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不要小孩,流掉?(一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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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化验科出来,开商的电话打过来。
温少龄接了。
“喂。”
“你还在市医院吗?”
温少龄皱了皱眉头:“谁跟你说我在市医院?”她今天的行程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认识的一位夫人和苏女士说在市医院看到了你。”开商很少这样着急,“少龄,稍微等我一下行吗?我很快就到。”
他好像误会什么了。
“你是不是在开车?”
“嗯。”
他开得太快了,温少龄在电话这头听到了很大的风声,又急又猛地灌进耳朵里,莫名地催着人心跳失衡。
“开慢一点。”
“你等等我。”
车的速度没降下来,风声依旧很大,开商把她的话当作了耳旁风。
“开商,”她语调提高了几分,“叫你开慢一点。”
开商多少是有点怕温少龄的:“……嗯。”
开车不能打电话,温少龄直接挂断了。
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温少龄还要在医院等。开商赶到的时刻,她正坐在医院康复楼外面活动区的椅子上,头上戴着外套的帽子,很大,罩住了她整个脑袋。
椅子后面有个喷泉池,隔着五六米远,还有一棵银杏,今早刚被扫过的地面零零落落地又躺了些叶子,是风摇下来的扇子似的瓣子。
冬天的太阳不晒人,暖烘烘的,光洒在银杏叶上,倒影到喷泉池的水中,风过时,荡起一层金光绰绰的波。
不远处,几个病人在活动筋骨,温少龄眯着眼,在看。
“少龄。”
太阳把她晒得发懒,猫似的,慢半拍地懒懒抬头。
开商过来,先查看她的状态,她的脸色看上来没有不妥,被太阳晒红了脸。开商在椅子的另一头坐下。
“那位夫人怎么和苏女士说的?”
“说你在妇产科做检查。”
妇产科有许多检查。
但如果来的是年轻女士的话,最先让人联想到的是孕产检。
温少龄一点悬念不留地直接辟谣:“我没怀孕。”
开商明显松了一口气。
温少龄靠着椅背,头朝向开商那里,她是怕冷体质,一到冬天就裹得圆乎乎:“你好像很光荣。”
他是很光荣。
“你以前和我说过,你不生小孩。”
他们只有两次没有避孕,第一次的时刻,还有分手后点了太多蜂香楠木,稀里糊涂的那次。
他不愿意让温少龄吃药,不想她启担负何一点风险,所以一直都很当心。
他问她:“如果怀孕了,你不会要对吗?”
温少龄没有犹豫:“对,我会流掉。”
幸好没有真的怀孕。
开商在来的路上,也有过短暂的侥幸心理,万一温少龄不舍得不要呢。但他更多的照样告急和不安,他不敢想象温少龄会启受的伤害。
“你赶过来是觉得我怀孕了,来禁止我吗?”
“不是,来伴你。”开商坦诚地说出他的想法,“少龄,我其实很想用孩子绑住你,但我做不出来强迫你的事,我更想尊重你的生育选择权。我希望你自由,有自主权,有抉择权,不用被任何人、任何事约束。”
这是他的教养,也是他想最大程度给她的一种权利:永远有说不的权利。
没怀孕,吃药了。前面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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