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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借人成精【求月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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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迎面走来的是一个身穿洁白少裙的高大女子,中年面容,眼角已经是能看到浅浅的鱼尾纹了。 面容看着颇为和气,带着笑。 至于气息……和沈若若一样,是媒妁会四个证婚媒当中的一个。 柳白听过,应当是媒妁会里分管对外事宜的“田夫人”,一身命火术攻伐无双,在整个云州城里都颇著名声。 最为出名的一件事,好像是一人独战射覆堂跟腊八教的两名养阳神的走阴人,不落下风。 但是此刻见着,却并看不出什么锋铓毕露的感觉。 “若若你总算来了,姨都想着再不见你,就来找你了。”田夫人跟沈若若明显是熟识了,碰头便是拉着手。 “田姨。” 沈若若见着她,立马就想起来了昨晚受过的委屈,嘴角一瘪,差点直接哭出声来。 但到底照样忍住了。 田夫人自然也是见着了不对劲,微微蹙眉但也没在这问。 这儿帮众门生太多,问了不管说不说,都不好收场。 其余的媒妁会的帮众见到这田夫人,纷纷下身行礼,齐声喊道: “见过田夫人。” “嗯,都起来吧。” 田夫人淡淡回了句,随即使是低头看向了没曾行礼的柳白,她眼神中带着的笑意更甚,甚至蹲下身子直接将其抱了起来。 柳白估摸着她身高都怕有一米八往上了,所以抱起自己来,是真的高…… “伱就是新来的小白吧,会主已经跟我说过你了,以后在会里要是有什么事,就跟田姨说。” 田夫人笑吟吟地跟柳白说道。 “不要客气,就跟若若一样,把姨当做亲姨就好了。” 媒妁会如此多的人马赶到,本就引得这水车坳里其余的走阴人观望。 此刻他们见着这默默无闻的田夫人竟是对着一个小孩如此亲近,又难免猜测起了柳白的身份。 至于这媒妁会的帮众,一路走来则是大多都晓得了柳白的身份,但知道归知道。 终归是不如田夫人这一抱,带给她们的震撼。 一个个心里也都打起了小算盘,则原先的沈若若不好相与也就罢了,眼前这小孩……可不能错过了。 这要随便搭上点关系,等着他少大了,那都是香火情。 若是洒下点回报,兴许都够自己五气合一养出阴神了。 闻着田夫人发梢间的清香,柳白也没冷场,而是甜甜地喊了声“田姨”。 顿时惹得这田夫人大为欣喜。 旋即又当着这众人的面,跟沈若若说道:“若若啊,会主交卸了,以后你对待小白,就跟你亲弟弟一样。” 沈若若眨眨眼,憋了泪水,“不用姨说的,我早就把小白当弟弟了。” 看着她们都对自己好,虽说其中也有利益异化在里边吧。 但终究是让柳白觉得有些愧疚,嗯……下次就别用两条蛇吓唬这沈若若了。 一条蛇就够了。 想到自己的残忍,柳白又在脑海里边询问起了小草,“小草,你刚才说什么熟悉呢?” “就是,就是这养火地好像有些熟悉……”小草边说好像还在边想,连声音都有些奇怪。 “嗯?你之前来过这吗?照样说娘来过?” 柳白连闲问道。 “不是不是,小草跟娘娘都没来过,但是我们来过别的养火地好像……总之就是好久好久好久了,小草都记不清了。” “都怪小草,脑袋太小了,装不下这么多东西,要是小草跟公子一样是个大脑袋,小草肯定就能记得起来了。” 小草说的很认真,记不清就是真的记不清了,柳白也没别的办法。 说话间,田夫人也已经抱着柳白,身边跟着沈若若,朝这水车坳的最中间走来。 他们占据的这块空地,位置还算不错,中间探出来了一部分能直接到这水车坳的最中央。 