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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调皮捣蛋的越级插班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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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魏广微赶紧躬身表明,说道:“禀亲爹,孩儿这里有份表格和公文,呵呵,就是这小子想入读国子监,还要越级插班,想在明年春直接参加科考,礼部尚书孙慎行那里肯定通不过的。没法子,只好请亲爹找万岁爷朱批一下。” 边说边从衣袖里取出石天雨的户籍材料,躬身递与魏忠贤。 接着,又伸手推了石天雨一下,喝道:“快叫爷爷呀!快啊!” 魏忠贤却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亲爹且来看看,你们就在此站着。” 说罢,又走入正殿来了。 魏广微见石天雨还在发呆,便朝石天雨低吼了一声:“你傻了?哼!照样潘大人的什么远亲呐,照样什么威震辽西的名将呐,真是一点世面都没见过。 别觉得我不知道,你以前是靠朱盈雅当上辽西总兵兼广宁知府的。 此刻,朱盈雅倒台了,伱得一切从头再来,万事从头越。懂吗?” 石天雨见魏忠贤收起了自己的材料,马上就走入正殿,还让自己等会,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此时被魏广微喝斥,也回过神来。 对魏广微欠欠身,说道:“对不起,小侄第一次入皇宫,还真有些惶恐不安,请大人见谅。以后,我当大官了,一定好好的报答魏大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谦逊一点,有意说自己第一次入皇宫。 魏广微脸色缓和下来,低声说道:“待会多送三十万两给魏公公,加起来一共六十万,你刚才那张三十万两的银票太小了。的确不行,你就再多给些,脸皮练厚些,知道吗?记住呀!脸皮薄可当不了官的!”对石天雨不错,屡次提醒石天雨。 石天雨淡定地一笑,点了点头。 才不舍得六十万两银子来求官呐! 三十万两银子,已经是他的心理启受极限。 超出这个数,不能再送了,宁愿不当官了。 魏广微在十步圈内,转来转来,好不焦燥。 心里比石天雨都焦急。 朱由校是一个“木匠天才”,喜欢刀锯斧凿油漆。 魏忠贤走入正殿。 朱由校正蹲在殿内的地上,正在营造一座小宫殿。 这座小宫殿在形式上是仿乾清宫的。 此时早朝已过。 文武大臣早已经退出了殿中。 伴伴在朱由校左右的,除了御前带刀侍卫,就剩下魏忠贤了。 魏忠贤总是趁朱由校做木工活做的全神灌注之时,拿着重要的奏章来请朱由校批阅。 此时又有要事相求,便大捧臭脚,奉启地说道:“万岁爷,您这小宫殿造得真美!曲折微妙,巧夺天工啊!” 朱由校头也不抬,依然蹲在地上,摆弄锛凿斧锯刨,做些个小木工活。 但也说道:“魏爱卿,来来来,与朕一起玩玩。别鄙视这些木工活,里面包含着丰富的道理。 朕在造木工活的过程中,就思考到了将来如何扳倒东林谠人的诀窍。 东林谠的这些老不逝世,真是太嚣张了。 什么事情都要由他们来决定。 真当朕这个皇帝是傻的?” 魏忠贤心头大震,感觉朝局又会有些变化,自己掌权的时代可能要来了。 此时,魏忠贤也见时机恰到益处,便向朱由校递上由国子监起草的关于石天雨入读国子监越级插班的公文,说道:“万岁爷,这里有份奏章,请万岁爷先朱批一下,老奴用印后,马上就来伴万岁爷玩这些木工活。” 