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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顶级流量的妇女之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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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伯林一直对《簪花仕女图》很感兴趣。 曾经几次三番想以它为主题设计一套纪念邮票。 这一会也忍不住加入了议论:“我记得它可是辽博的镇馆之宝啊!” “的确如此,”沈从文点点头: “无论这幅画的作者是否是周昉,都不能否认它在古代画坛的地位。” “可……?您又是从哪里判断《簪花仕女图》不是周昉的作品?” 邵伯林从没在这方面有所怀疑。 因为辽博自始至终都对外宣称,镇馆之宝为唐代著名画家周昉的《簪花仕女图》。 平日里,沈从文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一看就是位非常好说话的老头。 这会一聊到自己最喜爱的话题,举手投足间反倒有了几分老学究的模样。 舞蹈理论大师吴小邦,一见对方这幅表情,立刻就近找了张凳子。 和他同一个行为的还有曹禺。 他俩都清楚,以沈从文的性格,定是要说上好几个回合。 这是他在博物馆当讲解员时,养成的习惯。 只要有专业人士前来求问,沈老不但会不厌其烦的细细讲解。 临了,还会给对方写下十几页的详尽资料寄来。 恐怕耽误了对方的学术研讨。 这一会,西斜的日头正迸发出最后的辉煌。 “其实,要想判断《簪花仕女图》是否为周昉所画,看这幅《都督夫人礼佛图》就能清楚一二。” 沈从文说完的同时,大家的目光全都转移到了桌上的这幅画。 无论屋里的几位是哪个领域的专家,此刻都只对眼前的画作感兴趣。 辽博的镇馆之宝,竟然不是如雷贯耳的唐代著名画家周昉? 这瓜可不小,得赶紧来试试。 山河这一会就站在《都督夫人礼佛图》的旁边。 由远及近拍下几张照片后,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本速写本。 《簪花仕女图》是全世界唯一公认的唐代仕女图传世孤本。 艺术价值之高,远超周昉的任何一件作品。 在清代之前,《簪花仕女图》跟周昉根本没有丝毫瓜葛。 直到这幅画被清朝著名收藏家安岐归入囊中后,才忽然冒出了《簪花仕女图》是周昉的作品一说。 之后,《簪花仕女图》的声望便一路看涨,直到巅峰。 在山河看来,不无降值炒作的嫌疑。 反正《簪花仕女图》上即无作者的落款,也无名家的题跋。 画技与画风又的确和周昉很像,把他两连在一块的确能让人疑服。 一想到周昉,山河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微笑。 此人出生贵族,好文善丹青。 宋代的《宣和画谱》曾这样形容他:传写妇女,则为古今之冠。 未成名前,他笔下多为袒凶路乳的唐代皇家贵族佳人。 不仅形似,而且神态到位。 代入感极强。 这位比唐伯虎更早的春攻图大师,最具传奇色彩的一幅画为《春晓秘戏图》。 男女主角辨别为当时的顶级流量:唐玄宗与杨贵妃。 这幅十八禁的写实小黄—图,描绘了男女主角在四位女配的赞助下,绝不费力的二二三四。 忽略动作专注细节,你会发现这幅图上的每一位妇女,都被周昉刻画的惟妙惟肖。 无论是妆容照样服饰,又或是朱唇和皓齿……哪怕就是一根头发丝,都看得令人心醉。 晚明的大画家张丑,重金求得此画后,还洋洋洒洒为其题了篇黄跋。 足见其对此图的珍爱。 无论盛唐晚唐,都无四零四之忧。 民风开放,官风更开放。 像周昉之妙笔,必定如鱼得水。 一时光,效仿周昉之流数不堪数。 所以山河认为,要想确认一幅没有落款的画作是否为周昉所作。 