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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开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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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新的时代。 无论是关于刘荣,照样现今汉室――乃至整个华夏文明,甚至是整个已知世界而言,这,都是一个新的时代。 ――汉天子刘荣的时代; ――必将璀璨的时代。 按理来说,刘荣新君即立,朝堂内外是哀痛也好、喜悦也罢――总归是该发生些动荡的。 但出乎朝堂内外所有人预料的是:刘荣即位后的第一天,少安城却是离奇的静谧。 就好像昨夜,汉家并不是完成了一次政权交替、并不是换了个天子,而只是少吃了一顿夜宵之类。 对这诡异的静谧,少安朝堂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却也很快释然。 相似的事,在六年前也发生过一次。 ――太宗皇帝驾崩,新君刘启即立那一次,汉家的政权交接,也是这般丝滑,就宛如彷佛什么都没发生。 同样是先帝驾崩,同样是监国太子即立,唯一不一样的,是天子启的驾崩,远没有太宗孝文皇帝来的‘轰轰烈烈’。 也就是在这看似诡异,实则却让人无比心安的静谧中,刘荣――天子荣在自己的未央宫宣室正殿,等来了中尉郅都,以及郎中令周仁。 只是这二人抵达宣室殿后,君臣三人却只是彼此见了礼,然后便陷入了一阵漫少的沉默。 ――御阶下,周仁、郅都二人落座殿侧,不约而同的侧昂起头,望向御榻上的那道身影。 二人目光所及,天子荣身着红黑色冠玄,头顶十二硫冠,腰间系着的,是那柄极具传奇色彩的太祖高皇帝斩白蛇剑――汉天子剑:赤霄。 十二硫冠下――透过那一串串自然垂落的冠硫,二人看到刘荣那还算坦荡,却也莫名深邃了些的双眸。 “不知陛下招臣二人,可有何交卸?” 等了许久,都没等来刘荣图穷匕见,周仁先是不解的看了看身旁的郅都。 见郅都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甚至恨不能将焦急二字明写在脸上,却又不敢主动开口的模样,周仁终也只得站出身,顺势打开了话匣。 ――周仁,是九卿; 尤其照样九卿当中,最典型的‘天子肱骨心腹’:郎中令。 除此之外,周仁照样汉家的汝坟侯――是汉家专门挑选出来,以立‘存亡续断’牌坊的宗周后裔。 反观郅都,中郎出身,历任中郎将; 才刚担负中尉不久,便获咎东宫太后获咎了逝世! 即不是九卿,无法享受‘将相不辱’的政治特权,也没有彻侯爵位,无法和其他元勋贵族抱团取暖。 仅仅只是一个二千石的中尉,若是东宫怪罪下来…… “招二位前来,主要是想向郎中令,再了解一下大行皇帝的情况。” “――过来,朕担心犯了忌讳,不敢过问太深。” “而今,先皇大行,朕又觉得大行皇帝,实在不该只有这么点寿数;” “所以召见郎中令,想要请卿,为朕答疑解惑。” 刘荣此言一出,郅都面上焦急之色当即更添三分,明显是对刘荣仍逝世揪着天子启驾崩一事不放,而感到有些着急。 周仁却听出了刘荣话语深处的潜台词,只捕捉痕迹的瞥了刘荣一眼,然后便面色如常道:“臣认为,大行皇帝病重而崩,寿数折损,主要是由于两个原因。” “其一:自陛下太子监国,大行皇帝便开始肆意酒色,以至亏空。” “其二,则是过来这几年,发生了几件让大行皇帝大动肝火,又深感痛苦的事。” “以至大行皇帝郁郁终日,本就所剩无多的寿数,也就……” 嘴上说着,周仁的目光却是逝世逝世锁定在刘荣――锁定在那张半藏于硫冠后的青春面容。 而在周仁少焉不移的目光注视下,天子荣,终是面带认可的缓缓点下头。 “前者,朕觉得无可厚非。” “――大行皇帝纵使抱病有恙,也照样没有忘记天子的职责,不惜亏空自身,甚至是折损寿数,也要为我汉家继续开枝散叶。” “如此大义,若朕及朝中诸公,非但不赞颂大行皇帝遗德,反因此而指责大行皇帝沉迷酒色,可就有些日月颠覆、星辰顺行了。” “至于后者,朕倒是深觉得然。” “――过来这几年,先是梁孝王薨故,之后又是东宫太皇太后,与父皇屡有恶语相伤。” “大行皇帝本就抱恙,又被生身亲母如此伤害,这才折了最后仅存的寿数。” 如是说着,刘荣捕捉痕迹的瞥了眼一旁,急的宛如彷佛热锅上的蚂蚁,就差没有就地崩溃的中尉郅都。 “郅中尉觉得如何?” 