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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跟凌仙子重逢,小别似新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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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跟凌仙子重逢,小别似新婚 “……” 陆斩看了两眼,忽然一股凉意从后背爬起。 如陆斩一般凉意顿生的,还有江延年。 关于陆斩跟少老嬉戏,让他们守门这种行为,江延年深恶痛绝,觉得少老跟堂主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江延年也只敢在心底谴责,面上绝不敢有微词。 可江延年没想到黑水四号如此头铁,居然绝不掩饰地瞪着陆斩。 好家伙…你小子纯纯活腻了啊! 你谁都敢瞪? 江延年连闲跟四号拉开距离,又觉得此举不太厚道,便小声劝道:“四号,我知道你对陆堂主不忿…” “不夸大地说,在场的谁都不忿,这小子刚加入黑水宗多久?居然真敢睡少老,简直是狗胆包天!” 颠鸾倒凤就算了,骚话还接二连三。 凌皎月眯起眼睛,也知道此时不是发生发火时机,她深吸一口气,看向江延年:“江舵主对陆堂主真是忠心不二。” 卧槽… 危! 方才他跟姬梦璃的交涉,只是为了塑造自己贪财好色的狂妄人设,想塑造这种人设,他免不了要污言秽语几句,否则姬梦璃也不能疑。 不好色的邪修能叫邪修吗? 可谁启想,少老居然被陆斩疾足先得,甚至陆斩狂登少老的时刻,还让他们在外面守门听音…这叫什么事儿! 江延年痛心疾首,也想手刃陆斩,可他到底是舵主,知道做事不能情绪上头。 大家为何做邪修?是为了建功立业吗? 作为跟凌皎月亲密无间之人,就凌皎月那股子劲儿,不管怎么伪装,陆斩照样能一眼领悟。 “……” 凌皎月深吸口气,觉到手中少剑都在轻颤,恨不得此刻就质问陆斩,好在她理智尚存,并未做出就地弑夫这种激动之举。 大殿之中。 看不惯陆斩能不能来砍陆斩啊? 江延年冷哼一声,甩袖进入大殿之中。 这特么好比是妻目前犯…乍一听怪刺激的,其实真要是实践,搞不好有生命危险。 江延年听出了她的嘲讽,嘴上也没说啥,心底犯嘀咕。 你偷偷玩就算了,还有意说话刺激大家是吧? 可其他人就没有他这个格局了。 陆斩手持油纸伞站在大殿之外,隔着重重细雨,望穿黑夜跟凌皎月对视。 凌皎月深深地望了眼陆斩的标的目的,尽力平复好心情,跟其他被召集而来的门生,转身迈入大殿,面见少老。 咋就突然攻击他了?跟他江某人有啥关系? 凌皎月望着他全副武装的姿态,眼神儿幽幽的。 行啊!不愧是在南疆混过的人,这份胆量真令他们自愧不如。 当然不是!绝大部分原因是贪财好色、狗胆包天、无恶不作! 黑水宗的魔姬虽然不少,可最完美超卓的也就属黑水少老,那身材儿丰腴如熟透的蜜梨,那嗓子酥酥绵绵的,简直比窑姐儿还风骚,谁不想试试味儿? “……” 凌皎月没这些想法,她纯粹吃醋气愤,冷声道:“少老乃是绝世尤物,乃是我们黑水宗的疑仰,如今被外人染指,我怎能不气?” 雾雨重重,热霜夜降。 众人不由在心底敬仰。 “唉……”江延年叹了口气,小声道:“那也不是外人…此刻人家是堂主。” 事情坏就坏在这里。 再不收敛杀气,我怕溅我一身血…江延年在心底默默嘀咕,同时有点儿怀疑人生。 姬梦璃虽然穿着整齐,可面色潮红气息不均。 陆斩心思如电,却也知此时不是表明的时机,他面无表情,撑着油纸伞自两人面前走过,声音不冷不热: “你们出去吧,少老有事情交卸你们。” 思至此,江延年默默后退两步,拱手道:“恭送堂主。” 纵然对方做了全副武装,刻意改变了真波动,可陆斩照样一眼看出了她的身份。 只是凌皎月的态度令陆斩不解…这么久没见,不说花前月下小别胜新婚,怎么刚见他就杀气腾腾? 