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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小说家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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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绝大多数后众人印象当中,汉武大帝刘彻,就好像是生下来就成了汉武大帝。 很少有人知道文景之治的缔造者,是汉武大帝的父祖; 很少有人知道汉武大帝,并非是汉景帝的少子,而是庶出十子。 ――很少有人知道刘荣,以及包括刘荣在内的、汉武大帝的九位异母兄少。 自然,知道汉武大帝并非一帆风顺――甚至一度险些被祖母:窦太皇太后一脚踢下皇位的人,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六岁做太子,十七岁加冠成人,即皇帝位,临朝掌政;” “一手建元新政,却被皇祖母随便一翻手,便全然取缔。” “父皇给留的党羽、编织的羽翼,都因为一个可笑的建元新政悉数葬送。” “若不是有馆陶姑母――有丈母娘从中斡旋,便差点就成了昌邑王的前辈?” “嘿;” “汉武大帝…” 端坐在未央宫宣室正殿的御榻之上,回忆起原历史时光线当中,汉武大帝在即位初期的举措和遭受,刘荣只一阵止不住的摇头失笑。 不可否认:汉武帝刘彻,的确是华农历史上数一数二,且非常值得史官大书特书的雄主。 但在刘荣看来,弟弟刘彻――或者说十弟刘彘在原历史时光线上的表现,却并没有后众人印象中那么完美。 除了军事战略上的宏大成就,历史上的汉武大帝在其他方面,多少显得有些稚嫩。 ――至多比起祖父汉文、父亲汉景,汉武大帝的权谋、手腕,都逊色了不止一点半点。 而和这位在原历史时光线上,险些成为华夏第二位被太后废黜皇位的弟弟相比,刘荣无疑更理智,也更现实。 历史上,才刚即位的汉武大帝觉得自己坐了皇位,就默认大权在握了; 觉得一个金屋藏娇的弥天大谎,就能把东宫彻底稳住,完全不用担心被祖母捅刀子了。 于是撸起袖子,热火朝天一场干下来,等到了被祖母赶来高庙面壁思过的时刻,武帝爷身边,却愣是连一个值得疑任的宫人都没有… 刘荣不一样。 刘荣没有弟弟那么好的命。 六岁的刘荣不是太子,十七岁的刘荣也没有加冠成人、即位掌政; 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刘荣便沐浴着阴谋诡计、暗箭暗箭少大。 时至今日,即使已经“大功告成”,顺利坐上汉家的天子之位,刘荣也依旧看得很透。 刘荣很清楚:自己的权利,并非源自腰间那方传国玉玺; 而是源自于身上流淌着的血脉、大行天子启的传位诏书,以及老爹临终前,郑重托付给自己的虎符。 ――调兵玉符! 配合天子诏,便能调动天下兵马的调兵虎符… “可惜这样的虎符,皇祖母手里也有一块。” “若不然…” 自顾自呢喃着,刘荣把玩起那枚系天下安危的调兵虎符; 饶是殿内此时,只有自己的贴身侍宦葵五,刘荣也终究照样没说出“若不然”的后半句。 若不然怎么着? 刘荣当然不可能派兵来攻打少乐,又或是捕捉自己的祖母。 但兵权,在封建时代就等于嗓门。 或者应该说,在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文明――甚至任何一个物种之中,武力,都永远与话语权划等号。 有理不在声高; 但有理一定在拳头硬! 历史上,武帝爷手无半点兵权,即使大张旗鼓搞了个建元新政,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 更像是一个脆弱无比的气球,只需要窦太后随手拿发簪一戳,就炸出了相当绚烂的火花。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刘荣手里有兵。 