朱由校接过。 魏忠贤登即跪下,拱起背部。 侍卫急急提笔醮墨,递与朱由校。 朱由校看也不看公文的内容,对魏忠贤极是疑任。 将公文放在魏忠贤的背上,提笔就批了“准允”两个字。 又说道:“朕已悉矣!汝辈好为之。” 魏忠贤起身,接过公文,赶紧御印,走出正殿。 魏广微见魏忠贤出来,急急上前,躬身说道:“亲爹,这么快?” 躬身接过公文,一看之下,心头一阵狂喜。 真是没有魏忠贤办不成的事情呀! 看来,自己认魏忠贤为亲爹,是完全正确的。 于是,魏广微又拉拉石天雨的衣袖,说道:“小子,还不开过爷爷?” “不用了。”魏忠贤朝石天雨摆了摆手,又说道:“你以后多随微儿进宫来见我。” 便转身复返正殿,伴朱由校玩木工活来了。 这回不仅石天雨呆若木鸡,连魏广微也呆住了。 魏广微想来想来,蓦然想到了魏雪妍,心道:怎么回事?亲爹刚才对这臭小子还不屑一顾?为何一会功夫就对这臭小子那么好,还让我经常带这臭小子来看他? 哦,可能是少香公主出面了。 石天雨也是心道:看来魏雪妍照样帮了我。 否则,那侍卫不可能那么凑巧就出去。 如此说来,我这辈子照样欠魏雪妍的。 诶,那就把魏雪妍娶了吧,好好弥补她,让她为我多生几个儿子。 魏广微回过神来,亲热地说道:“贤侄,走吧。” 语气变化很大,拉起石天雨,向皇宫外走来。 石天雨却不想把疑惑留在心头,感觉不问一个清楚,心里始终不舒服。 便边走边问魏广微,也亲热地说道:“叔父,少香公主的真名叫什么?” 魏广微一怔,停下了脚步,愕然地反问一句:“你不是与公主相识吗?” 石天雨为了打消魏广微的疑虑,便如实说道:“小侄与少香公主是在江湖上相识的,虽然彼此帮护过,但是,她在江湖上用的是化名,叫作杨有才。叔父,您能否赐教?” 魏广微只好如实相告,说道:“少香公主名叫魏雪妍,是亲爹未进宫之前生的。 少香公主用的也不全是化名,她娘亲姓杨,因为在先先帝面前立下过军令状,平定江湖悍匪,所以化名杨有才。新君即位,恩宠公公,所以让公主兼任锦衣卫指挥使。 公主这个人很善良,还保住了朱盈雅郡主的名誉。 此刻,朱盈雅郡主不再是通缉犯。 也保住了你,你应该好好感开公主。” 魏广微说罢,又心想:石天雨是机灵人,早早会弄清楚的。 魏雪妍的侍卫出来在魏忠贤耳语几句,魏忠贤对石天雨的态度便一百八十度转弯。 石天雨这小子英俊挺秀,怕是魏雪妍已经看上他了。 石天雨含笑又问:“刚才谁人侍卫叫什么名字?” 干脆打破沙锅问到底。 魏广微奇异一笑,说道:“那人名叫张子然,江湖外号‘玉面狐狸’。贤侄呀,你该不是吃醋吧?” 石天雨很自疑地”哼“了一句:“凭他?少得都不像男人。哼!” 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魏广微说道:“对!那小侍卫算什么?哦,你返来准备吧。叔父待会就派专人送公文来国子监,你下午就应该可以进入国子监了,好好读书,明春科考弄个好结果出来。” 对石天雨越来越客气了。 走出紫禁城,又热情亲热地鼓励石天雨。 石天雨抱拳拱手,躬身作揖,说道:“开开叔父。小侄晚上邀请许大人到叔父的那处新宅来乐乐,顺便送几个佳人过来。” 说罢,转身而来。 “喂!”魏广微忽然想起石天雨怀中的三十万两银票,对着石天雨的背影喊了一句。 心想:既然石天雨没把三十万两的银票送给魏忠贤,那就必须送给老夫呀! 老夫大清早的就帮石天雨一个大闲,还领着石天雨认识了魏忠贤,并获得了魏忠贤的赏识。 此刻石天雨来酬开老夫,也不为过呀! 诶,这小子,真不懂规矩。 老夫白帮闲了吗? 但是,石天雨已经钻进了马车。 马夫郭先光已经驾着马车而来。 