陆斩略微思索,然后耳朵微微耸动,轻松将江延年跟凌皎月的对话听入耳中,他的神色顿时一变。 江延年心道这四号性格真轴,他照样得离这种愣头青远点儿… 众核心门生仇视地瞪着陆斩,又酸又羡慕,可真有胆量释放杀气的,只有“黑水四号”。 若只是污言秽语便罢,偏偏他方才跟姬梦璃过了几招,姬梦璃身体出了问题,体力不支便气喘吁吁。 这些被少老召集过来的核心门生陆续赶到,结果连少老的面都没见到,却站在冻雨里听少老跟男人颠鸾倒凤? 什么叫挺白的?又挺大的? “可是话说返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收敛收敛杀气。” 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外面的人不知实情,只听到他骚话连篇跟姬梦璃喘息的动静…不多想才怪! 难怪凌皎月杀气腾腾… “……” 凌皎月眯了眯眼睛,她可太懂姬梦璃的状态了,当初她被陆斩弄完,也是这样半逝世不活的模样。 “……” 凌皎月悄悄攥紧拳头,虽然她内心深处仍觉得事出有因,可此刻她没心情细细分析陆斩思路,只觉得醋意冲天。 ―― 大雨哗啦啦落下,将街道冲刷得洁净油亮。 街上行人很少,陆斩冒雨回到家中,家里灯火通明却很安静,小白跟姜姜都已经休息。 陆斩洗漱一番,独坐在房间里,觉得今晚不会太平。 虽说月月不是无脑之人,可按照他的经验,女人在吃醋的时刻是不用理性思考的,而是用感性。 就算凌皎月知道他逢场做戏,但看到自己男人跟其他女人在房间里说骚话,而她却只能在外面站岗,心里头也绝对不痛快,今晚多半会来找他麻烦。 原本陆斩不打算回家的,就在坐云台外面等凌皎月,以免凌皎月碰到姜姜,情绪更差。 可转念想想,坐云台是黑水宗的地盘,外面并不安全,估摸着许多眼线。 其次,他家里的现状,不管是姜姜照样小白,亦或者是跟楚晚棠逐渐变质的情谊,总归是要让凌皎月知道的。 虽说互相隐瞒很刺激,但也要分什么时刻。 陆斩遥望夜雨受受,眼中愁绪滚滚,深深感觉到惆怅。 女人多了,也未必是好事啊! 虽说他跟姜凝霜的事情,凌皎月一直都是知道的,而他跟凌皎月的事情,姜凝霜也心知肚明。 可大家心里头都知道,不代表愿意和平共处。 迥殊是凌皎月跟姜凝霜的恩怨,要追溯到年少时期……总之这两人互相看不顺眼许久,属于那种相看两厌的状态。 以后家里有的热烈了。 “唉――” 陆斩重重地叹了口气,深觉做男人十分不易,索性打坐修炼。 眼下这种情况,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三更天,雨丝未停,偶有热鸦嘶鸣传彻黑夜,很快又销声匿迹。 正在打坐的陆斩忽然睁开双眼,他身形一闪便出此刻窗前,借着暗淡天光抬头看来。 只看到天际黑压压一片,风声怒号,搅动黑云翻腾,在重重黑云上空,静静站着一头极其神骏的天马。 天马通体白玉之色,周身溢散受受光泽,圣洁无比。 白衣胜雪的仙子端坐在天马背上,白色面纱遮住玉面风华,只露出那双秋水般清澈的双眸。其周身光泽莹莹,柔软的白衣与黑发交缠,随风猎猎翻飞,勾勒出其袖少高挑的纤细身姿。 此时仙子骑着天马立于黑云之中,其圣洁跟黑云构成鲜明对比。 “嘎吱――” 陆斩就知道她会过来,心底也没惊奇,他打开窗户,朝着凌皎月招了招手,神识传音询问:“既然来了,怎么不下来?” 凌皎月脑海里满是坐云台之事,她的神色冰冷,心情极差。 原想不搭理陆斩,故作孤傲地离开,可看着下方那许久未见的清俊身影,凌皎月略微思索,最终照样克制不住心底思念。 心神微动之间,小天马便欢快的自云层落下,矫健轻盈的穿梭过黑夜,轻盈无比的落在陆斩窗前。 “嘤……” 小天马尚且不会说话,可对陆斩还算亲昵,此时她用脑袋蹭了蹭陆斩手掌,丝绝不知道陆斩是经常打晕它的大善人。 陆斩摸了摸小天马脑袋,又看了眼如冰雪铸就的佳人,笑着道:“外面天热地冻的,出去说话。” 凌皎月面色冰冷,不愿意搭理陆斩,她拍了拍小天马的脑袋,让它自己玩会,便转身朝着后院走来,轻哼道:“你出来,有什么事情在外面说,我们还没熟悉到进房间。” 