言罢,又将目光移回周仁身上,再问道:“朕之所言,可还算有理?” 此言一出,周仁当即清楚自己猜对了刘荣的意图,当即使满脸唏嘘的缓缓点点头。 “陛下所言甚是。” “东宫,实在是伤大行皇帝过甚;” “纵是亲母,也本该以山河社稷为重――纵是不怜惜自己的儿子,也合该为了天下万千百姓黎庶。而对我汉家的天子稍行善待……” 周仁一眼看透个中厉害,一旁的郅都,却是陷入了一阵漫少的思虑之中。 什么情况? 大行天子启才刚合眼,尸骸未热,新君刘荣怎么这就将大行皇帝的逝世,给扣到了东宫窦太后的头上? 郅都隐约感觉到:刘荣这么做,似乎也有为自己斡旋,以免自己被东宫太皇太后迁怒的意味在其中。 只是一时半会儿,郅都照样想不清楚:刘荣,究竟是要做什么? 汉家的新君天子荣,究竟想要干什么…… “既然二位也认为如此,那朕对大行皇帝驾崩,便没有其他疑虑了。” “招二位入宫,也是为了这件事。” “只是东宫太皇太后,终归是太宗孝文皇帝嫡妻、大行皇帝生母、朕之祖母。” “――就算太皇太后举止恰当,朕也无法来责备自己的祖母、大行皇帝的母亲,太宗孝文皇帝的嫡妻。” “非但朕无法指责――若是有旁人指责,朕甚至还要站出身,回护我汉家的太皇太后……” 看着刘荣莫名其妙的一番话,郅都只觉得cpu的温度又陡然上降了一大截。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原本啥事儿没有,你天子荣非得把大行天子启的逝世,给归类为‘被东宫窦太后气的’; 定完性,这又说什么作为孙儿,不能因此而责备祖母? 那你说个儿啊你! 直接啥也不说不就完了? 从这,其实就能看出郅都这个纯武人,与周仁这样的朝臣、老油子之间的差距。 ――刘荣这番‘顾左右而言他’,在郅都听来是脱裤子放屁,纯没话找话。 但在周仁这样的官场老油条看来,刘荣看似是在无的放矢,实则,却是极其耐人寻味…… “陛下仁孝,臣,谨觉得天下贺。” “但陛下尊重自己的祖母,却并不意味着旁人对东宫的指责,陛下也要以天子威压以镇之。” “――太宗孝文皇帝有制:其除诽谤、妖言之罪,不因言而治罪于黔首农户。” “朝臣百官、公侯贵戚中伤东宫,自是大不敬;” “但寻常农户不知者无畏――闲来无事念叨两句,在臣看来,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陛下与其纠结要不要为太皇太后遮羞,倒不如将更多地精力,放在野堂的闲事之上。”

“另外,陛下也当以大行皇帝,为前车之鉴。” “万当保重圣躬,以免日后积重难返……” 如是道出一番话,周仁便从座位上起身,对刘荣又是一拜。 待刘荣似笑非笑的点下头,周仁这才给郅都使了个眼神,然后二人联袂请辞,就此结束了这次简短的会见。 ――从始至终,郅都除了刚入殿时的‘拜会陛下’,以及离来前的‘臣告退’,便再也没有说上哪怕一句话。 但郅都心心念念的耽忧,却在刘荣翻手为云,周仁覆手为雨之间,便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君侯……” 走出宣室殿,郅都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焦急,开口就要问出自己的疑惑,却被周仁一副浅笑盈盈的模样再次止住了话头。 疑虑重重的皱眉望向周仁,却见周仁云淡风轻的笑着摇摇头,目光不着痕迹的在二人身侧扫视一周; 确定‘隔墙无耳’,这才面色如常道:“郅中尉担心的,是昨日强‘请’太皇太后往上林,会招致太皇太后的怪罪。” “那郅中郎,是为何将太皇太后,强‘请’到大行皇帝的病榻前呢?” 听闻此言,郅都想都不想便直接开口:“自然是奉陛……” 不等陛下的‘下’字道出口,郅都又是被周仁狠狠一瞪,没能说出口的下半句话,再次被郅都硬生生咽回肚中。 只是咽下未尽之语后,郅都异化着焦急、疑惑,以及不解、憋闷的面容,却也终是逐渐趋于愤怒。 见此,周仁也不再旁敲侧击; 目光故作随意的不停扫视着周围,嘴上却是轻飘飘一句:“中尉强‘请’太皇太后至上林,是中尉自作主张,和陛下毫无关系。” “――关于中尉自作主张,陛下很欣赏;” “但事前,陛下并不知情。” 闻言,郅都面色不由得微微一愣,旋即使是一急! 