田夫人也一边跟沈若若表明道: “越接近中间,养火的效果就越好,所以最中间的谁人帐篷,你跟小白住着就好了。” “余下的我也已经帮你分好了,你按着上边的名字来就行。” 田夫人知道沈若若不擅少做这些,便早早的都替他安排好了。 沈若若轻轻点头,“开开田姨。” “跟姨说什么开。”田夫人继续说道:“旁边画了界限的那些棚子,都是射覆堂的,领头的是那老牛,我也跟他说好了,不会主动挑事的。” “至于孩儿帮,腊八教他们,有州牧府在这,而且会主跟他们也都签好了盟约,所以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你在这好好守着就是了,等着下个月我来换你。” “好。”沈若若再度点头。 媒妁会的媒姑也有过安排,大抵就是沈若若这个新晋的证婚媒跟田夫人这个老牌的证婚媒,轮流在这守着。 柳白也是借机打量着这周围的情形。 媒妁会占据的这地儿,是这水车坳的正西边,往南也即是右手边紧挨着,同处着一块地的便是射覆堂了。 两伙人搭的帐篷都是呈扇形,越往中间位置越好,但这地盘也最小。 甚至这最前头,只有俩帐篷。 也是两家各分一个。 所有的帐篷都是紧紧挨着,不舍得浪费一点空间,至于为何搭个帐篷。 柳白猜测是想为了有个能安全说话的地儿,毕竟野外搭了棚子,便算是有了“家”的界限。 这有了界限,好多手段也就能施展。 例如说那道门的敛声符箓,你这在里头施展不开,但要是有了个棚子,那就好使多了。 往南的那块地则是被孩儿帮跟腊八教占据了,但这两家就没分那么开了,帐篷什么的都是东一个西一个。 东面的是水火教。 自从虎姑奶奶来了以后,他们水火教便有一种百无禁忌的意思。 谁也不惧,也正是因为此,甚至都能够在这养火地里独占一块宝地了。 北边最小的那块地则是分给了那些闲散走阴人,那里则没有帐篷了,所有人都是席地而坐,点着火。 地最小,人却最多。 那块地里最前头的,是个……和尚。 这照样柳白到这世上以来,头一次见着和尚,便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中年面容,一脸苦相,双腿盘坐在地不停拨动着手上的佛珠,也没言语,在默念着经文。 身上穿的僧袍则是破破烂烂,也没缝补,赤脚,上边满是伤痕跟老茧,像是个佛门里边少见的苦行僧。 他身后还坐着几人,但却没有一个敢跟他争抢的,甚至都主动隔开了些位置。 这个同样养了阳神的苦行僧,气力怕是很强。 但佛门里边也不叫养阳神,他们自有一套说辞,但归根结底都是一样的。 只是说法的不同。 像第二命之后的神龛之境,在他们口中,便是叫做“莲台”。 而最中间的那块地盘,那河水中央的小洲,则是被州牧府占据了。 许是见着一次性来了好些人,而且还大张旗鼓的。 这河心小洲最中间,也即是这块养火地最好的那块地上边,搭的帐篷里头,也是走出来了俩人。 柳白正好看着那里,自然也就看见了那俩人的模样。 “嗯?” 小草也是在柳白脑海里边惊奇道:“咦惹,公子快看快看,竟然是他俩哎。” “我看见了。” 柳白也有些惊奇,因为这养火地最中间走出来的那俩人,赫然是他上次在疑使的谁人茶铺里边,所遇见的那对年轻男女。 当时他俩也还打听了这水车坳的消息,甚至都为此多出了点茶水钱。 走的时刻也拾落了点东西,照样疑使给他们送出来的。 没曾想今日竟然在这遇见了他俩……而且看这情况,他们照样州牧府的人。 甚至还不是州牧府里的一般人,如若不然,怎能占据这养火地最好的位置? 只是真要是这样,他们当时何至于在那小小的茶馆里边打听消息? 这俩人,也有点讲求,不知是什么来路……柳白看见了他俩,他俩自然也是看见了柳白。 其中那须眉还朝柳白挥了挥手,看眼神也是颇为诧异跟欣喜。 柳白也想挥个手的,可还没等他抬起,就发现已经走到头了,田夫人也已经将他放了下来。