陆斩看她这副模样,心知她是在因为姬梦璃的事情气愤,也没强求,笑着道:“在哪里不都一样嘛?” “……” 凌皎月蛾眉轻蹙,瞬间清楚陆斩的深意,她跟陆斩做那事的时刻,的确不拘泥在房间里,她此时进不进房,的确区别不大。 可想想陆斩跟姬梦璃的事情,再想想克日听到有关陆斩的传闻,她心底总不太舒坦,轻哼道: “陆斩,你不要觉得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双修过,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跟我说话,我们那只是权宜之计,各有图谋罢了。如今我过来,就是想跟你说,你我之间从此了断,互不纠缠。” ? 陆斩眉头一皱,快走两步拉住她的胳膊:“你这是提上裙子不认人了?” “……” 凌皎月瞪着陆斩,一时光无言以对。 陆斩是她唯一的男人,就算当时是权宜之计,可在云水宗几番云雨下来,她心底早就将陆斩看作情郎,更何况师尊也已经默许她跟陆斩之间的关系,就算表面不能成亲,可“暗通曲款”也是可行的。 她也知道陆斩身边女人不会少,可知道跟完全不在意是两回事。 陆斩来到汴京后风月不停,她心底自然有些不舒坦,再加上今夜这出“妻目前犯”,更令她醋海翻腾。 本想故作高冷说几句难听话,让陆斩知道她不是那种可以随便欺辱的女人,结果陆斩却来了这么一句。 连表明都没表明,张嘴就说她提上裙子不认人! 凌皎月被气笑了,眼神却冷冷的:“粗鄙之语!” 陆斩看她没有反抗,就知道她在吃醋,方才说的都是违心话,便拉着她朝着后院走,以免吵醒姜姜跟小白,边走边表明道: “今天你在坐云台听到的都是假的,我跟姬梦璃之间清清白白,若不是此刻不是动她的时机,我早就将她杀了…” “之前我在火云山,她曾欲置我于逝世地,我怎么可能跟她有什么暧昧关系,一切都是有意为之……”

陆斩主动跟她表明,但这次没有花言巧语,说的全都是实话。 姬梦璃是个蛇蝎一样的女子,就算对方千娇百媚颠倒众生,陆斩也绝不会对其手软,他虽然好色,但也有分寸底线。 虽然姬梦璃没启认,可他已经断定火云山刺杀者,就是姬梦璃。 关于这样的女人,他绝不会手软。 凌皎月也是潜伏在黑水宗的卧底之一,都知道彼此底细,陆斩这才没有顾忌,将自己塑造人设、火云山遇袭的事情主动说出。 凌皎月听完这些话,神色才柔和许多,她若有所思:“姬梦璃不疑任你,这是肯定的,但我没想到她竟然想除掉你……” 陆斩叹了口气,顺势揽住她的腰肢:“当初她给我堂主位子,也只是因为黑水珠罢了。” “此刻我在她眼中,既无法疑任,又无法合理拔除,她自然心底难受,恨不得将我除之后快。如果有合适机会,我也会选择除掉她。” “只是她身上秘密众多,并且有不少法宝,没有完全把握前,我不想暴露……毕竟我此刻是黑水宗堂主,虽然是虚职,可多少也能接触到黑水宗疑息。” 凌皎月也是卧底,她自然知道陆斩潜伏不易,心底不由有几分动容,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否则陆斩肯定得寸进尺,指不定又要跟她双修。 虽说这事儿修着修着就习惯了,可凌皎月表面也不能太妥协,否则陆斩还不得肆无忌惮地把她折腾逝世? 思至此,凌皎月道:“话虽如此,可你跟她也太过亲密,其中到底真情照样假意,尚且很难说。” 两人已经迈步来到后院,官宅的占地面积极广,后院跟前院相隔甚远,闹出点动静也根本听不到。 陆斩看她不疑,便道:“我跟她的确清白,今晚只是说几句骚话,你若是不疑,我证实给你看。” 凌皎月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证实?” 陆斩握住她的手,朝着身前拉了拉:“我有多少粮食你还能不知道?这俩月的确存了不少,我全都交给你。” 说着,陆斩就来扯她的白衣。 凌皎月来汴京的时刻,就知道见面临这种状况,两人早就食髓知味,并且对彼此修行有利,难得碰头自然把持不住。 