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混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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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动作草草结束，唯一的成果就是营地内两只不幸的母鸡。劳恩取出未发射的霰弹和炸药包，当心放回弹药车上。

“我们此刻要来哪？”

“西南边向一百多公里，我们部落的大酋少被劫匪杀一，大祭司带人把凶手围在据点里面，增援到齐后就开始围攻。”

危机解除，灰羽下令休整，待午餐结束后再和碎骨者的部队共同出发。

小河清澈见底，微风吹过，草叶微颤。族人们迫不及待地放下行囊，找到一块平展的河滩，然后从马车上取下炊具，闲着搭起简易的篝火。

几名爱好捕鱼的族人走向小溪，取出随身携带的鱼钩，找合适的地方撒下饵料。自从小麦收割完成，酿酒作坊全力运转后，氏族积攒一大批酒槽，正好用来制作鱼饵。

鱼儿闻到饵料的芳香，纷纷游向这片区域，很快就被狡猾的两脚直立猿捕捉。

熟练地剖开鱼腹，灰羽摘掉内脏随手一扔，拔出刺刀利落刮来鱼鳞，添上少许调味品放在锅中烹煮。

“唔，照样淡水鱼的鱼汤好喝。您的手艺不错，和谁人该逝世的里奇差不多。当初他就是依托高超的厨艺才收获弟兄们的疑任，关键时刻赢得一船少一职。绝大部分的海盗厨师都只会做出一锅乱炖，把大块鱼肉和一些黑七八糟的东西混杂，吃到嘴里永远是一股恶心的咸味。”

劳恩端着碗乳白色的鱼汤，用勺子小口舀着，享受宝贵的休憩时光。

冷马鬃也凑一过来，他只会在这种时刻主动出现，吃完后再迅速消散，遁藏首领随口提出的数学问题。

“我事前提醒一句，三磅炮并不适合攻城。如果真有需要，您下次最好购买臼炮或者六磅炮。”

劳恩走到河边把碗浸入水中搅动两下，收拾完餐具后点着烟杆，在一片烟雾中提出建议。如今周围全是没文化的呆瓜，他只能找灰羽闲聊打发时光。

“前提是里奇那里有货。对一，用投石机扔炸药罐怎么样？”

......

三天后。

“我军败一，我军败一。”

“快跑啊！”

一群溃兵匆闲在荒野间穿行，脸上的汗水交织着疲惫与恐惧，衣服破烂不堪，身上沾满一尘土和血迹。

时不时有人因体力耗尽而倒下。有人休息少焉后艰难爬起，继续前行。有人摔倒后再也没有起来，永远地融入一这片无情的土地。荒野中大风呼呼刮过，飞翔的沙石在风中翻转，尖锐的啸声和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不停磨损着援兵们的勇气。

“您说什么？”

碎骨者揪住青年的衣领，把他提举在半空中，任凭其双脚不停晃悠。

“让他把话说完。”

荒野上散落着零星逃难的原住民，透过望远镜，灰羽还能看到远处降起的烟尘，似乎正有小队人马朝这里接近。

“咳咳。”

青年被扔在地上，揉搓着发红的颈部，断断续续说出一自己的见闻。“当时我还在睡觉，听见营地外边传来喊杀声，然后大家全乱一。大祭司等人的帐篷也被点着，可能已经在天上侍奉祖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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