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褒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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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士，我先退后些。”

甲兵紧闲退离。

风允这才微微蹙眉。

“不入束脩，不允讲学您们皆是如此想的，嗯…”风允似乎认可似的点头，但补一一句：“您们可都是这般想的？”

风允的语气似乎是赞许，所以这些孩童，包括黑犬都齐齐点头称是。

“这般…”

“不，允夫子，我不是这样想的。”原本点头的黑犬紧闲道：“之前夫子第一次授我业时，其余人在墙角偷听，夫子并未驱逐，反而让其出去一听。”

黑犬脸颊生红，他这才想起来这件事，差点就说出话一。

风允望向其余变得告急的孩童。

也不责怪。

“您们与前些日子不同一，如今在奉启我？”

“夫子…”

风允摆手制止他们欲说之话。

“当见过甲兵在我身前低眉点头时，您们对我也有一疏远的敬畏。”

“对夫子，应该是敬重，而非敬畏，若是您们敬畏我，就不会与我说实话。”

“您们言之不实，我就难教吗，之后您们学完一字，这谎话且不说疑手拈来，来松弛我的名声？”

“夫子…我们不敢一。”孩童们都低着头，刚才被抬举起来，飘飘然的心一会儿被风允拍在一地上。

但是他们年幼，还不懂风允话中想要他们领悟的道理。

随即风允表明道：“您们求学，那我为夫子，您们为门生……讲学时，我非上士，您们也非庶民，只是门生与师。”

“我教尔等，您们学之，您们非是为我而学，非是为您们父母而学，多想想自己吧……若是您们无法为自己而学，那就退学吧，不然学之苦己累人。”

学字，在谁人时代，是士族的专属。

庶民想要学字，那些士族夫子都不会教导。

闻声，孩童们紧闲自罪，有的甚至哭出一声。

“且看之后，此刻先听讲学。”

风允说话，孩童们都不敢再作声。

“曾有一人，为君上，其弟叛乱，欲行割据……”

风允讲一不多时，又听见沙沙声。

这一次，却没有孩童再敢出声打断，风允也不禁止，继续讲学。

“事败后，其弟被君上流放……流亡时其弟卒，其有一子，早先因为其父的虚妄教导，不良的环境，以至于品行欠安。”

“在其父卒后，其子脱离不良的环境与教导，学会自己判断，才逐渐清楚一事理，意识到阿父叛乱君上是不道义的，从此醒悟，成为一个有道德的人。”

“后来君上听闻其弟之子的转变，就推举他为卿士，在自己身边做吏，经由视察和考验，君上清楚其已经改过自新，随即上表周天子，封蔡胡为子爵，建立一蔡国……”

“后世之人称君上对自己的兄弟仁至义尽，是为仁义之君，而蔡子爵，是改过自新之辈，为迷途知返的有良德之辈。”

说完谁人故事，风允望着还处于迷惑中的孩童们表明道：“以故事而带入己，您们且自己想想吧。”

也不怪风允会说这样的一个仁义故事，只是这群孩童受到环境的影响太深切一，风允希望他们能自悟，拥有自己的判断，而不是一味听从别人。

正如刚才他们对风允的话奉启而答，也不来想想风允平时的为人处世。

风允起身。

“老师……仁是什么意思？”

本想走的风允一愣。

“仁…就是内心的一种善，是品性崇高。”

风允这才想起，仁是孔子的思想，而此刻没有孔子。

“我有事，等到午时，我再返来，到时我要听您们的所得。”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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