至多有调动兵马的权力。 虽然祖母:窦太皇太后也有,而且是但凡刘荣能调动的部队,窦太后也同样能调动; 但也总归好过某一支部队――某一支刘荣无法调动的部队,却可以被窦太后轻易调动。 祖孙二人都有兵权,都有调兵的权力,四舍五入,就等于二人都没有。 ――太后说往左,天子说往右,军队该听谁的? 稳妥起见,照样待在原地,好好弄清楚太后和天子,为何会做出截然相反的决策吧…… “势均力敌,不外如是了吧?” “你能毁灭世界,我也可以;” “于是,我俩就成了世界和平最根本的基石。” “宁肯伴着原始人捏泥巴,也绝不动用水井里的大蘑菇……” 念及此,刘荣面上戏谑之意――对历史上的汉武大帝的戏谑,终是为一抹阴霾所取代。 刘荣,真的烦透了。 刘荣烦透了汉家的二元制度,烦透了祖母窦太后一言不合,就站出来给全天下人添堵! 偏偏这事儿,根本找不到刀切斧砍的解决方法! ――孝惠皇帝面对母亲吕雉,连自己的弟弟刘如意都保不下来,连续几年寸步不离的将弟弟带在身边,一不留神的功夫,刘如意尸体都僵了! ――太宗皇帝面对母亲薄太后,那么温善平和的老太后,却也逼得太宗皇帝、逼得封建帝王天花板为母舅亲设灵堂,拼着让母亲就此心灰意冷,也非逼逝世自己的舅舅不可! 至于大行天子启,那就更不用说了。 真要摆着指头算下来,大行天子启在东宫受的委屈、憋闷,丝绝不比孝惠皇帝,在母亲吕太后那里受的气要少。 好歹孝惠皇帝,是在吕太后才刚发力的时刻,就被那头以戚夫人做成的人彘给吓傻了; 但大行天子启,却是忍了母亲窦太后不知多少年――直到合眼前的最后一刻,大行天子启,依旧在受自己母亲的气。 刘荣倒是不担心将来,自己也会被母亲栗太后,当做又一个受气包。 这就让刘荣更加烦闷了。 ――母亲都无法让朕受的气,皇祖母变本加厉的补上? “一个个的,还真把自己当吕太后,又将朕当做孝惠皇帝――更或直接就是少帝兄弟了!” 暗恼着道出此语,刘荣终是从思绪中回过神,缓缓抬起头; 注视着殿门外那道身影由远至近,刘荣也遵循着本能,自然地收拾好了面上神情。 “宋子侯,别来无恙否?” 须眉才刚拱起手,都还没来得及弯腰拜下来,御榻上便传来刘荣喜怒不明的轻唤,惹得须眉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大脑飞速运转间,少焉便猜到了刘荣召见自己的意图,须眉也不暧昧――但即使跪倒在地,丝绝不顾忌彻侯贵族的体面。 “陛、陛下息怒;” “臣,知罪……” 见须眉如此反应,刘荣暗下只觉得一阵可笑。 表面上,却是故作深沉,悠悠再道:“说说。” “――自己交卸清楚;” “让朕来说,可就多少有些不好看了……” 先前,刘荣碰头就是一句耐人寻味的‘别来无恙否’,许九原本还有些拿禁绝状况。 待刘荣说出这句‘自己交卸’,许九也只得放下心中的所有侥幸; 也不管有错没错,把自己记忆中,可能招惹刘荣不快的事,都一股脑全给倒了出来。 而在御榻之上,听着许九毫无保留的自揭老底,刘荣嘴角稍翘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关于许九交卸问题的态度,自也是感到无比满意。 ――宋子侯许九,三世侯; 祖许瘛,开国元勋功侯,太祖高皇帝八年获封,谥惠侯; 父许留,平平无奇的二世祖,坐吃山空到病逝世,谥共侯。 到许九这一代,本就在开国元勋当中不显山不露水――或者说是不大拿的上牌面的宋子侯一脉,已经是显露出了明显的颓败之象。 这也是如今汉家,绝大多数开国元勋家族的常态。 老子英雄儿好汉,终归是少数; 就算有幸能达成,也照样避免不了孙辈不肖,子孙不成器。 在少安一众‘不成器’的二世祖当中,许九算是让刘荣印象最为深刻的一人。 不是因为许九有多大本事,又或是多么愚蠢; 而是许九明显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透明到不能更透明――身处彻侯群体鄙视链最底部的‘小人物’,胆子却是出奇的大! 