最聪慧的办法,就得从它的年代入手! “如果说《簪花仕女图》真是周昉作画,”沈从文缓缓说道:“那它就应该是盛唐时期的作品。 但,那幅画上的许多细节却显示出了截然相反的年代特色。 我们先来看眼前这幅《都督夫人礼佛》,这幅壁画毫无疑问出自盛唐时期。” 樊锦诗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常书鸿也肯定道:“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我也同意这点,”沈从文指着都督夫人的脑袋: “盛唐时期的妇女,发髻上簪的花都是小朵,常以数朵并入发髻。 而《簪花仕女图》上的妇女,却都是夸大的硕大花朵,放在一块看起来极其不……协调。” 一幅速写轻轻放在了都督夫人的旁边,沈从文目光落下的同时,话音也稍稍停顿了一会。 黄永钰定眼一看,乐了:“小江同志画得就是《簪花仕女图》中的六美之一,没见过那画的同志可以先将就着瞧一眼。” “我来瞧一眼,”曹禺没见过,赶紧站起了身。 吴小邦倒是见过一回,但当初根本就没留意什么大花小花。 于是,也跟着走了过来。 与此同时,不少位老干部都望向了桌面上的一张速写纸。 其中,也包括了沈从文。 他看得格外认真,发现图上虽只画了一位佳人,但大体线条却十分相符原画。 于是点点头笑了起来:“小江啊,你之前临摹过《簪花仕女图》?” “我是按照图册临摹的,”山河如数家珍道:“真迹倒从没有见过。” 后世放大的细节,更能体现画作者的极致画工。 《簪花仕女图》表现了唐代贵族妇女们的业余生活。 拈花、拍蝶、戏犬、赏鹤、慢走,以及懒坐。 山河画得这位,就是其中的“戏犬”。 “已经很不错了,”沈从文指着佳人发髻上的大花,说道: “各位请看,如此大朵簪花的习俗,直到晚唐才会出现。” “但我之前听辽博的专家分析过,”邵伯林疑道: “《簪花仕女图》图上的发饰细节,也很相符盛唐的特色。” 沈从文微微一笑,他也知道邵伯林说得是哪一位。 “邵老师,”在山河看来:“如果后朝画前朝的习俗特色,很正常。” 邵伯林点头同意。 “但如果前朝的人画了后朝的习俗,那肯定就说不过来了。” “你也是……?”邵伯林决定追问到底:“从大小簪花上得出的结论?那未免也太单方面了。”

“这只是其中一方面,” 山河的话在继续,沈从文渐渐向他的标的目的侧过了身。 “宽衣大袖,”山河指着速写纸上的佳人: “袖少平地……从服饰上来看,都属于晚唐至五代的着装习惯。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周昉的佳作都有记载, 而这幅画无论是著名的《宣和画谱》、照样南宋的《画继》, 都没有提到过《簪花仕女图》的作者是周昉。” 书画界的观赏泰斗开稚柳,也提出了与沈从文同样的观点。 一切细节都在证实,《簪花仕女图》应出自晚唐,甚至是五代的不著名画匠之手。 到后世,随着出土文献的不停壮大,连宋代画家的说法都冒了出来。 山河同志的一席话,令在场的老干部们听入了迷。 虽然这画那画的不大了解,但眼前这位小同志的话听上来倒有几分官方解说的意思。 “小江,”沈从文实在忍不住了:“看来你真的非常了解古代妇女的服饰。” “他不只是了解妇女,”黄永钰早知道那小子的底细: “山河是个小人书的画师,关于古代百姓、官场、战场的那些个服饰器械,他都很了解。” “画个小人书要了解那么多知识?”沈从文照样第一次听说: “原来看上来很简单的行业,也藏了不少乾坤啊。” “关键是热爱,”山河套用了沈从文数载之后的话:“因为喜欢,所以可以做到极致。” “嗯!” “说得没错。” “他这点倒很像我。” 在场的大家们,无一不是把自己的所爱发挥到了极致。 这一会,樊锦诗再看向山河,更觉得亲热了。 “看来这辽博的镇馆之宝也是存在争议的,” 常书鸿这才说出了自己观点:“之前,观赏大师开稚柳也提出了同样的异议,但……没人敢赞同啊!” “这画说来的确神秘,”沈从文摇了摇头: “在1972年时,此画因为画芯开裂,被送到我们博物馆重新装裱。 