“好了,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快把命火点着,浪费了。” 田夫人轻笑着说道。 柳白恍然,旋即点出了命火,只是这一下,他就感觉,好像是有着一股温暖的气息从这地底降起,最后灌注到了他的肩头。 虽然往常柳白也感觉不到这命火的消耗,但是这今儿个……他不仅感觉不到消耗,甚至还能感觉到这命火有着一丝旺盛。 养火地真能越烧越旺? 这倒真是个好地方啊。 后边那些媒妁会新来的帮众也是纷纷点起了火,一个个都欣喜的出声,叽叽喳喳言语个不停。 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光明的未来。 司徒红跟着到这门口就停下了,柳白则是被田夫人领着一块进了这帐篷里边。 进了这,田夫人脸上的笑容就消散了,转而沉着声音问道: “你怎么了?有了什么委屈跟姨说……谁还敢欺负你了不成?” 她言语关切,让沈若若听了眼睛一酸,泪水宛如彷佛珍珠搬滑落。 田夫人看着心疼,眉眼皱在一起,急遽将他揽入了怀里。 “难道又是你那便宜爹娘说了什么?难不成有了上次的事情,他们还分不清轻重吗?” 柳白听着也是竖起了耳朵,从田夫人这话来看,这沈若若好像还有个不大好的家庭? “不是,不是他们,他们已经没说什么了。”沈若若摇着头说道。 “那是什么啊。” 田夫人追问,连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可沈若若什么也不敢说,只是光顾着流泪,一时光竟然让柳白都有了一丝愧疚。 小草似是察觉到了柳白的想法,便在他脑子里边哼着说道:“公子,你要是当时就将她杀了,哪来这么多事哼哼。” 柳白没有理会杀人狂魔小草的言语。 沈若若还在哭着,啜泣道:“田姨你就别问了,别问了呜呜。” 田夫人听着这话,猛地低头宛如彷佛想到了什么,然后半蹲着身子看向沈若若的小脸,“你……你该不会是?” 沈若若先是愣了愣,然后哭着脸又一红,“田姨你想什么呢!不是那种事。” “那你这……” 被这么一闹,沈若若也没那么悲伤了,至多是清醒了些,“田姨你别问了,以后……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田夫人见着她没什么事,又不愿说,也就没问了。 “那行,没什么事你就在这守着就好了,搜山那里撞了个秽,还得我来解决。” 一听见“秽”这东西,沈若若又打了个热颤,闲问道:“那是个什么样的秽啊?田姨你当心点。” “是个仙家,我来了把媒姑的红绳带过来,跟它讲讲道理,会挪窝的。” 一听是个仙家,不是鬼魅邪祟,沈若若也就放下心来了,坐在这椅子上点着头。 “那田姨你快来吧。” “嗯。” 田夫人转身又低头看着柳白,再度笑吟吟地说道:“田姨那里还有事,田姨就先走了,你有什么事就跟你沈姐姐说,再不行啊,就等田姨返来。” “好。” “田姨再见。” 柳白乖巧的喊道,这几年都过来了,偶尔装个嫩什么的,他已经是愈发熟练了。 甚至有些时刻,他都会真的觉得,自己只是个小孩。 田姨又上前蹲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然后这才转身离开。 田姨走了,沈若若也就没再哭了,擦了擦眼泪说道:“柳弟弟,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好没用啊,总是哭。” 没有的,因为是我把你弄哭的……柳白木讷的摇摇头,“没有哇,我小时刻也经常哭的。” 沈若若听了笑,然后又指着她旁边的小床,说道:“弟弟你晚上就睡这里吧,田姨知道你要来,都提前给你准备好了。” 柳白便把自己身后背着的小包放了上来,然后坐在这小小的铺子上,随口问道:“田姨是不是还有个丈夫,也很厉害的?” 