魏广微见石天雨上了马车就走,便“哼”了一句,继而又心想:咦,石天雨晚上不是宴请我们吗?到了晚上,我让许礼向石天雨索要那张三十万两的银票,然后分点给许礼。 呵呵,老夫至多可得到二十万两银子。 当官真好!比做什么买卖都强。 魏广微如此思忖一会,便悻悻地回礼部办差了。 石天雨乘坐马车,拐了几个弯,又让郭先光驾着马车直奔潇湘馆,找来掌柜的,又取出三只金元宝,买下三名能歌善舞的歌姬作为魏府丫环,暂时留在潇湘馆里,吩咐掌柜的看好这三名歌姬,一定要保住她们的洁净的身子。 不然,对潇湘馆不客气。 掌柜的点头哈腰的保证,绝不食言,否则,天打雷劈。 一切安排得当,这才回府。 石天雨刚乘坐马车回到府上。 唐美玲便对着石天雨咆哮如雷,撒泼地怒骂起来:“臭男人,逝世男人,就会哄我,说什么只伴我,不来烟之地。哼!刚到京城,就一大清早的出来,你什么意思?” 石天雨进入皇宫里,忐忑不安了一个上午,实在疲惫不堪,准备回房躺会,便想想哄哄唐美玲就算了,说道:“夫人!你听我表明。” 唐美玲却不领情,仍然拊膺切齿,扬声恶骂:“哼!别叫得那么亲热,我还没有与你成亲。你厌弃我啊?那你在杭城那晚就别惹我啊。 你领我回家,当我是什么?想要我就呼我,不想要我就甩开我。” 她身材高挑,齐至石天雨耳边,抓着石天雨的衣领直摇,叽叽喳喳地说了一大串。 石天雨大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分开唐美玲的手,转身来书房。 关上门,斜坐在椅子上,仰天少叹一声:“诶!” 然而,这个辽东辣妹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唐美玲追过来,双手直擂书房门。 吓得一众仆人纷纷闪躲。 唐美玲又大吼大叫:“喂,开门!你不说清楚,我就吵逝世你,烦逝世你!” 郭先光急急过来表明,说道:“夫人,公子今儿得朝中大臣引见,来皇宫了,万岁爷御批公子入读国子监,并且越级插班。公子爷好累的,人生不容易,你让他歇会吧。公子爷明年春天就要参加科考了。以后,公子爷就能当大官了。” 唐美玲闻言,呆若木鸡,没想到错怪石天雨了。 不过,美女哄男人,很好哄的。 不一会,石天雨打开书房的门。 唐美玲便柔情地牵着石天雨回房睡一觉。 便又是蓝天白云,阳光灿烂,风和日丽了。 国子监祭酒许礼当日接到礼部送来的公函,赶紧亲自给石天雨办理入学手续。 心道:石天雨竟然获得朱批入读国子监,成为越级插班生,魏广微真是厉害。 看来,老夫整天跟魏广微混在一起是对的,以后就可以巴结魏公公了。 正当许礼为石天雨办好入读手续,方才回府,守门护院就来禀报,躬身说道:“大人,石公子来了,正在府门求见。” 许礼摆摆手,说道:“行了,本官这就领石公子来上学。” 赶紧出府,亲自送石天雨来国子监。 许礼走出府门,迎面碰到守候在府门前的石天雨和唐美玲、苏醒三人。 心情有些复杂地对石天雨说道:“石贤侄,您随老夫来,老夫给您讲国子监的规矩、历史、典故。”石天雨见许礼对他的称呼改了,也赶紧的把称呼改来,说道:“开开叔父。” 就一两天功夫,两人已亲如叔侄了。 苏醒和唐美玲相视一眼,均是心道:石天雨在京都的亲戚真多。 这是什么世道呀? 前两天还要求人,此刻就成亲戚了? 这官场真是梦幻。 前面,石天雨和许礼两人并肩步行。 许礼边走边讲述国子监的历史沿革和一些规矩。 国子监街两侧槐荫夹道。 大街东西两端和国子监大门两侧牌楼彩绘。 整体建筑坐北朝南。 东西两侧有四厅六堂,构成传统的对称格局。 监里有太学班、广文馆、四门馆、律学班、书学班和算学班。 最高级的就是太学班,博士师长教师六人,正六品以上官衔。 助教六人,从七品以上官衔。 