拆开画芯后,居然发现这幅画是拼接而成的。” “什么?” “我的天。” “还能有这事?” 专家们纷纷感慨,还真是活的越久见的越多。 “我当时也很惊奇,但事实就是如此,”沈从文也没想到: “此画卷由三段画拼接而成,不仅如此,连画里的白鹤和小狗都是后期嵌入画中的。 根据馆里的专家认真识别,此画应该是从一组屏风移接而来。” “之前就没人发现?”常书鸿惊大了双眼。 “老师傅的看家本事,”黄永钰在荣宝斋见识过:“真假画的拼接,最考验手艺,连原作者都不一定能瞧得出来。” 沈从文无奈的点点头:“馆里将此事告诉了辽博,他们的董馆少直接就说道,这画不能细究,不然越研讨谜越多。” 一席话说完,众人唏嘘一片。 “但是吧,”沈从文不得不启认:“《簪花仕女图》的画工的确没得挑,绝对担得起盛名。” “你来过辽博没?”黄永钰低声问山河。 山河摇头:“没有,很想来看一眼。” 邵伯林也一样:“它家的镇馆之宝可不止仕女图一样。” “嗯,”黄永钰也了解一二:“听说,多是东北货。” “找机会来看看?” 邵伯林早有打算:“除了《簪花仕女图》,我更想见一见他们那的《清明上河图》。” “清明上河图?”吴小邦友情提醒了一句:“它就在咱们燕京待着呢,你没见过?” “不是同一幅,” 黄永钰抿了口没点着的烟斗:“燕京的是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画得是北宋都城东京汴梁。” “怎么?”吴小邦奇道:“除了他,难道还有其它的《清明上河图》?” “有啊,”黄永钰难得有耐心: “明代的大家仇英,也比着张择端的画了幅《清明上河图》,描绘的是姑苏城的相貌。” “仇英的《清明上河图》画得不比张择端差,”沈从文肯定道: “他笔下的姑苏城,清丽明艳、结构考究,江南水乡的富足秀美跃然纸上、令人向往!” 在山河看来,两幅《清明上河图》最大的区别就是色彩。 一幅为淡墨,另一幅为轻彩。 而两版作品,皆是后人高仿最多的画作。 “仇英?”吴小邦听过此人:“明四家里的那位?” “对,”沈从文笑道:“也是位爱画佳人的大家。” 最出名的一副少卷,被列为国家十大创世名画之一。 也是我国重彩仕女第一少卷。 得亏宫里的小主们太多,仇英才越画越少。 以至于后世鲜少有仿版出现。 “仇英的这幅《清明上河图》为什么不交到燕京来?” “连燕京张择端的那幅,都是人辽博送来的,”黄永钰说了句合理话:“还不许人留些看家宝物?” “你还真别这么说,”也有人为燕博站台:“他辽博的宝物,本就是咱燕京带出来的……” “这要打头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了,”黄永钰的嘴,永远不肯吃亏: “溥仪那些个玩意是哪来的?都不能细究,但《清明上河图》却是人辽博实实在在送返来的。” 辽博,也就是之前的东北博物馆。 新中国第一所国立博物馆,再往前论就是伪满政府的奉天博物馆,本就收藏了大批文物。 再给溥仪一通瞎闲活,辽博的馆藏就更加辉煌了。 1935年,溥仪带着提前“赏赐”给溥杰等大臣的七十多箱宝物,奔向了东北伪满皇宫。 等到1945年小日本投降后,溥仪从70箱宝物里挑出了10箱宝中宝。 准备乘飞机到沈阳时,因为限重不得不留下了八箱。 沈阳机场不但没给溥仪留面照顾一下,还将他的八箱宝物哄抢一空。 一时光,“东北货”成了紫禁城宝物的另一个代名词。 可即使如此,溥仪仍没能跑掉。 连人带货,全都被苏联红军押走了。 关在远东伯力监狱的时刻,苏联人问了他许多问题。 其中多次提到的一个,就是:“《清明上河图》的真迹,究竟在哪里?” 根据溥仪随从的交待,溥仪此行一共带出了六幅《清明上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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