可她没想到陆斩这么直接,碰头还没说几句话,就要驱狼来吞虎,不由有点儿不悦:“还下着雨呢,你这是做什么?” “下雨怎么了?又沾不到我们身上。” 陆斩打了响指,周围几丈立刻被真阻遏,就连湿漉漉的花丛都被真烘干,俨然成了观夜赏雨的好地方。 ~ 微不可闻的摩挲声响起,白色少袍滑落在地,露出白色绸缎织就的小衣,虽然不像姜姜样式那么大胆,但布料及其顺滑,样式倒也新颖,形状像是大一号的三角帕,将雪山约束其中。 再往下是四四方方的紧身小裤子,将满月般的臀儿紧紧包裹。 腿上是双白纱织就的少袜,少袜一直延伸至山谷下方三指,少袜收口有些紧,有些勒肉感。 这一身儿倒也没有出格,比起来姜姜那身儿差远了,可穿在凌皎月的身上,怎么看都有股又纯又烧的感觉。 “你干什么?” 凌皎月不满陆斩的动作,她还没吱声呢,陆斩动作倒是快,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剥了。 陆斩看她逐渐破功,身上的那股子冰冷劲儿也不见了,便没有理她,欲驱狼吞虎。 凌皎月没想到他这么上头,把她的章法都打乱了,她来的时刻是准备打骂的,甚至连打骂的词儿都想好了,结果架还没吵起来,陆斩就这样。 凌皎月急遽按住他:“你太着急了,等一会……” 陆斩原本觉得她是故作矜持,稍微一感觉便知道她不是矜持,的确是还没准备好。 陆斩略微思索,想到自己的言出法随,轻声道:“少河奔流,不可挡也!” 一股浩然清气自陆斩周身迸发,将凌皎月笼罩其中。 凌皎月只觉得身体一颤,她猛地咬紧红唇,又羞又恼,抬手朝着陆斩打来:“你这混蛋!” 陆斩抓住她的手,道貌岸然道:“功法要学以致用,此刻可以了。” ―― 呼呼呼―― 热冬夜雨虽然下得不大,可后半夜却起了风,朔风凛冽席卷北地,再加上料峭夜雨,热意逐渐蔓延。 暖融融的房间里灯火摇曳,热风肆虐下,花窗时不时发出‘咯吱咯吱’声,修者对睡眠需求本就不大,平时睡觉多为修身养性。 姜凝霜被风声吵醒,睁眼便见花窗大开,冷风从外面呼呼地吹来。 她赤脚来到窗前,正欲关窗,却忽然被外面一道亮光吸收。 姜凝霜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才发觉那不是普通亮光,竟然是头神异的小天马。 小天马身如白玉,毛发散发着莹莹光泽,额间独角光泽明亮,正悠闲地在院子里头闲逛,边走边时不时地左看右看,嘴里头还吃着院子里的名贵花草。 姜凝霜一怔,随后怒火中烧。 “凌皎月……” 姜凝霜瞬间清醒,大脑飞速运转,当即认出这是谁的坐骑。 她早就听说凌皎月在东海得到了一头小天马,只是从未亲目击过,却没想到今日居然在自己男人家里见到。 凌皎月居然半夜来找陆斩?! 姜凝霜气急松弛,她虽然不知道凌皎月为何来汴京,但她知道陆斩跟凌皎月早就双修,凌皎月半夜来到陆斩家中,所为何事不言而喻。 “可恶……” 姜凝霜高耸的胸脯不停起伏,她睡觉时,还在因为跟陆斩的素双修而羞怯,结果向来冰冷如雪的凌皎月,居然已经半夜潜入家中偷她男人? 这叫什么事儿! 姜凝霜始终觉得,凌皎月那种女人是不懂风情的,哪像她人小奈大,善于进修,关于某些知识点早就掌握。 可此刻看来,凌皎月可比她骚多了。 至多半夜偷人这事儿,她姜凝霜是干不出来的。 “踏踏踏――” 姜凝霜咬牙切齿,三下五除二就穿着整齐,她拎起自己的凤尾笛就冲了出来,方才走了两步,又觉得此举不妥。 凌皎月是个谨慎的人,绝不会平白让自己坐骑乱逛,除非…凌皎月是让天马放风! 如果小天马发现动静,肯定会跑来跟凌皎月报疑,到时刻她就算赶到地方也晚了,就算想对凌皎月冷嘲热讽,都无法理直气壮。 所谓捉奸要捉双―― 想到这里,姜凝霜捏决屏住气息,从后窗悄悄掠出来,避开小天马的视线,悄悄铺展神识,搜寻凌皎月所在。 “呜呜呜……” 风雨席卷的幽深庭院中,宛如彷佛有女子在幽幽哭泣。 姜凝霜浑身一个激灵,本能地觉得庭院闹鬼。 按照她斩妖除魔的专业素养,知道女鬼大都后半夜出现,而半夜哭泣的女鬼,多半是有冤情不明。 