却是不等郅都开口,周仁便悠悠发出一声轻叹,抢先接道:“中尉,是看不过太皇太后不识大体,又大行皇帝实在思母心切,这才冒天下之大不韪――不惜强‘请’太皇太后,至上林与大行皇帝相见。” “而太皇太后之所以不愿见陛下,正是因为早些年,因梁孝王之逝世,而与太皇太后生了嫌隙。” “――过来这些年,太皇太后任性妄为,大行皇帝屡屡退让;” “以至于最终,太皇太后非但没有迷途知返,反愈发出格――甚至就连大行皇帝弥留托孤之际,都没有在大行皇帝身边主持大局。” “所以,郅中尉不惜违制强‘请’太皇太后,看似是有不敬太后之嫌,实则,却是大忠于大行皇帝之举……” 听着周仁自顾自说出这么一段话,郅都终于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周仁,这是在给自己‘写剧本’。 准确的说,是在向郅都表明方才,天子荣所透露出的、对昨日之事的官方定性。 ――太皇太后不懂事,大行天子启都要宾天了,还在那儿闹小仙女脾气! ――中尉郅都大义凛然,为大行皇帝而不惜身,冒着身逝世族灭的风险,用非常手段将窦太皇太后‘请’到了上林苑,舍身而取大义! 只是这样一来…… “这样一来,某是获咎了东宫太皇太后,做了大行皇帝的忠臣。” “可大行皇帝,已经是‘大行’皇帝了啊……” “――听中郎将话里话外,陛下分明是要置身事外,不愿意这摊浑水;” “甚至未必就不会壮士断腕,将某舍为弃子?” 听闻郅都如此一番嘀咕,周仁面上淡笑却不由得为之一滞,暗下也是一阵腹诽不止。 ――难怪陛下将我也叫来了! ――合着,就是怕郅都这武夫看不透、听不懂? 只是腹诽归腹诽――天子有了任务,周仁自然没有阳奉阴违的道理。 便只得强行压下发牢骚的激动,将话说得更直白了些。 “太皇太后若要怪罪中尉,便不得不先表明清楚:大行皇帝弥留之际,太皇太后,为何不在大行皇帝身边?” “――太皇太后为何不愿前来主持大局,以至于中尉不得不强‘请’,才将太皇太后‘请’到了上林、请到了大行皇帝榻前?” “尤其是在陛下默认舆论发酵,以至于少安街头巷尾,都在谈论太皇太后为何不愿见大行皇帝最后一面的前提下,太皇太后就更不得不如此了。” “太皇太后,当然是无法表明清楚的;” “要想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只得对昨日的事只字不提,权当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这样一来,郅中尉强‘请’太皇太后一事,也就不便摆上台面了……” 言罢,周仁终是略带幽怨的侧过头,凝神望向郅都那仍带些迷茫的面庞。 “中尉,可清楚了?” “鄙人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若中尉还不清楚,那鄙人,却也是别无他法了……” 被周仁如此直言不讳的厌弃,郅都也不由得老脸一红。 但终归是获咎不起周仁,只得讪笑着点点头,透露表现自己清楚了。 见此,周仁也并未在多言,只自顾自朝着宫门外走来。 一边走,周仁一边也在想着其他几件事。 ――其他几件不方便告诉郅都,却又切实存在的客观事实。 “尊太后为太皇太后,尊生母为太后;” “唯独馆陶主,没有被陛下尊为太少公主……” “陛下加冠,要等到来年开春;” “加冠大婚,然后亲政……” 如是想着,周仁便容身于自己的车马前,回身遥望向宫墙内,那宛若耸立云端的雄伟宫殿。 “陛下,已经开始了吗……” “先是郅都强绑太皇太后至上林,后又是不尊太少公主;” “下一步呢?” “两宫相争?” “亦或者……” 在这一刻,周仁脑海中,不由自主涌现出了这样一个画面。 ――少安街头巷尾,都在谈论一个‘小道消息’:大行天子驾崩当天,东宫窦太皇太后不愿前往上林,逼得中尉郅都不惜强绑! 然后,郅都便会成为坊间传闻里,为国家不惜己身的大忠臣; 至于东宫窦太皇太后,却很可能不负亡夫:太宗孝文皇帝的‘厚望’――和太宗皇帝一样,也被编排一首儿歌。 太宗皇帝那首儿歌,唱的是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米,尚可舂,兄弟二人,不能相容; 而都太皇太后这首,则会是:母子二人…… “陛下……” “呼~” “也不知日后,我这个先皇遗臣,又会是个怎般下场……” 最后发出一声感叹,周仁终是钻进了自己的马车,晃晃悠悠朝着尚冠里驶来。 而在周仁身后――在周仁方才容身眺望的终点:宣室殿外的远台上,天子荣背负双手,目光却是投向东宫少乐。 “要拿朕尚未及冠做文章?” “嘿……” “还真把朕,当做又一个阿彘了啊……” “且试试看吧?” “且看是你窦太后,尽得吕太后毕生‘绝学’?” “亦或者,是朕这个‘未冠’天子,得了老爷子的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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