴问她,又问不出来,她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说‘别杀她’‘别杀她’。” 柳白又看向眼前这眼神呆滞的司徒蕊,皱了皱眉,但也没问这事了。 司徒不堪都问不出来,他肯定是更问不出来结果了。 他转而问道:“你先前在岘山上边的时刻,是不是追杀过一个走阴人。” “我……我追杀过许多走阴人。” 变成鬼胎后的记忆,司徒蕊照样含糊着有一些的。 “她当时应当是养了阴神的,模样是个小女孩,大概只到你的肩头这么高,白头发……” 柳口语还没说完,鬼胎司徒蕊就像是想到了,用力点头。 “对对对!” “公子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司徒蕊说着眼神又呆滞了一阵,然后才继续说道:“当时我都快把她吃了,然后她身上……忽然响起了我们家里的声音,我害怕,就没敢追了。” “公子!” “竟然真的是她!!!” “沈若若就是黑象!”柳白脑海里边,小草已经叫疯了。 柳白原本皱着的眉头,此刻也是舒展开来,心道一声果然。 这司徒蕊口中的“家里的声音”,就是柳白当时哼的谁人小调,所以说,鬼胎司徒蕊当时追杀的黑象老妪,就是沈若若。 “你确定?” 柳白多问了句。 司徒蕊用力点头,“我确定。” “嗯。” 虽然不知道沈若若上次是怎么躲过搜寻的,毕竟柳白当时已经将她的须弥都翻遍了,也没找见生逝世棋盘。 但这次有了司徒蕊的亲口确认……柳白心中也是终于有了答案。 “司徒红留给你的疑,你看了吧?” “老奴看了。” “嗯,我们此刻都在养火地那待着,而且接下来那里会发生大事,你们尽量都在城内待着吧。” 柳白怕司徒不堪这老家伙看了疑,觉得无聊要跑来水车坳凑热烈,便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 他也没再绕道城西了,而是就近从城南出了门。 来到没人的地方,柳白再度化身鬼物,西行而来,笔直来往了岘山深处。 …… 水车坳。 最中间的帐篷里边。

季少安,季君兰以及州牧府的走阴人吴丘,三人围桌而坐。 “今晚真的还不行吗?”在自己人面前,季少安脸上就没再带着那得体的笑了。 而是看着有些沉重,他放在桌面上的右手甚至都还紧紧握拳,说话间,甚至还用拳头轻轻锤了下桌面。 坐在他对面的季君兰缓缓摇头,“最快也得明晚上才行,这事快不了。” “主要是这水车坳来的人越来越多,像昨晚媒妁会的那沈若若,多半是察觉出了一丝异常,不然她不可能会在这到处看的。” 季少安脸色愈发难看。 坐在一旁,手里还端着杯清茶的吴丘放下了手上的茶盏,轻笑道:“这简单,杀了她了账。” “区区媒妁会而已,杀了也就杀了。” 季少安摇头,“杀不得,以她的地位跟资质,真要逝世在这了……到时媒姑肯定会来。” “惹来的麻烦只会更大。” “公子担心的也在理。”吴丘依旧是那副淡然的姿态,“不过公子也不用担心,就此刻这水车坳里的走阴人来看,只要那老秃驴不张嘴,其余的人……无我一合之敌。” “嗯,有吴师长教师在,我自是放心的。” “三哥,那我此刻就先来吧。” “嗯咱俩一块来。” 季少安说完,又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玉盒,贴身收好,起身离开。 吴丘看着他俩离来的背影,若有所思。 …… “你真的没骗我?”沈若若看着眼前这一脸认真的小屁孩,想疑但又不大敢相疑。 “真的,当时那邪祟就出此刻咱这后头,扮做你的模样,说要我跟你来取个东西,然后我就跟着来了。” “后来越走越偏,我就一直喊,但是谁人邪祟都不回头,我就知道有问题了。” “然后我就放出五气跟谁人邪祟打了一架,打完之后我又发现那地方走不出来,绕了好久,我才找到这返来的路。” 柳白说的严肃,而且眼神当中也还带着后怕。 沈若若半疑半疑。 柳白又道:“我要骗姐姐的话,我就是个鬼好吧?” “没,我照样相疑弟弟的,只是最近这里恐怕要发生大事了,弟弟照样跟在我身边比较好。”沈若若说的慎重。 不就是这本源之火要出来了嘛……柳白点点头,“好,我听姐姐的。” “嗯。” 俩人前后回了帐篷里边,柳白看着这道貌岸然,又偶尔一副小女孩姿态,甚至还能在生逝世棋盘上装出老妪姿态的沈若若。 就感觉她……很复杂,像个活生生的人。 也很真实。 柳白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俩人都点着火,在这帐篷里边没待一会功夫。 原本坐在床边的沈若若就忽地抬起了头。 柳白也是听着了动静,外边……那季家兄妹又来了。 沈若若带着微笑出来,柳白紧随其后,发现他俩果真是又来浇这祈神水了。 俩人脸上也都是带着笑,不明所以的射覆堂帮众以及媒妁会的帮众都还在道着开。 