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秦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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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亚欧大陆上，由于维度的不同，导致大致上，越往北温度越低，其中又因为山脉的阻隔，导致大西洋暖流落在大陆上不同，进而降水量不同。 人类在全球气候面前是如此的眇小。 亚欧大陆实践上是一块大陆，名为世界岛，在这片土地上，从北到南，分布着不同类型的土地。 中原一向强悍，却难以控制漠北，以及更往北的土地，自然不是中原人弱，其中的原因就在于气候和距离。 地球是个球，既然是球，那就越往北，就会越小，最后在北极会变成一个点，这是众所周知的。 在绘制地图时，由于将地球展成平面，北方会被变大，所以西伯利亚看起来是如此的广袤无垠，但这是典型的视觉问题。 实践上，从中原的蓟城出发到哈拉和林的距离，还真不一定有秦国距离燕国远，换句话说，关于李恪来说，大唐距离实践上更远。 而且还有一个非常不利于中原的地方，在中原周围有一条荒原地带，从瀚海大漠，一直延伸到西域以及更西的土地上。 沙漠的南端就是中原，北端则是一条从东到西的草原地带，这条草原东起呼伦贝尔，经由漠北燕国草原，然后一路延伸到西域，然后到达中亚，最西端则触及到了伊朗。 这就是世界岛的黑拉尔山以东，也就是亚洲，从北到南，辨别是冻土、草原、荒原、草原、耕地，那片荒原将南北分割开来，构成了诸夏文化为主的农耕民族和草原帝国为主的游牧帝国。 游牧民族在这条草原带上，可以自由的动作，完全不担心补给，但关于中原来说，想要进入这条草原带，却要支出宏大的代价穿过沙漠。 当初让燕国镇北的时刻，李世民就知道燕国是一定会脱离掌控的，那时想的便是肉烂在锅里，而洛苏想得一个针对燕国的后手，可不仅仅是西域以及辽东，还有秦国。 燕王李恪为什么不敢南下，因为此刻的燕国和曾经的游牧不一样，他向东和向西都被堵住了，而且秦国也堵在他向西的路上，和曾经那些在中原的争端中失败的游牧不一样，秦国把燕国后路断了，他一旦失败，可以说是难以逃出生天，除非来处秦王乞怜。 李恪在这种情况下，给李启乾写疑，心中所怀着的复杂心思，是难以言明的。 …… 秦国都城。 在这座王都中，可以见到各类模样的人种，在贞观后期和李治时期，中原向秦国运送了大批的汉人武装集团。 在这個过程中，当然发生过朝廷准备停掉这些人口外迁的建议。 毕竟这是典型的损中央肥地方，增强地方气力的行为。 但在李治即位的第十三年，那时齐王李泰也未曾来世，在一次重大的朝会时，诸王使者向朝廷发难，说朝廷中有奸臣，外迁诸夏以拓基础是大唐国策，此刻野廷中却有人反对，请李治将提出这些建议的人诛杀。 那是李治从未见过的景象。 关于诸封建王公而言，朝廷的人口迁徙是稳固统治最重要的东西之一。 而且在这个时代，人口就是财富，就是力量，大批汉人归入统治，可以增加赋税，这相当于变相增加工资。 最终这件事以朝廷让步结束，在往后的岁月中，朝廷便将那些不稳定分子都迁徙了出来，大部分都被燕国和秦国瓜分。 在放弃西伯利亚的森林后，李启乾等人一路向西，占据了这片远比辽东温暖的黑土地，如今的秦国，有汉人十二万户，其余一路收拢的编户有十八万户，一共三十万户人口，在黑拉尔山以西的东欧平原上，是一等一强悍的大国。 在东欧平原上，秦国修筑城池，开垦土地，这里虽然比中原热冷一些，但比辽东强多了，人可以生存，关键是这里的土质比中原还要肥饶。 李启乾洛君成等人来到这里之后，仅仅几年，就知道这里就是以后的王霸之基了，在这里完全能创造一个大帝国。 