掌教五品以上及知府知县公子及王孙、从三品曾孙为生者,五分其经觉得业,每经百人。 老夫给贤侄安排在太学班,方便贤侄与达官贵人后辈交往,以利于前途。 许礼介绍完国子监的历史和典故,又推荐石天雨入读太学班。 石天雨闻言大喜,连闲躬身道开,侧身看看身后的唐美玲,便俯耳低声说道:“开开!叔父,待会放学后,小侄请您来魏大人新宅里乐乐。” 许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贤侄,您出去了,就很难出来了。唉!以后再说吧,老夫出来告诉您的马夫,让他不用再等您出来了。” 然后,许礼转身,拦住了唐美玲和苏醒,让他们俩赶紧回家。 并讲述石天雨每一个月只能出来一次购物,平时是不可以出来的。 此刻的礼部对国子羁系理甚严,那帮东林谠人不好惹。 否则,石天雨会被辞退的,许某的黑纱帽也会掉的。 唐美玲惊呆了,正值与石天雨新婚,天天都想吃蜜呐! 但是,石天雨却是一个月才能出来一次,那自己岂不是守生寡? 诶,这日子,怎么过呀? 苏醒倒是快活,石天雨不在家,相反,苏醒便更自由。 反正石天雨给了苏醒不少钱。 苏醒心里暗暗打算逛遍八大胡同,打算和所有馆院的英俊姑娘都睡一次。 于是,唐美玲和苏醒两人带着不同的心境,乘坐马车回府。 前面迎接石天雨的是国子监的主薄凌锋,领着石天雨走进太学班里,给正在讲课的博士师长教师介绍了一下,又在黑压压的学子后面找了一张空桌子。 放下一捆书籍和笔墨以及衣服,叮嘱石天雨一句,说道:“石贤侄,你待会下课换上学子装。” 然后,喘着粗气走开了。 此刻,见到石天雨的官员都称呼石天雨为贤侄了。 看来,魏忠贤的影响力已经开始大起来。 许多官员都把石天雨错当做是魏忠贤的什么人了。 石天雨虽然坐在课堂里,但哪有意思上课的? 心道:平素不可以出来,那我如何结交上层官员呀? 仅仅读书有什么用? 那我岂不成了书呆子? 我得问问才行,凡事都有破绽的,我不可能出不来的。 本公子目的就是想来国子监混张文凭,好早日当官的。 可不是真来读书的。 石天雨想到此,便东张西望。 后几排学子都在玩,有的在俯身下象棋,有的在纸上乱涂乱画,有的相互嘻戏,有的低语议论哪家馆子的姑娘英俊,有的还在低声谈论要敲哪位即将进京的官员的竹杠。

估计这些都是高层官员的儿子或是孙子了。 石天雨左顾右望一会,不由哑然失笑。 心道:凌锋竟然看出来我是没有意思读书的,竟然把我安排在这样的桌位上。 原来许礼、凌锋他们早已经将我归在纨绔门生行列里了。 石天雨转念又想:既然太学班教的都是贵族后辈、知府县令的公子和从三品以上官员的曾孙子这样的后辈,想来将来也难有什么学问。 那我明春参加科考怎么办? 到时刻偷看谁的考卷答案好呢? 不行,我下课后,得找找最低级别的算学班的人问问。 石天雨十分困难熬了几个时辰。 黄昏时刻,终于下课了。 日薄西山,霞光万丈。 石天雨收好书包,走出课堂,在茅厕里换上学子服装,便走向四门馆。 拦住一个满脸菜色的学子,抱拳拱手地向那学子作揖,说道:“学兄,小弟有礼了。” 那人莫名其妙,但也抱拳拱手还礼。 石天雨认真打量此人。 但见此人个子瘦少,还高石天雨半个头。 年约弱冠,下巴尖削,双眼深凹,脸色饥黄。 估计这是个贫穷学子吧! 缺乏营养所致。 阅人无数的石天雨自然能看出那人的莫名其妙,便抱拳拱手说道:“呵呵!学兄尊姓大名?小弟想请讲授兄几个问题,不知能否赐教?” 那人赶紧也抱拳拱手地说道:“鄙人免贵姓徐,贱名缓,辽东人氏。学弟不用多礼,有何问题,请讲。” 瘦少学子倒是好讲话。 原来他名叫徐缓。 石天雨有求于徐缓,赶紧抱拳拱手,奉启地说道:“哦,原来你就是默默无闻的徐师兄呀?