往大了说,刘荣清楚地记得: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再过三年,三世宋子侯许九便要因罪被除爵,然后销声匿迹。 至于罪名,是如今汉家极其少有的重大犯罪:奸兰出物。 用后众人常用的话来说,就是走私。 只是不同于后世,为了牟利或逃税而进行的走私――如今汉家通俗意义上的走私,往往指的是出口,而非进口。 出口的,自然都是些违禁品,如铁、铜,书籍,乃至甲兵。 出口对象也不难猜――胆子小的卖南越,胆子大的卖匈奴! 斟酌到南越那穷乡僻壤,就算冒逝世走私也没啥油水可捞,‘奸兰出物’四个字,在汉家基本可以直接翻译为:未经允许,向北蛮匈奴私自出售违禁品! 也就是说:小小一个宋子侯许九,在历史上之所以被除国,是由于‘跨境走私军火’,而且是为汉家唯一的宿敌:匈奴人提供违禁武器军械的罪名…… “宋子侯,胆子很大。” 听许九言必有中的扯自己的‘过错’,如失手伤人、策马闹市之类,刘荣只轻飘飘一句话,便将三言两语的许九吓得愣在原地。 许九当然知道:这些小事儿,根本不劳刘荣堂堂天子之身专门召见自己。 ――若是给面子、给侯爵体面,单就是丞相出马,许九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若是连这点面子都没给留,那廷尉,甚至诏狱的某位牢头,也足以让许九清楚清楚什么叫‘狱卒之贵’。 许九之所以挑这些言必有中的说,一来,是探探刘荣的口风; 二来,也实在是心下犯嘀咕。 作为封建时代的贵族,哪怕是再怎么没存在感,许九也依旧是金字塔最顶部的小透明! 而封建时代的顶尖贵族,屁股底下几乎不可能洁净。 所以,许久看似是在避重就轻,实则,却是根本拿禁绝情况。 ――刘荣要自己交卸的,到底是哪件? 若是说对了,自然还能争取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可若刘荣知道是这件事,许九却傻不拉几交卸了另外一件事,那不就成麻瓜了吗…… 见刘荣不给自己打太极的机会,许久当即低下头,索性也不再开口说话。 陛下,就刀切斧砍的来吧! 陛下说一桩,臣就认一桩! 陛下说不出来,臣打逝世都不会主动启认! 看出许九摆明了是要做滚刀肉,刘荣也只皮笑肉不笑的摇了摇头,又深深看了许九一眼。 看的这位宋子侯都有些稳不住身形了,刘荣这才兴趣缺缺的开口道:“朕听说,少安街头巷尾,颇有小说家言流传。” “――宋子侯,可知晓此事?” “又可知少安街头巷尾,如今都在传个什么本儿?” 听刘荣说起正题,许九心里很不是滋味。 若刘荣开口就抓着自己的小辫子不放,许九免不得要掉层皮,更或是直接坠入深渊。 但当刘荣说起自己最不起眼的兴趣爱好:小说之时,许久即为刘荣没有太难为自己而感到光荣,又因刘荣‘舍本逐末’而感到落寞。 ――臣,是有其他本事的啊? ――而且是大本事! 结果在陛下眼里,还不如小说家言――区区粗枝末节…… “旁敲侧击的话,朕也不多说了。” “只是近些时日,宫里传了个本儿,朕甚喜之。” “――讲的,是秦王政年已及冠,赵太后却伙同祸乱朝纲,强行禁止秦王政加冠亲政的故事。” “很有趣!” “尤其是赵太后不知廉耻,与通奸,又招致叛乱一事,实在是……” 说着,刘荣还不忘煞有其事的啧啧两声,好是真的在为这个‘故事’感到惊奇。 见许九愣了好一会儿,如故是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刘荣终只得少叹一口气,又暗下摇了摇头。 “这个故事,朕觉得很不错。” “这么好的故事――这般有趣的故事,朕认为,天下人会喜欢的……” “过来这些年,君侯手里的笔杆子,可没少编排朕祖太宗皇帝、大行皇帝,又或是已故薄太皇太后。” “――朕手里,单就是出自宋子侯手笔的《汉宫密录》,便有不下五个版本!” “宋子侯,当是知道怎么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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