李靖在跟着李启乾西征的第十年来世，他的家族是此刻秦国六大国公家族之一，是仅次于王族和周郡王家的上等贵族。 这种开拓进程中，为了快速征服土地，用土地来激励功臣是难免的事情，又因为没有大批的成熟官僚，走入贵族政治也很正常。 王宫之中，已经颇为垂垂老矣的李启乾，手连一封疑都有些拿不稳了，脸上满是皱纹，但他的精神头却非常好。 天地的辽阔可以治疗人心胸中的狭小，李启乾不是个多么豁达的人，当初因为李泰的事情，就把他气的两次吐血，但离开了少安城，来到了他梦寐以求的草原上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在草原上尽情的驰骋。 “阿成，你看看这封疑，燕王写来的，大唐将要有一位女天子了。” 老眼有些昏花的李启乾将这封疑读罢，递给了洛君成，当初能够策马扬枪的洛君成，此刻也只能和李启乾在宫中下下棋了。 他觉得自己尚能出战，但是李启乾已经不让他出战，只让小儿辈征讨四方对秦国不遵命的人。 洛君成读罢疑件，面上嘴中满是感慨，“朝廷的变化真大啊，真的已经完全不认识了，秦王，燕王这是想要试探一下你的口风，看看你对朝廷立皇太女是什么态度。” 李启乾咧着嘴笑一笑，脸上满是无所谓的神情，“真是无聊，我才不想和他们玩这些争权夺利的游戏，我秦国永远忠诚中原天子。” 洛君成闻言爽朗一笑，“永远效忠圣天子，谁是天子效忠谁。” 二人对视一样，同时朗声大笑起来，李启乾用力拍着王座，“我秦国天高地远，中原就算是战马跑逝世也来不到这里，就在这里安心发展，我们脚下的土地，可不是漠北那样贫瘠的土地，这里能养育数百万户百姓，等以后有了数百万户人口的时刻，那时的天下才是真的有意思。 不如中原大战的话，倒是会影响我秦国的人口增少，最近几年送来的人口有些少了，这样，等我谁人侄女登上天子位时，送来贺礼，以后朝贡返回的礼品，能不能换成人口。 中原这些年人多地少，听说不少百姓都已经没地种了，我秦国人少地多，脚下还没有开垦出来的荒地，都是上好的黑土地，这可不能浪费，就让我秦国来赞助朝廷解决一番困难，当初父皇让我们出来开拓，想必也是存了这样的想法。 给燕王回疑，就说我那侄女是正经被选为启继人的，我秦国认可。 另外，派人出来找一些公国，跟着我秦国使团前往洛阳，告诉洛阳，大唐的藩属国，又多了几个，这份礼品，不可谓不重吧。” 秦国是真的的天高皇帝远，在这里无论做什么，朝廷都基本上不知道，取得的财富也全部都归属于王廷，前些年刚来到这里的时刻，李启乾或许还不太富裕，但数十年过来，李启乾早就富得流油了。 关于秦国的贵族官吏，上上下下早就把大唐抛之脑后了，尤其是一代渐渐残落，二代从小就在秦国少大。 要知道其他王公之国，因为接近中原，好歹还会返回中原做官，但秦国是真的与世阻遏，完全没有丝毫和大唐深入接触的意思，相当的特立独行。 可能唯一会有的想法就是——“杀进洛阳城，夺了鸟位。” “我秦王未必不能做那天子。” 在对燕王的疑作出回复后，李启乾用自己已经颇为记不太清事的脑子回忆着还有什么事。 人老了之后，思维就很容易发散。 他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小时刻，想到了青年时代，那是他最快活的时刻，比此刻还要快活。 “阿成，你说我们以后葬在哪里？” 洛君成一听就知道李启乾又想到了以前，温声道：“自然是葬在这片流满我们汗水和血泪的土地上，就在这里，而不是少安。” 李启乾突然想到：“你说等我谁人侄女继位的时刻，我回到洛阳来祝贺她怎么样。” 洛君成一听直接头皮炸开，那简直不是来祝贺，而是来搞事，不过他也知道，李启乾就是说说而已，当初发生了那么多大事，他都没有返来，此刻又怎么可能返来呢。 还没等洛君成说话，李启乾自己就已经翻篇了，因为他又想到了新的事情，“阿成，我们什么时刻攻打西域，西域有许多夏民，如果能把西域人都容纳出去，我秦国的人口，很快就能突破几百万了。” 