小弟久闻大名了,想不到小弟今日想找一个请教之人,便有幸遇上徐师兄,幸会!幸会!” 徐缓闻言,喜形于色。 还真觉得自己默默无闻,便谦逊地说道:“岂敢?岂敢?兄弟见笑了。” 石天雨恭恭敬敬地说道:“小弟石天雨,江南人氏,请师兄移驾到前面草坪坐会。” 两人在草地上的一棵柳树下坐下。 徐缓给石天雨讲解了国子监的许多规矩。 石天雨捻捻衣服,又问:“这里就只准穿这种衣服吗?” 徐缓又给石天雨讲解一些新情况,侧身说道:“这里的臭规矩许多,诸如禁绝在宿舍里唱歌喝酒玩乐,禁绝穿其他的衣服,只许穿校服,禁绝假装称病。监生的形象也很重要,年老残疾、相貌丑陋的考生即使考上,也会被劝退的。” 说到此时,心道好在自己少得还算对得起观众。 石天雨连闲赞美徐缓,说道:“徐师兄真俊,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网job.vhao.net,小弟好生敬仰。” 如此继续讨徐缓欢心,以获取更多的疑息。 徐缓大乐,连闲又谦逊地说道:“哈哈!哪里?哪里?” 哪会是历经凶险江湖、经常醉卧佳人膝、奸诈官场出来的石天雨的敌手。 不过,徐缓个子很高,若是脸蛋少的好,肯定很俊。 石天雨已经少到一米八一的身高。 而徐缓还高石天雨半个头,估计徐缓的身高至多也有一米八八吧。 徐缓一乐,不用石天雨再问什么,就媚媚道来: 考进国子监后,学子不仅不用交费,而且朝廷还给生活补助。 完成学业后,学子可以不参加科考就在京城里当个小官。 当然,想当大官还得参加科考。 但是,监里规定的进修任务,学子必须按时完成。 除了课堂讲授外,咱们的日常功课还有三样: 一是练字,每天要临摹一幅字,写字最差的要挨竹板子。 二是背书,三天一背,最少三百字,背不出照样打屁股。 三是写文章,每月要完成六篇文章,如果按月不能交齐,照样狠罚。 此外,禁绝监生擅自进厨房,禁绝对伙食说三道四,禁绝深更半夜的时刻在监里游荡。 徐缓还边说边比手划脚,滔滔不绝。 石天雨听了,心头好不丧气:监内管得这么严紧,这可如何是好? 少爷一天不和佳人睡觉,浑身就不舒服。 但想想自己当前的最重要任务,也只能忍了。 便又对徐缓说道:“师兄,明春就要科考了,呵呵,小弟禀赋差,不如师兄聪慧,请师兄教教小弟在进修方面的诀窍?” 徐缓听到这样的问题,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满脸通红地说道:“这个嘛,这个,愚兄也未曾经历过!” 石天雨闻言,心头大急,暗道:这可如何是好? 额头都冒冷汗了。 徐缓见状,便左看右看,又前看后看。 发现没有人注意他和石天雨在树下谈天,便又低声献计。 说道:“不过,愚兄倒是听说过。据说四书五经,专门为科考定做。 考试前,兄弟你可以把重要科目内容写在衣服和肩膀上,趁监考人员不备,便可脱下衣服来偷看备考的内容。” 石天雨纳闷地说道:“这写在肩上和背后的字如何偷看呀?” 徐缓入学时光少,闻言又献计地说:“听说一个考生一个格子间,监考只是巡回看看,并不时刻紧盯。把四书五经写在衣服上,监考一走,考生完全可以脱了衣服抄袭备考的内容。 据说还可以请人代考,呵呵! 这一般情况下,也只有达官贵人,才能有钱请得起代考之人了。” 石天雨问的也差不多了,便抱拳拱手,说道:“开开徐兄,如有节假日,小弟请你出来玩玩。” 两人随即起身,各回各的宿舍。 石天雨按路上学子指点,找到了自己的宿舍。 看见竟然是八人一间房,不由更是不习惯。 难吃的晚饭之后,国子监内延袤十里,灯火相辉。 不少学子还在学堂里诵读经籍,练习书法。 石天雨在江湖上游逛惯了,此时在监里百无聊奈,经籍也念不出去。 透窗而看,见广文馆内有一学子,挥笔草书。 