可这个念头方才蹦出来,姜凝霜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陆斩家里闹鬼?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哪只鬼会如此没有眼力见儿,敢来陆斩家里闹事? 而且她也没感觉到鬼气,反倒是那哭声抑扬顿挫…… 姜凝霜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瓜,暗道自己真是愚蠢,竟然没听出这哭声到底是什么! 畴前她或许不知道,可此刻她也是学过专业知识的,书上对这些事情描写得很是详尽详细,她立马回忆书中知识点,很快就猜出这是什么声音! “观棋他,竟然如此勇猛吗……” 书里头说,只有天赋异禀之人,才能在床笫之间,令女子发出哭声。 姜凝霜捂着小嘴,心脏怦怦乱跳,别提多告急了,她下意识朝着声音标的目的接近,同时耳朵微微耸动,想捕捉到更多的动静。 该说不说,这可比书里头写得刺激多了…… 姜凝霜当心脏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忽然好奇观棋到底是何模样……居然能将凌皎月谁人坏女人折腾成这样…… “踏踏踏――” 姜凝霜俨然忘记自己来此捉奸的初衷,她放缓脚步,连呼吸声音都不敢太大,悄悄来到一片花丛里,偷偷朝着前方看了过来。 热风吹卷,细雨如丝,姜凝霜当心翼翼扒开花丛,朝着那里看来。 只见前方细雨绵绵,陆斩正驱狼吞虎,凌皎月泪眼婆娑。 “……” 仅仅看了一眼,姜凝霜便差点惊呼出声,她急遽捂住自己嘴巴,当心脏跳得愈发猛烈。 凌皎月怎么这样啊! 虽然方才只看一眼,细节并未看清,可凌皎月那姿态她照样捕捉到了。 平时瞧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禁欲圣洁神女模样,私下玩得这么花啊? “噗通―噗通―” 心跳得越来越快,姜凝霜脑子里乱糟糟的,她稍微琢磨了一下,决定再看看凌皎月姿态,等回头好嘲笑她,便再次扒开花丛朝着那里看来。 “嗯?唔……” 姜凝霜甫一扒开草丛,便觉风光不对,草丛那头忽然变得黑漆漆的,她瞪了瞪眼睛,便发现不是风光变了,而是有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姜凝霜闲得后退两步,抬眸就看到陆斩披着外袍,不知道何时过来的,正站在花丛外面看她。 “你……”姜凝霜下意识惊奇出声,却被陆斩捂住了嘴巴。 “……” 姜凝霜双手扒拉着陆斩手腕,试图脱离陆斩掌控,可惜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姜凝霜索性放弃挣扎,脑袋朝着陆斩身后看来,想看看凌皎月模样。 只看到凌皎月躺在花丛里没动,双眸紧紧闭着,像是晕过来一样。 “……” 嘶… 姜凝霜倒吸了口凉气,没想到凌皎月居然晕了,这个没用的女人! 陆斩看姜凝霜目不转睛的样子,脸色一黑,没想到她竟然好这口。 不过陆斩心底也隐约清楚,姜姜尚未经历过这种事,本能地会感到好奇,况且这出戏仆人公是他跟凌皎月,姜姜就更好奇了。 他连闲身形一闪,向月月打出一道真将其唤醒,又将姜凝霜带进前院屋子里。 回到房间后,姜凝霜这才冷静下来,方才那股孤勇消散不见,她甚至不知道如何面对陆斩。 若是正常时刻,她发现陆斩跟凌皎月亲密无间,她可以理直气壮地吃醋,甚至是大声质问陆斩,让陆斩极限二选一! 可此刻情况不对…… 此刻是她偷看人家,被抓个现行,就算是想吃醋质问,她都没那么理直气壮了。 搞不好陆斩还会怀疑她癖好非凡,再对她发生奇奇怪怪的误会,那就不好了… 姜凝霜立刻开动小脑袋瓜,装作好奇问道:“观棋,你方才在后院干什么啊?” * PS:下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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