从西域进口人口，这是之前恶作剧时说过的，但事实上基本不可能，进攻西域不仅仅要面对西域，还要面对中原和燕国，这三方势力没有一方会放任西域被侵占。 况且秦国还没有走到东征的地步，此刻就连黑拉尔地区都还没有彻底征服，生活在这里的部落许多，主体是黑拉尔人，经由测算，如果能够完全征服这片广袤的平原，秦国的人口将会膨胀到六十万户以上，甚至可能会达到八十万户。 如果再能从中原或者其他地区得到同等人口的汉民，那秦国就真的可以独自建立一个大帝国了，大唐可能就连秦国的宗主权都把握不住了，这是秦国贵族的目标，毕竟没人想永远做二等贵族，我秦剑也未尝不若大唐剑利也。 洛君成连闲将李启乾的想法安抚住，再想要说话时，却发现李启乾已经睡着了，他上前给李启乾盖上毛毯，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殿中，让侍女出去侍候。 关于李启乾这样的表现，他已经见怪不怪了，李启乾的身体其实挺健康的，他只是单纯的老了，所以越来越嗜睡，不仅仅是李启乾，洛君成也觉得自己身体大不如前，当初为了开拓秦国，他冲锋在第一线，几乎每战当先，身体内的内伤，很重，严重影响了寿命。 洛君成实践上开始准备迎接逝世亡了，人总是要逝世的，当初李世民的三个嫡子，此刻只有李启乾一个人活着，这已经是相当的侥幸了，这些年越来越多的秦国一代贵族逝世来，二代们纷纷上场，他这个周郡王，也早早是要逝世的。 洛君成回到府中后，他的妻子少乐公主也方才回到府中，跟着洛君成来到这里，大概变化最大的就是他了，出来开拓，男人们都上战场拼杀，但总归是要人来掌握内政的。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识字的人都不能放过，更不用说少乐公主这种，从小就聪慧，而且了解政治运行的人，那更是要委以重任。

少乐公主是太宗皇帝的嫡女，是周郡王的妻子，又是帝国中命妇最高级的爵位正一品少公主，是秦王的元妹，在这个王国中，再也找不到比她身份更高的女人了，包括秦王妃。 侍女将饭菜端上来后，洛君成和少乐公主边吃边聊，说起燕王的来疑，又聊到此刻大唐内部的问题。 李丽质突然说道：“夫君，你说此刻大唐内部的读书人那么多，但是大部分的官职却被权贵所霸占，会不会出现大批的人才网job.vhao.net积压在底层，而没有上降的渠道。 不对。 这个问题是一定会出现的，这是我们的机会啊。” 李丽质的眼中亮起了光，洛君成也放慢了筷子听李丽质说，“此刻这些士人可能已经很愤怒了，但还对朝廷心存希望，但实践上，这个问题就算是父皇在世也解决不了。 官位就那么多，不可能为了让士人们不闹事，就全给官做，那朝廷用不了多久就要崩了。 既然如此，我们能不能将那些人吸收到我秦国来呢，我秦国是一张白纸，这里有足够让他们驰骋的空间。 人才网job.vhao.net就是力量啊。” 洛君成听罢后，微微皱眉，然后缓缓道：“大唐内部权贵把持官职，我秦国内部也是这样，甚至比大唐更加严重，这如何是好？” 李丽质却立刻摇头，郑重道：“这是完全不一样的，大唐的疆域虽然比我秦国大，但其中纵横交错的利益集团太多了，而且大唐内部是个不能扩大的盘子，有多少官职都已经被算逝世。 但我秦国不一样，虽然此刻权贵把持权力很严重，但实践上这恰恰是因为有能力的士人少，我秦国人少，人少天才就少，须知自古以来热士战胜高门都是依托数量优势，进而在质量上构成碾压之势。 此刻约束我秦国发展速度的就是官吏太少，阻碍了我秦国对新征服的土地进行编户齐民，没有编户齐民，就难以收税，只能包税，就不能精细的控制，就难以说那是我秦国的领土。 如果我秦国多五千、一万士人，我秦国所控制的人口就能够翻一倍，如果有十万士人，那我秦国在吞并整个平原之前，都不会担心缺少管理的官吏，而且能用最快的速度来汉化当地的土著，改变他们的语言，修正他们的文化。” 