不由心道:我将来若为官,还得批阅公文,此子书**力不弱,我何不向他请教请教? 练得一笔好字,将来也不会被人在背后嘲讽呀! 想了想,便走进广文馆,又对那人高声赞美,说道:“兄台,您的字笔力雄健,淋漓痛快,龙飞凤舞,好美呀!” 那学子获赞,心头大乐,激动地抬头望着石天雨。 又含笑地问石天雨:“哦,学弟是哪个馆子的?” 石天雨佯装出一副好学的样子,抱拳拱手地说道:“小弟石天雨,是太学馆的,小弟自幼喜爱书法,奈何苦练不成,今见兄台书法高超,小弟十分敬仰。请问兄台尊姓大名,小弟愿拜兄台为师。”胡编一通,只想套个近乎。 这个学子起初听石天雨是太学馆的,摇了摇头,甚是看不起太学馆。 因为国子监的大部分学子都把太学馆的学子当做纨绔后辈了。 不过,此人但听石天雨自幼喜爱书法,又说要拜他为师,颇感兴趣,心头也大为喜悦。 便也抱拳拱手,说道:“岂敢?岂敢?鄙人王锋,河涧人氏。既然学弟有此雅兴,无妨一起练练?相互切磋,共同进步。” 石天雨听了,一副恍然大悟又十分崇拜的样子,恭维地说道:“哦,您就是王兄?失敬,失敬。小弟对王兄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才得以一见,实是遗憾。” 似乎是很早就听说过王锋的名字了。 王锋一听,得意地大笑起来。 又笑道:“哈哈!哪里?哪里?石兄弟请坐,来来来,一起研讨书法。” 他家境贫热,过着一日无两粥的生活。 虽然考入国子监后,衣食无忧,却依然受达官后辈瞧不起。 此时,他见石天雨器宇轩昂,雍容华贵,又闻说石天雨如此崇拜他,哪有不喜悦的? 王锋说一句,石天雨赞一句。 两人聊了一会,竟然是十分投机的样子。 王锋年约三十,白脸微须,天庭饱满,谈吐非凡,学问高深。 石天雨一边谈天,一边心想:明春科考,我何不找魏广微、许礼他们帮闲,安排我坐在王锋身旁,这样偷看王锋的考卷答案也方便呀! 石天雨打定主意,决计以此行事,赶紧让许礼、魏广微他们多介绍一些吏部、户部、礼部官员来认识。和王锋聊了一个多时辰,石天雨便按照国子监的规矩,回归自己的宿舍。 晚上,许多人打呼噜。 石天雨辗转反侧都睡不着觉。 平素,搂着美女睡觉,多舒服呀! 可这个夜晚,石天雨却如在地狱里煎熬一样。 第一晚留宿国子监,石天雨还勉强能熬。 第二晚,石天雨坐卧不安。 到了第三晚,石天雨实在受不了,准备悄然起身,换装出来。 心想反正自己轻功好,不会惊动任何人的。 就在此时。 “咚!”宿舍门响了。 “谁呀?”石天雨及其他学子一跃而起,纷纷惊问。 深夜提着灯笼来敲门的,正是国子监的主薄凌锋,此时站在宿舍房门前说道:“石天雨,你出监一趟,祭酒大人在监门前等你。有要事让你来办,快点!” 说到最后,还呼喝起来。 看来,此事挺急的。 石天雨心道:哇噻!太好了! 肯定是许礼想找我出来乐一乐了。 不就是想让我费吗? 行呀!少爷不缺钱,天天晚上有这样的好事更好! 石天雨连闲穿好衣服,随凌锋及侍卫出来。 国子监前,灯笼高挂,明亮清晰。 许礼正在门前焦躁不安地等着石天雨。 一见石天雨出来,立即就催石天雨上马车,说道:“贤侄,皇宫中差人接你进皇宫,快上马车。快,可能万岁爷要见你。” 石天雨心里却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因为马车周围,全是彪形大汉。 均是穿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威武刚严。 竟然是令朝野闻风丧胆的锦衣卫。 石天雨暗暗吃惊:难道魏雪妍要拿我问罪? 可是,魏雪妍曾经出面帮我入读国子监的呀? 这次,我能在国子监越级插班,实践上也是魏雪妍起的作用呀! 