若是没有丈夫,怎么喊夫人呢? “没呢,偷偷告诉你哦小弟弟,田姨其实也是山精,她其实是个田螺借人成了精,所以才这么厉害的。” 沈若若的悲伤来得快,来的也快。 只是这么一会功夫,就凑在柳白身边说起了小秘密。 “公子,小草发现这个沈若若的嘴巴跟小草一样哦,什么都想往外说。” 柳白耳边听着沈若若的话,脑海里边便是响起小草的声音。 “你也知道你的嘴巴兜不住?”柳白脑海里边问道。 嘴上则是说着,“借人成精?什么叫做借人成精呢?” “就是说田姨一开始照样田螺的时刻,只是刚有了自己灵,然后再遇到那假逝世之人,就能趁机窃取了。” “所以田姨既是个走阴人,还会一些田螺精的材干,所以就这么厉害啦。” 柳白点头恍然,随后沈若若又沉着脸出来给其他帮众分了下位置,大抵都是按照气力以及天资分的。 司徒红不出意外的就分到了柳白这后头的帐篷,反倒是那涂山芊那狐狸精。 养火地对她这邪祟来说,不仅没益处,反倒很不舒坦。 所以早早的就跑路了。 等着沈若若返来时,脸上阴沉的表情当即消散,又变的雀跃,然后往那床铺上边一趴。 俩人一边点着火,一边在这说话。 就跟田姨走之前说的那样,也没人闹事,大家都在点火闲着养火。 但也有例外的,最北边闲散走阴人占据的那块地,往往都会为了一个好位置,打斗不休,见血也都是寻常事。 但是最前头的谁人苦行僧,却一直没人来惹他麻烦。 不多时,天色昏暗下来,柳白跟沈若若出来待在这最前头,看着这水流汇聚。 “沈姐姐,为什么没人下水呢?这水里头不也好大一块位置。” 柳白估摸着是有点讲求,但是却不知道为何,就只能问了。 沈若若觉得他是想下水,先是急遽制止,然后才说道:“弟弟可千万别下水,我们在这地上能养火,但要是下了水……就会灭火了。” “这么神奇?” 柳白双眼放光,“那怎么没见着有人来取这水呢?这要装起来,对付别的走阴人,也是很好用的吧。” 沈若若还没来得及说话,这后头就传来了温暖的笑声。 “小兄弟真是好想法,只是这养火地的积阴水啊,只能在这养火地里才有用,你要将它舀起来,那可就没用了。” 柳白跟沈若若齐齐转身。 然后柳白便是见着州牧府的那对年轻男女,不知什么时刻竟然已经走了过来。 他俩打头,不仅如此,甚至连州牧府谁人养阳神的走阴人,都得跟在后边作伴。 柳白起身,沈若若却还稍稍行了一礼。 “见过季公子,季小姐。” 柳白有样学样,这季公子又连闲回了一礼,“二位见外了。” 在外人面前,沈若若照样懂礼的,甚至也会主动问道:“季公子跟我这弟弟,是熟识?” 季公子笑呵呵的表明道:“先前初来这云州城的时刻,跟这位小兄弟有过一面之缘,如今看来,倒真是缘分。” 说完他又朝柳白有模有样的抱了抱拳,丝毫没有因为柳白的年纪小,就轻视。 “季少安见过小兄弟。” “柳白见过季大哥。”柳白再度回了一礼。 而他们在这说话,一旁谁人不知道是他姐姐照样妹妹的季小姐,则是手捧着一碗清水,然后用杨柳枝沾了,不停地在这四处挥洒着。 察觉到俩人的目光,这季少安便笑着表明道:“这养火地养久了,会把人烧的燥,我这刚好有点家传的祈神水,浇在这地里能来来火。” 旁边,射覆会谁人养了阳神的老牛也是笑道: “这祈神水可是难得的好玩意,洒在这地里,事半功倍,沈姑娘照样快些开开季公子吧。” 祈神水的大名,沈若若自然也是晓得,便是道了开。 季少安见着自己妹妹浇洒完了,也就起身告辞,转而来了北边那块地。 明显,他们是要将这好人做到底了。 柳白看着他们的身影消散,转而朝沈若若问道:“他们是州牧府的吗?” “不是。”沈若若眼中多了几分慎重,“他们是从皇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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