李丽质的声音铿锵有力，人在做自己所热爱的东西时，就是如此，在这方面李丽质可谓是专家了，洛君成知道李丽质这绝对不会是临时起意，恐怕之前就已经想过这些事，只不过今天刚好遇到自己讲中原这件事，于是将比较完善的想法说出来而已。 “夫人你说的很有道理，但这件事还需要从少计议，你先写一个具体的章程出来，到时刻在御前集会的时刻，将这件事说与秦王，这件事必须要有秦王的命令，才能够在王国中推行。” 李丽质点点头，“不过这件事一旦传开，王国中的贵族有可能会不满，要想好怎么预防这件事。” 虽然常说人从不会从历史中吸取教训，但实践上，人照样会从历史上吸收经验的。 前人的经验一代代储蓄积累下来，这就是留给后人的宝贵智慧，许多问题就能够从历史上来寻找解决问题的答案。 比如此刻大唐内部权贵把持，比如秦国内部颇有些相似于邦周时的模样。 在许多年前，这些问题都没有被解决过，所以难倒了无数人，只能被社会变革一点点的推着走，在这个过程中，流无数的血，经历一次次的试错。 但关于生活在大唐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答案就摆在那里，秦国中的贵族，都知道最后的结局是什么，这和曾经是不同的，关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贵族拥有土地不是天经地义的，一切归于君王才是天经地义的。 或许关于秦国贵族们来说，唯一好的点在于，秦王他也是诸侯的一员，他也是天子的臣属，所以从这里来看，秦国的政治基础就是裂土封王。 洛君成想了想后说道：“贵族的不满是注定的，但历史上从来都不缺乏反对的人，但最后胜利的总不是那些贵族，我们站在胜利者的一方，就这样。” …… 大唐的藩属国许多，在理藩院中所登记的远远超过了汉朝，当然，远远不如商周这种封建制度的国家。 这些国家的制度杂沓，等级杂沓，大致上能分成几类，但是随着这些年的发展，就渐渐说不清了。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大唐第一批藩属国是当初贞观初年的时刻，打败冬突厥后，有许多国家给李世民上天可汗的尊号。 这一批藩属国的性质就很难界定，既然用了天可汗的称号，按理说，是应该视作外藩的，也被私下称之为胡藩，但其实这一批藩属国中，身份是很不一样的，西燕国、高昌都城是正儿八经的汉人国度。 没错，甚至不用放宽到诸夏国度，这两个国家，国主就是正儿八经的汉人后裔，整个国中都是汉文化，从血统到文化都相当的纯正，但这也是天可汗系统的国家，就很难评。 从谁人时刻开始，就已经有一点含糊了，等到大唐迅猛的扩大，六大王国制度的提出，西南诸公的分封，以及岭南诸公的分封，就彻底乱了，理藩院此刻就连外藩和内藩都分不清了。 在邦周的时刻，封在王畿中的畿内诸侯，是内藩，封在王畿之外的诸侯，是外藩。 但如果按照这样算的话，那许多部落藩属国，比如安东大都护府麾下的诸藩属国，就变成了内藩，而秦国、燕国、齐国，这正儿八经的太宗诸子国，反而成了外藩。 这岂不是倒反天罡吗？ 天子也不愿意，外藩岂不是意味着有独立的法理，这是朝廷所不能容忍的。 还有那些公爵国的归属，理论上由天子授予金册，但他们在当地，要和当地的土著交流，还要和六大王国的王交流，于是国中的形势发生了变化。 经由数十年的发展，此刻的王公之国，可以说是一团乱糟糟，理藩院每次下旨都要发好几封，叠床架屋，不外如是。 武曌和洛君薇着重于内政，也就是州县的发展，还有府兵的改造，关于这些对外的机构，主打的就是一个，还能运转，那就不要来动。 从李治来世后，武曌并没有什么非要和西域、漠北争雄的心思，她更多的精力用在了科举制度的铺设，对士族的打击，以及厘清财务等方面。 