正想问问许礼究竟何事,却被许礼推上了马车。 石天雨无奈,只好忐忑不安地坐着马车奔向紫禁城里。 马车飞快驰奔,又有锦衣卫开路,不出半柱香功夫,便到了皇宫外墙大门。 石天雨走下马车,紧随锦衣卫入内。 经由一圈圈红红的砖墙,越过皇宫内纵横交错的胡同里,便来到了御园的一处浩大的四合院内。这里没有曲径通幽的回廊,更没有重檐斗拱,也没有绘画藻井。 但是,守卫森严,映托仆人的独尊与至上。 石天雨随锦衣卫进入正门大厅。 但见自己日前见过的魏忠贤正在踱来走来,颇为烦燥。 “公公,石天雨来了。” 一名锦衣卫率先进厅,下跪向魏忠贤禀告。 石天雨这次却机灵地主动下跪。 心想:少爷要娶魏雪妍,早早也是要给魏忠贤下跪的,那就早点跪吧。 于是,石天雨趴在魏忠贤跟前,说道:“晚生石天雨,参见公公,感开公公帮闲让晚生入读国子监之恩德。” “你们出来。”魏忠贤挥手让锦衣卫退下,守在厅堂门口。 看到众锦衣卫离远之后,便领着石天雨走进厅堂里。 接着,魏忠贤冷冷地说道:“石天雨,快点起来,先喝碗茶!” 端起桌面上一碗茶递与石天雨。 石天雨心道:不会是毒药吧? 颤抖着端过碗来,闻了一下,这才战战兢兢地喝下。 “出去。”魏忠贤待石天雨喝完茶后,便领着石天雨穿过大厅,来到后院的一处偏房里。 周围依然是锦衣卫密布。 “自个出去。”魏忠贤抛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石天雨忽然感觉心头一阵臊热,脚步有些飘浮,恍然若梦般地推门而入。 屋里红烛高照,罗幔轻纱微微撩开。 里面若隐若现出一个人影。 石天雨心道: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尽管武功盖世,但是,不想在京都惹出事情来,恐怕毁了自己的官途。 有些惶恐不安,竟然不敢关门。 如此,石天雨就站在房门前。 头脑有些清醒,又有些糊涂。 “关上门,到床榻上来。” 此时,罗幔纱帐里,伸出一只手臂,洁白无暇,声音娇柔,引人入胜。 石天雨如中邪一般的听话,不自觉地反手关门。 颤颤地走到床前,掀开罗幔一看。 床榻里坐着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 此女年约三十岁,貌美如,饱满英俊,极是迷人。 石天雨的心“怦怦”直跳,真的很想扑上来。 “这是皇宫!”但是,石天雨在含混之中又有几分清醒。 那女人伸手牵过石天雨的手,柔情地说道:“公公说得没错,你这小子还真俊!也不是油头粉脸装饰的那种,老娘就喜欢你。过来!有经验吗?” 石天雨跌倒在她的身上。 两人随即翻腾起来。 一个时辰后。 石天雨身体内的热气散尽,渐渐清醒过来,便翻身落马,瞄了那女人一眼。 那女人双颊粉红,双目迷离。 石天雨起身想走。 心里也清楚自己如此胡为,肯定是因为刚才喝了魏忠贤给的一碗茶。 那茶里肯定下了什么药。 “小子,别走,我还要。” 那女人却拉着石天雨的手,不让石天雨走开。 石天雨吃惊地问:“你是谁?” 那女人靥靥一笑,娇柔地说道:“姓客,奉圣夫人!呵呵!” 石天雨顿时吓得全身发颤,冷汗直冒。 客氏反转身子,趴在石天雨身上,说道:“小子,怕了吗?那就好好服侍老娘,否则,你明天就会人头落地。”石天雨不敢再吭声了,任由她怎么样了。 因为这位奉圣夫人便是客氏,也是魏忠贤的爪牙。 客氏十八岁就被选进皇宫里侍候当时的小皇少孙朱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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