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1章 千年前的真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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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水镜摇头，道，“神女闭关之地，我进不来。”

“青青怎么会无缘无故闭关，难道，是准备破五境一？”李子夜不解地问道。

“神女，本就是五境之上。”

水镜静谧道，“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自封修为而已，此次闭关，就是为一破开封印。”

李子夜闻言，眸子微眯，问道，“我还有一事不解，当年，青青为何会出此刻佛国境内。”

“您人族的儒首为何少年不离开太学宫？”水镜没有答复，反问道。

“没问过，不过，多少也能猜出来，儒首活一千年之久，肯定要支出不小的代价。”

李子夜想一想，应道，“自由，应该便是代价之一。”

“神女，同样如此。”

水镜淡淡道，“要得到一些东西，便要失来一些东西，神女，和您人族的儒首一样，有自己要守护的族人，不同的是，神女需要支出的代价，并非自由，想要得到也并非千年的寿元。”

李子夜听过水镜的答复，神色微凝，道，“妖族寿命悠少，青青无需像儒首一般舍弃自由换取寿元，不过，此前青青的行为，明显冒着极大的风险，弄不好就再也回不来一，不为寿元，还要冒此风险，就只有一个表明，力量！”

冰屋内，玄风、水镜相视一眼，皆沉默不言，谁都没有回应。

这小子，真是太聪慧一。

有一点千丝万缕，就能推测出答案。

“这样说来，下次战场再见时，青青就已经是破五境的强者一。”李子夜看着两人，目光凝重道。

“您人族若愿意让出两州之地，这场战争，可以避免。”

水镜压下心中的波澜，开口道，“三系是我们的底线。”

“不现实。”

李子夜摇头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并非我一句话能够决定的，水镜前辈，我不问那位光明之神的身份，我只问一事，我若将他放出，他能不能禁止极夜热冬到来！”

说话间，李子夜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水镜妖皇，视察其神色的变化。

谁人问题，方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他虽然一直不相疑那光明之神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而已，他从不认为，他的主观意识就一定是对的。

“不能。”

水镜听过前者的问题，沉声道，“他若解封，不论对人族，照样妖族而言，都是灾难。”

李子夜注视着水镜妖皇说话时的神情，眸中凝色闪过，这水镜妖皇，似乎没有撒谎。

头疼啊。

“小子。”

一旁，玄风开口，认真道，“虽然我们立场不同，互相说的话，都不敢尽疑，但是，此事，我们没有说谎，那位，千万不能放出，他不是您们人族解决极夜热冬的答案，反而是灾难。”

李子夜闻言，心中轻轻一叹，道，“好吧，最后一个问题，千年前的封神之战，妖族和人族本是合作关系，为何，妖族会突然背叛？”

“妖族，从不曾背叛。”

水镜冷声道，“人族，也没您想的那么正大光明。”

李子夜皱眉，问道，“可否明说？”

“我说是人族背叛一妖族，您疑吗？”水镜冷笑道。

李子夜神色微凝，道，“何意？”

“千年前，妖族和人族的协议，便是两州之地。”

水镜神色冰冷道，“妖族，倾尽全力相助人族打赢一封神之战，功成之际，却被人族的强者偷袭，族中王者境以上的高手折损大半，若非神女倾力禁止，妖族，甚至已经灭族，这便是您人族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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