沈若若也是上前应付着。 直至他俩离开后,这白毛萝莉返来帐篷里边,也就没了笑,甚至都转而跟柳白言语道:“柳弟弟,待会还得你帮个闲。” “好啊。” 柳白一口答应下来。 旋即沈若若便是往这帐篷里边贴了两张道门符箓,柳白跟着看了眼,发现一张是熟悉的敛声符,还有一张则是……不认识。 柳白一时光还有些不大确定,反复看了好几眼之后,他才确定是真的不认识。 这符箓上边是三山丛林,中间写着道门“奉持”二字,其下符脚清晰还带着未干的墨迹,就像是刚画来不久。 “来,弟弟,你将这个放在身上,然后坐在门口,不管发生什么,切记,是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离开那位置分毫。” 沈若若说的认真,随之手上便给柳白递过来了一张一模一样的符箓。 沈若若在这个时刻捣鼓这些事,不用说柳白也能猜到了,她最终的目标也会是为了本源之火。 只是……这是什么法门? 柳白也不怕逝世,接过这符箓后,就收进了胸口。 沈若若不放心,犹是叮嘱道:“还有不管你听到我这帐篷里边传出什么声音,都不能回头看。” “好。” 柳白再度点头答应后,他也就从这帐篷里边出来了,原地盘腿坐下。 小草嘀嘀咕咕地说着,“公子放心,她不让你看,小草会替你看的。” 可也就在小草的声音方才落下,背后的帐篷里边就传来了一道凄惨的叫声。 声音明显是沈若若的,而且听起来,远比柳白拿蛇吓唬她的时刻,要叫的惨痛。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 而且柳白也发现了,里边贴了敛声符,按理来说,这外边应当是听不见的。 他之所以能听见,是因为这声音……是从他胸口的符箓传入他的脑海里边的。 “小草,你出去看看,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柳白在脑海里边跟小草说道。 “好嘞。” 原本就在柳白身后的小草回头转身,把脑袋探入了帐篷里边。 然后很快又退了出来。 “公子,里边什么都没有啊,这沈若若就坐在她床上,一动不动哩。” “你没听见什么声音吗?” “没有嘞。” 看来这声音是只有自己能听见了……柳白看着退返来的小草,也没追问沈若若会不会发现之类的。 紧接着这沈若若的叫声越来越凄厉,等到了最后,就像是变得麻木了似得,有气无力,一声有,一声无的。 随之柳白也能感觉到,自己这身后,这帐篷里边好像总有个什么东西在戳着自己的背,好像想从这里边出来似得。 他又让小草出去看了看,可小草都说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甚至就连他这背后都没传出什么动静,就像是他的……错觉一般。 他也谨记着沈若若的叮嘱,在这守着一动不动。 直到过来后半夜,他才见着沈若若从里边掀开了帘子,把他喊了出去,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 “成功了,方才给弟弟你的符箓记得贴身藏好,等着过上一两天,就会有大益处降临到你头上了。” 柳白听着这话,连闲看向了沈若若刚贴着的那两张符箓。 敛声符依旧,但是另一张不著名的符箓却不见了,他急遽一摸胸口。 自己的还在,他又取了出来。 结果发现自己的这张符箓,已然成了……金色。 “快点收好吧,然后帮姐姐看着点,姐姐想睡一觉了。” 沈若若说完,也不管柳白答不答应,直接就往旁边的床上一躺,像是晕晕沉沉的睡了过来。 “公子,这个好像是沈若若拿来对付本源之火的手段哩。” “我看也像。”柳白说着将这符箓收进了胸口,实则收入了须弥里边。 “而且她好像是要将这东西……分你一份。” “她对你咋这么好嘞?这东西也能分的?”小草都有些惊奇了。 柳白也是想到了这问题,觉得有些离谱。 “可能她是返来找了媒姑,这手段也是媒姑给的,然后媒姑要她分我一份?” 柳白猜测,但也觉得不大合理。 一晚上时光,连柳白都才走个来回。 沈若若应当是没这手段才对,可若真要是说,这是她对自己这么好,好像更是有点表明不通了。 柳白想不清楚,也就没来想了。 总之他也决定,下次不能再吓唬这个小萝莉了,人家对自己这么好,自己也不能不知好歹。 临着第二天,柳白都还在点着火酣睡,却忽见里头传来嘈杂的声响。 他走出门来,适时见着射覆堂的牛姓须眉也站在旁边。 他带着一丝看乐子的语气说道: “快看,北边场地上坐着的谁人苦行僧,打到州牧府的地界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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