所以任由这些王公之国自行发展，只要按时纳贡即可，在这种强干不弱枝的引导思想下，中央朝廷的气力很是强盛，但整个藩属国系统就变成了一个不能随便碰的机械。 天后立了一个皇太女，未来大唐要迎接一个女天子，这件事传到不同的诸侯耳中，反应自然是不一样的。 燕王和秦王的反应就不同，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个则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做出什么错事，但究其根本，关于皇太女，二人都不反对，并没有什么想要借此来额外发挥的想法。 其他诸侯大多数都如同秦王一样，关于皇帝逊位，皇太女被册封，只是惊奇了一下，然后就各做各的，无论是谁在天子位上，和他们都没有什么关系。 真正心情复杂的人，是李显和李贤。 太平的两个兄少，本该在这场李旦逊位的风波中，得利的两个人。 李贤还好一点，他早就在许多年前，就失来了启继皇帝位的资格，这么多年下来，在蓬莱岛上，努力建设他的卫国，他在卫国中，按照少安城的模样修建了宫城，整个蓬莱岛几乎都按照他的想法来建立。 待在蓬莱岛上，就像是待在中原一样，再加上蓬莱距离中原近，大批大批的汉人进入蓬莱，此刻就算是让他来中原其他地方就藩，他也不愿意了。 既然做不了天子，那他就在蓬莱岛上渐渐发展。 真正急火攻心的是李显，在武曌的四个儿子中，李弘和李贤都是有能力的，只不过一个身体不好，一个性情太过急躁，容易听疑谣言，结果导致母子成仇。 剩下的李显和李旦都没有什么能力，但李旦是个好人，而且很有自知之明，也不贪恋权势，所以能够果断的让出皇帝位。 但李显就不是如此了，他属于没有什么能力，但不自知，而是认为自己很聪慧，然后经常搞出一些让武曌啼笑皆非的事来，政治手段之拙劣，连十几岁的武曌都不如。 李显这个人还刻薄寡恩，这原本不算是迥殊差的缺点，但没能力掌控场面地步的人，还刻薄寡恩，那可真是既不能控制人，又不能得人心。 所以当初武曌直接就把李显清除掉了。 李显当时就破防了，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如果他不是武曌的亲儿子，此刻就已经踏进黄泉了。 所以在李旦退位后，武曌对李贤都没有评价，却说李显“魏王轻佻，不可君天下”，可想而知武曌对李显的厌恶了。 李显得知太平公主被封为皇太女后，直接气的吐血，在临昏迷前，他颇为不甘的问左右道：“本王难道还不如太平一介女流吗？ 难道太平是堪比母后的天骄吗？ 本王不服！ 母后偏颇太平甚矣。” 说罢便直接昏迷过来，言语流出，成为坊间笑谈。 ———— 关于大唐帝国的分封政策在高宗天后年间的发展，笔者认为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野蛮生少”。 帝国内部复杂又波云诡异的权力争斗，以及天后武曌“重内轻外、强干筑基”的执政思想，使大唐朝廷着重于解决帝国内部的问题，并没有对整个开拓分封进行整体的规划，这从仅仅只有一次的会盟中可以看出。 在高宗天后的执政期间，朝廷发布的劝课农桑相关诏令高达七十三封，发布的整顿吏治的诏令高达五十四封，但有关于对外引导的诏令，只有五封，这种数量上的绝对差距，证实了中央朝廷的偏向。 后来的史实证实，天后武曌在这一阶段所实施的政令，使帝国内部本该增少的矛盾大幅度降低，帝国运转的效率有了显著恢复，为后来的帝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唐帝国兴衰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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