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调兵遣将，剑指辽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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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热门辅臣第六百六十六章调兵遣将，剑指辽东谋然后动，不打无准备之仗，这是顾正臣坚持的原则。 虽说朱元璋并没有明白告知顾正臣来辽东，但胡惟庸、徐达、李文忠，甚至包括朱标，都已经告诉了顾正臣：最早本年秋冬，最晚明年夏秋，朝廷将会在辽东战场上正面测试火器作战的可行性。 叶旺指挥的柞河之战，火铳的确建功了，但那一份功劳很大程度上是纳哈出“送”给大明的。若不是纳哈出选择在热冬时孤军深入，又被几嗓子吓得跑到陷阱里来，怎么可能丧失如此惨重。 冰墙内的射杀与正面战场上的迎战是两码事。 可以说，那一次远火局的火铳首秀并不具备代表性，也不能完全证实火器拥有了以步克骑的能力。 朱元璋需要的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以步克骑，是彻彻底底的正面击破。只有如此，火器才可能成为灭元的锐器，并伴着徐达等人进入瀚海，寻找元廷主力并创议决战！ 测试火器以步克骑，可选的人不多，但顾正臣绝对是第一人选，一本《新式火器论》足以证实顾正臣对火器作战的认识远超其他将领。 朝廷在准备粮草，朱元璋也在积极调兵遣将。 宋国公冯胜出金陵，驻守北平。 中山侯汤和出了关，前出到开平重镇。 德庆侯廖永忠驻扎山东登州府沿海，隔海与辽东相望。 延安侯唐胜宗前往大同练兵。 吉安侯陆仲亨至宣府练兵。 靖海侯吴祯坐镇宁远卫，统筹辽东粮草物资海运事宜。 一时之间，风雨欲来。 五月时，朱元璋突然下旨，让李善少、李文忠总理中书省、大都督府、御史台，参议政事。 李善少、李文忠介入中书并没有动摇胡惟庸的地位，李善少毕竟老了，这个曾经的淮西首领也不会被朱元璋真正重用。 果然，李善少又成了包工头，来修圜丘了。至于李文忠，则接替了徐达，主持新军训练事宜。 六月下半旬时，朱元璋为培养朱标，下旨群臣，政事上，无论大小，全都送东宫裁定，然后再转呈华盖殿。至此，朱标在政事上拥有了更多话语权，但也是从这一日起，朱标与朱元璋意见相左的情况开始增多。 政见不同，但并不代表父子关系告急。 事实上，朱元璋许多时刻乐见朱标争论。身为帝王启继人，若是连一点主见，坚持自己主见的能力都没有，日后岂不是沦为群臣摆布的木偶？ 七月初八，朱元璋针对中书行省进行了一个大动作——设通政使司。 通政使司是一把利剑，许多人都低估了其作用。 在没有通政使司之前，地方奏本全部送到中书行省，交给丞相过目。若是丞相看到对自己不利的文书，一不当心将其弄没了，那也是很正常的事。中书丞相完全可以做到欺上控下，毕竟人在外地，想告状也不可能亲自跑过来。 所有公文“关白中书”这是基本程序，也是中书统揽大权、控制场面地步的一个绝佳手段。但通政使司的出现打破了中书对地方公文的“垄断”。 因为通政使司的职责就两个： 其一，收集地方奏折，然后送到御前，不经中书。 其二，有机密的事，准许随时上奏。 顾正臣很敬仰朱元璋的手段，他并没有急着对胡惟庸脱手，而是以额外设置一个新衙署的方式，进行了中书分权。当然，若是中书控制了通政使的人选，那这事就…… 外面的事与顾正臣无关。 燥热的天里，顾正臣除了监督下格物学院的建造事宜外，就是在家中伴张希婉与孩子，剩下的时光则留在书房里写“教材”。
格物学院需要全新的教材，筹算上需要将一二三四转化为更为便捷的阿拉伯数字，商业上需要介绍清楚商业不是农业的敌人，说清楚商业对王朝的作用，兵法上需要添加火器作战的理论，简单介绍火器的原理，材料学上需要重点阐明不同材质的特性，从哪些方面研讨，合金的特性…… 没有教材，没有引导，唐大帆、万谅等人很难在短时光内明白研讨的标的目的，更没有办法站在一定科学的基础之上来思考、探索。 顾正臣在书房中奋笔疾书时，吕常言走了出去，禀告道：“老爷，萧成来了。” “让他出去。” 顾正臣虽有些诧异，这个家伙很少一段时光没露面了，好像是出了金陵。 萧成走进书房，手中提着一坛酒，搁在桌上，对顾正臣咧嘴道：“可有兴趣喝几口？” 顾正臣笑道：“顾家不差好酒，用得着你登门还带酒水。想喝酒没问题，先把事情说清楚，陛下有旨意了？” 萧成打开封泥，凝重地点头道：“叶旺回金陵了，十天之后，他会返回辽东。陛下的意思是让你带泉州卫、句容卫组成的火器军一同前往。陛下还说了，你若不想来，朝廷会另选其他人。” 顾正臣让吕常言拿来酒碗，然后将桌案收拾了下，说道：“以步克骑是我提出的，远火局是我一手打造的，火器第一军是我安排训练的，让其他人来，如何证实我是对的？赢了是谁的功劳，输了谁背责任？” 萧成叹道：“所以在人选上，陛下一直思量了数月之久，这才让我来问你。” 顾正臣微微点头。 朱元璋并不希望自己身涉险境，以免被人干掉，得不偿失。可问题是，完全的火器作战形式在大明就没出现过，新式火器的性能与杀伤力也没正面磨练过，找谁都不合适。 顾正臣也不放心他人指挥泉州卫、句容卫，若因为指挥上出了问题而到导致战斗失利丧失惨重，自己无颜面对他们的家人。 并不是说开国公侯将领们缺乏指挥能力，而是火器作战与冷兵器作战、骑兵作战是完全不同的打法，火器作战不像冷兵器作战，少枪如林，刀光剑影，短兵相接，也不像骑兵军团作战，能突袭、能侧翼、能包抄，能疾驰如风。 不接触火器，不深入了解火器，直接上手指挥全火器军队，很容易将他们当作寻常步卒或骑兵，在指挥上遵循以往的战法，从而害了全军。 顾正臣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只能亲自带人前往辽东。 还有十日！ 七月半之后，这个时光点很可能是斟酌到了海运的便利性，因为一旦进入秋冬，西北风会拖慢、阻碍船只北上辽东。 顾正臣端起酒碗，看着酒水中的自己，轻声道：“也好，远火局该清仓了。” 「给大家说声抱歉，未来十几天惊雪不得不调解到两更，为了避免这本书被突兀地送到宫里切了，需要拿出新书来。 新书救老书，在《朱允炆》时也遇到过，后期就是这样的状态，只不过热门的命运运限不好，因为缺少流量，结果达不到平台期望，早早地就遇到了危机，只能采取开新书保老书的法子平衡。至于能不能保住热门一条命，需要到六月重新评估。 磨新书开首很累，也需要大批精力来翻阅书籍，相疑我，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想当太监，也不想双开，累逝世累活在两本书上下力气，这样很容易专心，甚至是两边都不讨好。 只能说声对不起，大家先等一等，着急的可以先存一存，等新书筹备好至多也是下个月的事了，如果顺利，后面我会拼一把，到时刻热门还会恢复到三小更。 拼尽全力的保全，希望一切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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